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珣简直不可置信,又在下一瞬怒火中烧!
看到打开房门仓惶逃窜的身影,容珣想也不想一道雷击直接轰然落下!
柳卿原本就是被白无患从清竹馆里买来专门和容珣套近乎的,哪会什么术法,这一击直接去了他半条命。
院中的巨大雷声自然惊动了其他三人,颜亦欢听到容珣房间的动静,外袍都来不及穿,匆匆出门查看。
一眼就看到房门口躺着个焦黑的身影,和黑着脸踏出房门的容珣。
“容珣师兄,发生什么事了?这是什么人?”
颜亦欢心中惊忧,甚至都联想到是不是道圣宗的人来偷袭。
她小跑两步到容珣身边,上上下下仔细摸索查看人有没有受伤。
“你受伤了吗?”
容珣握住颜亦欢的手摇头,心口仍然怒气未消。
颜亦欢凑近闻了闻:“容珣师兄,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容珣身体一僵,以为身上是沾染到柳卿的味道,顿时汗毛竖起,毫不犹豫脱下寝衣,一道雷将衣服击成了黑灰。
颜亦欢不曾想容珣反应居然这么大。
正好景少谦与沈如初也过来查看情况。
“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也看到了地上的焦黑身影,吃惊的问:“这什么人?杀手?”
容珣咬牙道:“柳卿。”
“柳卿?”
三人异口同声,语气中也是同样的惊讶。
景少谦问:“柳卿大半夜跑碎虚峰干嘛来了?”还被容珣劈成这副惨样?
景少谦蹲下身,检查柳卿状况,眼瞅着出气多进气少,像是不行了的样子。
“大师兄,这柳卿目前好歹是灵宝宗的弟子,他做了什么让你直接痛下杀手?”景少谦语气中似有不赞同,“这事情解释不好,很容易和灵宝宗结怨的。”
容珣面如寒冰,咬着牙,难以启齿。
沈如初看着容珣连衣服都没穿好,又看看地上生死不知的柳卿,犹豫的问:“柳卿该不会大半夜的色诱你吧?”
闻言,景少谦哈哈大笑:“怎么可能!这不是找死吗?”
结果笑了几声,看容珣面色更加难看,嗓音发干:“不……不会是真的吧?”
颜亦欢手指一僵,茫然的重复:“色诱?”
容珣有些紧张的解释:“没有,我推开他了!”
“哈哈哈哈哈!”景少谦突然爆发出更加响亮的笑声。
“大师兄,你居然在这事上吃瘪!”
碎虚峰的原本月明星稀的天气突然阴云密布,隐隐有雷声响起。
景少谦赶紧憋住笑,知道容珣这是气狠了。
但是柳卿是灵宝宗弟子,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能在碎虚峰出事。
景少谦施展灵力为其治疗,不一会儿咦了一声:“这柳卿……没有丝毫灵力?怎么好像是个凡人?”
另外三人都有些意外。
容珣皱眉问:“可还有救?”
景少谦点头:“死不了,但是救醒之后会不会有后遗症就不好说了。”
容珣现在完全不愿意见到这人。
“少谦如初,你们将人带去你们院子,明日一早我去师父那里请罪。”
景少谦认命的点点头,暗叹,劳苦命哦!
容珣走进房间,觉得房内充斥着一股令人烦躁的幽香,又看了一眼床铺,想起柳卿碰过,一股恶寒从背后涌起,冷脸抬手将床都劈了!
动静让颜亦欢又跑过来看。
“容珣师兄,怎么了?”
容珣转身将颜亦欢抱住。
颜亦欢看着容珣乱糟糟的房间,叹了口气,今晚暂时没法儿住人了。
容珣就这么意外的住到了颜亦欢房里。
第二日一早,容珣提着苏醒的柳卿去玄虚子面前请罪去了。
柳卿身上搜出了残留晓梦香的香囊, 而且昨日那雷似乎将人劈得“老实”了,问什么答什么。
灵宝宗长老来领了人,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连连道歉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白无患在客居峰发了脾气,他将柳卿一脚踹倒在地。
“成事不足的东西!丢我们灵宝宗的脸面!”
可柳卿倒在地上只是哼哼唧唧喊疼,也没之前那么有脸色的讨饶了。
白无患脸色更差:“妈的,还变傻子了!”
白无患也不再管他,没能拉拢容珣,搞不好还让容珣对自己宗门印象更差,实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好在这货变傻子了也没供出他,尚有转圜余地。
白无患皱着眉头思考下一步计划,这财色权欲似乎都对容珣无效,还是他们的方法不对?
不过一个断袖,怎么就对颜亦欢这么个小白脸情有独钟?
然而不管他再怎么生气,第二日的演武还是得参加,遇着容珣仍得是好颜相待。
也是该巧不巧吧,这第二日演武,正巧是颜亦欢与白无患同台擂比。
直到站在台上,白无患心中还觉得颜亦欢不过是个背靠容珣吃软饭的小白脸,没什么真本事。
不过面上保持着客气。
“今日有幸能与颜道长切磋,白某定会全力以赴,也请颜道长不吝赐教。”说着还作了个揖,眼神却紧盯着颜亦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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