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辞给谢璃买了一碗桂花甜酒丸子。
谢璃吃几口丸子,喝着甜酒汤,说:“这桂花甜酒汤,比丸子还好吃。”
“丸子吃着没汤有味道。”
桂香芬芳,清甜美味,唇齿留香。
祁辞矜着一抹笑,问:“你喜欢?”
谢璃往嘴里塞一个丸子,嘴里鼓鼓的,含糊地说:“喜欢,它好喝。”
祁辞点头,“嗯。”
在离两人不远的一间发簪铺。
铺子里的发簪,品种多样,制作手艺巧夺天工,簪子的装饰栩栩如生。
司婳在挑着发簪,她不知道该选桃花簪还是该选牡丹簪。
她又很钟意那只玉兰花簪。
于是,她看向身旁的司言,问:“三哥,你觉得哪一只簪子适合我?”
司言仔细看着三支精美的发簪,回答道:“都很有特色,但我觉得玉兰花簪更适合你。”
司婳看向那支玉兰花簪,点头,对老板说,“我要这个。”
老板把玉兰花簪包装好递给她,“谢谢,慢走。”
谢璃和祁辞走到两人面前。
祁辞手里捧着个小碗,里面是丸子,他正一口一个吃着。
司婳看着他碗里孤零零的几个丸子,疑惑地问:“这不是桂花甜酒丸子吗?桂花甜酒呢?怎么只有丸子?”
谢璃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桂花甜酒不小心撒了,只剩丸子。”
他才不说桂花甜酒全被他喝了,他不喜欢吃丸子,所以祁辞把碗拿过,替他把丸子吃了。
可是,祁辞手里的碗没有半点经历把桂花甜酒撒了的模样。
几人一起走到正在买花种的司澈和宁逸身旁。
司澈不懂怎么挑选花种,所以是宁逸挑选花种。
二十几种花种摆在摊上,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也不知道都是什么样的花儿。
宁逸看着花种,皱起眉,脸色纠结。
司澈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怎么挑个花种,还能纠结?
他是担心钱不够吗?
司澈看了眼花种,对他说:“你看上哪个,随便拿,拿多少都行。”
“钱这方面,你不用操心。”
龙族的富裕程度虽然比不上凤凰族,但是富足,不缺这点钱。
闻言,宁逸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以为自己担心钱不够,解释道:“不是。它们都想跟我走。”
“我没有地方种养它们,照顾它们。”
司婳走过来,对他说,“龙族在人界的地面上有不少领土,我跟父皇说一声,你可以在那里种养。”
宁逸看着花种,摇头,“不行,龙族依水而居,在人界的领土大多靠近江河湖海,这些花不喜水,不喜咸湿土壤,种不活。”
“它们得在凤凰族的领土,接近云端,太阳充足,雨水稀少,才能种活。”
谢璃看着他对着花种纠结的模样,一把搭在他肩上,对他小声说:“这个简单,你不用担心,我回头跟他俩说一声,你看中哪些带走便是。”
要种在凤凰族领土?
他和司清说一声,让司清跟夏礼说这件事,也就一句话的事情。
或者他直接和夏礼说,不过多说几句罢了。
他俩现在是宁逸的父亲,有哪个父亲不疼自己的孩子?
最后,宁逸把花种全部买下。
谢璃看着这些花种,说:“不知道它们开出的花儿是什么样?”
宁逸看他一眼,把每一种花的种子拿出一颗,让种子一一生长,绽放出花朵。
有的是白色的重瓣花,有的是粉红色的宽椭圆形花……每一朵花都很娇嫩美丽。
周围被花吸引来围观的人不少,都啧啧称奇,都说宁逸定是了不得的木灵根,竟然能让这些花绽放。
木灵根,与植物共鸣。
但是植物有生命,它们有各自的脾气,并不是每一种植物都会臣服于木灵根,并不是每一种花、每一朵花都会在木灵根的人手中心甘情愿绽放。
这时,一片粉色的花瓣从宁逸眼前飘过。
随后,宁逸转头朝一个方向看去。
谢璃看他突然看向一边,不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其他人也不由看向两人看着的方向。
……
一红一黑的两道身影站在街道上。
夏礼和司清站在一家卖发带的店铺前。
司清看了眼夏礼披散的长发,对老板说,“我要那根黑色的发带。”
老板把黑色的发带递给他。
司清手中拿着黑色发带,抬头看向夏礼,定定打量着他的长发。
他在思考,要用发带扎绑一个怎么样的发型。
夏礼笑意盈盈地看着司清,他哪能不知道司清在想什么?
随后,夏礼低下头和他平视,递给他一把梳子,笑着说:“给我扎上。”
司清看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梳子,说:“你转过身。”
夏礼听话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你低些,我够不到你的头发。”
夏礼直接蹲下身,偏头问他:“可以了吗?”
“可以了。”
司清站在他身后,俯下身,拿着梳子轻轻梳过他柔顺的长发,指尖轻轻揽起,挽在后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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