在宇宙中,总有一堆又一堆的人不停的质疑着自己的所谓存在有无意义。
无论何处,无论何时,无论何人,皆可能质疑自己的存在,甚至是因此产生对生的厌恶,选择自我了断。
也许他们自己眼中的无意义,在其他人看来,本身是有意义的,只是他们擅自给自己下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定义。
而在博识学会中,有这么一个人,他热衷于治疗其他人的顽疾……一种名为愚钝的顽疾。
他便是——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
由于常常帮助他人治疗这种顽疾,他也有了一个称呼。
真理医生。(同样被某些开拓者们称为义父)
“这世上有种顽疾,名为愚钝,比任何病症都更难根除,袖手旁观才是真正的【医治】,智识的命途既无道理也无逻辑,天才们漫步繁星,凡庸却连一处脚印都无法追及,‘庸人’只得学着独立行走,在跌倒爬起在度过碌碌一生,但失败的人生同样是人生,他们有权品尝至最后,也只有摔倒在地,无人扶起的时候,愚者才能领悟如何站起,我只是列出自己的质疑,怀着否定的心态求索也是一种求索,同样能帮助我们抵达正确的终点。”
“放弃自己人生的利益,本身便是一种愚钝。”
今日,他来到了仙舟[罗浮]来参加一场相当无趣的学术讨论。
当然,这并不是说仙舟[罗浮]上的学术研究有什么问题,只是无趣罢了。
结束了这场学术讨论后,拉帝奥决定在罗浮待上一天再回去,他希望能在这里看到一些对他有些实质性价值的东西。
“嗯……这里的烟火气很浓呢,比博识学会那群人有风趣多了。”
“……嗯,这里的狐人形成应该是因为**基因的变异,导致***的改变,导致了这样的良性变化,而步离人拥有的不同于狐人的月狂应该是因为***促使了***上升。”
拉帝奥几乎是瞬间便看出了狐人的形态形成原因,以及步离人的特异能力的原因。
“不要跳下去啊!你快点想想你的父母!”
“我的父母早就死了!”
听见了远处人群的骚动,强制打断了拉帝奥的思考。
“去看看到底又是谁被自己的顽疾所困吧……”
拉帝奥走近了现场,看见了一位狐人小伙大哭着,准备从桥上跳下去。
拉帝奥立马上前,因为看到了有人劝导,他选择静观其变。
“就算父母死了,你还有老婆啊!”
“我的老婆跟别人跑了!”
“老婆跟别人跑了,那你还有……你的兄弟啊!”
“就是和我兄弟跑的!”
“啊这,实在不行,你还是跳了吧。”
“……白痴。”
拉帝奥听见这人的劝导,有些无语。
“看来有两人需要治疗。”
拉帝奥立马从人群中挤了进去,此时,他的石膏头也被戴上了。
嘈杂的人群随着这石膏头的到来立马安静了下来。
就连要跳河的那个狐人都愣住了。
“你,你是谁?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跳下去了。”
“我没有动。”
“你想要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自杀。”
“我老婆和别人跑了,这还不够吗?我的兄弟和老婆都背叛了我,我遭到了两度背叛,这不够成为理由吗?!”
“不够,差远了。”
“不是,你就会说风凉话,你有这遭遇也会和我一样的。”
“我的确不能理解你,就像不能理解大聪明俱乐部那群人的奇怪行为一样。”
“不管遭遇了什么,如此轻易的想要放弃自己的生命,这本身就是错误的想法。”
“你……是谁?”
“你可以叫我真理医生。”
“你说的也许很对,但是我活着又能创造出什么价值,因为我本就平庸,所以根本没有求生之道。”
“平庸的人同样有资格享受自己的人生,那些天才只要受到了博识尊就能获得无与伦比的聪明才智,对庸人太不公平了。”
“正因如此,庸人们才需要用自己的全力,去享受自己的人生。”
“天才向来没有人性,你们不应该为此忧愁。”
“失败的人生同样是人生,他们同样有资格品尝至最后。”
说完后拉帝奥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那个狐人少年思考了片刻,还是选择了放过自己。
“……唉,那我就要好好品尝一下了呢。”
拉帝奥看着酒店中的书籍,有些奇怪。
“嗯……?核动力与星核的关系……之前没有见过……”
拉帝奥开始沉迷于知识的海洋。
………………
第二天,拉帝奥准备回到自己的家,一旁的专人已经准备好了。
但是拉帝奥此时好像看到了什么,戴上了石膏头,往一个地方走去了。
他坐在了一个人的对面。
只见那个人眼眶红肿,泪痕明显,手中还拿着一瓶酒。
他是一个很酷的电竞风穿搭,可是这么一哭,让他原本有一点的姿色消退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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