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真有些歉然,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师傅他……”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
钱文文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理解和宽容:“我懂得。其实,他只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让我别过于担心了。其实我也不想和你师傅拌嘴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遇见他,自然而然的就想怄气,倒也是奇怪。”
对于这对师徒,刚搬到石头寨的时候,居住在自己的附近,钱文文还是有些谨慎的。相对来说,石头寨的人,对于外部进来的人,其实都是很谨慎的。毕竟,类似于孙承那样的事情在前,让她不得不对陌生人保持警惕。
赵真松了一口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们俩产生一些矛盾。”
钱文文笑着,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温暖。
其实对于这对师徒,钱文文更多的是怀着感激之心。以前的守候生活,像是水墨画,没有丝毫的颜色。而逍遥子他们来了,就像是黑夜里照射进来一束光,打破了她的平静。习惯了往昔生活的她,有些烦躁,所以才会找逍遥子的不快。
也会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些闹腾,才算鲜活。
才算活着。
赵真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去街上逛逛,看看有什么凝神补气的药材,给你和师傅买一些回来。”
钱文文目送着赵真的背影,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她知道,这对师徒的出现,不仅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变化,也给她的心灵带来了温暖。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屋内。
赵真走在金塘镇的街道上,两旁是琳琅满目的商铺和叫卖的小贩。他的目光在各种药材上扫过,寻找着适合钱文文和师傅用得到的凝神补气药材。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不一会儿,他的储物袋中就装满了各种珍贵的药材。
不过,都是一些低品质的药材。
金塘镇的大街上,人声鼎沸,各式各样的商铺和摊贩构成了一幅繁华的市井图。赵真穿梭在人群中,他的目光在各个药材摊上扫过,却始终没有找到他所需要的凤岭草的辅助药材。不知不觉中,他的脚步在某个巷口停了下来。
巷子深处,一位中年糙汉子站在一位小女孩的面前,恶狠狠地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跑,我就打断你的腿。虽然你有些机灵,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希望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的底线。”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小女孩堆着笑说道:“浦叔,我怎么可能逃跑呢,其实呀,我是看到了一位外地人,见他人生地不熟的,在我们镇子上转来转去的巡查东西,我这不是想盘一下他的老底,好回去跟兄弟伙们汇报嘛。这不,刚好凑巧,您老人家外出办差,刚好回来,才刚好撞见我在这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狡黠,似乎在尽力解释自己的行为。
浦狼特眼角冰冷,说道:“你最好说的是那么回事。”
小女孩吕梳砚脆生生说道:“浦叔,您老人家是知道我的,我可是绝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吃两次亏的,那样愚蠢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出来呢。”
吕梳砚像是撞见什么,忽然间咦道:“浦叔,那人,貌似盯上我了,正在巷口看我们呢。”
浦狼特回过头来,刚好,瞧见的是走神的赵真。
浦狼特转过身,朝着赵真寒声道:“兄台闯哪块宝地的?”
赵真被这一声叫唤,回了神,笑道:“我就是一路人,来买药的。”他的声音平静,但眼中却闪过一丝警惕,似乎意识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不该卷入的麻烦。
浦狼特的目光在赵真身上打量,似乎在判断他的真实身份。赵真的外表虽然普通,但他的气质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凡,这让浦狼特不敢小觑。
吕梳砚则在一旁观察着两人的互动,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她能感觉到,这个外地人并不简单,也许,他能成为她摆脱浦狼特控制的关键。
吕梳砚的目光在赵真身上打量,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狡黠:“浦叔,您说他是不是有反侦察的能力,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想要将我们兄弟伙一网打尽?”
她的话音未落,浦狼特便笑了,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屑:“就这么一个瘦不拉几的外乡人,还想动我闽帮。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真听到“闽帮”二字,脑海中闪过一丝不屑。闽帮在他眼中,不过是一群关在门内的虫蚁,不足为虑。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笑容在浦狼特眼中,却像是无尽的嘲讽。
浦狼特大声道:“兄台,有本事的,就朝前,过来说话。”
赵真哦了一声,走进小巷,来到浦狼特身前,“你要说什么呢?”他的声音平静,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
浦狼特倒是一愣,怀疑眼前这人,莫非是个傻子?
在金塘镇,提到闽帮,提到他浦狼特的名号,啼哭的小孩都能警醒个两分半钟,咋的眼前这年轻人不知晓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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