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安宇从屋里出来,宋青给了他一块银子
“拿着这银子去租匹马。放榜的地方离咱家可不近,路上小心点。咱好歹是宋家的子弟,莫要失了身份,记住了。”说完,宋青便转身回屋了。
宋安宇微微点头,心中泛起一丝暖意。他现在这具身体已经二十岁了。
吃完饭,他拿着银子去了离家很近的马槽租马,那里似乎是专门供人租马的地方。
一路上,他看到许多年轻人,他们有说有笑,彼此之间熟稔非常。也是在这时,宋安宇从他们的交谈中知晓自己原来是宋家子弟。
从那些宋家子弟的话语里能听出,如今的宋家如日中天。宋安宇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们的穿着,心中暗自疑惑
:现在并无战事,可这些人却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仿佛自己多NB。
他们因自己是宋家的人而骄傲无比,可从他们的话语里,宋安宇却丝毫听不出他们有为宋家付出、为家族增光的想法。
乖乖,大家原来都是功利薄上的小蛔虫呀!ヾ(??▽?)ノ
没有人来和宋安宇搭话,他不清楚这具身体原本有没有朋友,所以也不想贸然行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租好马后,他骑了上去,感觉有些奇怪。
“这匹马怎么没有马镫?”宋安宇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其他的马,发现它们都没有安装马镫,看来不是马夫故意刁难自己。
他想着,反正有很多人都往同一个方向去,只要跟在他们后面应该就能找到地方,于是便没有向其他人询问放榜之处。
随着前行,路上的人越来越多。到了开榜的地方,前世习惯了独来独往的宋安宇,此刻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人声鼎沸”。
他并没有急着去等待贴榜的官兵,而是先把马牵到此处的马槽安置好,然后在四周转悠起来。
他深知初来乍到,必须要先了解这个世界,以免不小心露出破绽。
宋安宇说话很有分寸,他先是悄悄地听周围人的谈话,以此对这个地方有个初步的认识。
他不会像个无头苍蝇一样,随便拉个人就问那些一听就很突兀的问题。
这样那不是神经病吗?
他注意到一个面色紧张的书生,但看上去有点假,毕竟旁边总有几个人在看他,但是没有向前。
呦?这看上去蛮不靠谱的,去问问!
于是,他走上前去,来到书生旁边。
这位书生衣着朴素,身着一件简简单单的绿衣,脚下的鞋子看上去像是草编的。宋安宇拱手行礼,礼貌地说道:“这位兄台,你好。”书生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是,你那草鞋一看就不便宜,这装啥呢?
书生问道:“怎么了?这位兄台,有何事?”
宋安宇问道:“不知这榜何时才会张贴呀?”宋安宇看这日上三竿的样子,人声鼎沸的,就是没有榜。
宋安宇看着对方那看傻子的眼神不说话。
因为他明白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对方
宋安宇:( ˙ε . )?
书生回答道:“确实是有些慢了。不过这也是因为战乱的缘故。稷下王朝与南蛮已经交战三个月了,朝中许多文武大臣都已赶赴南疆。
如今留在京城的不过是些老学士罢了,这试卷自然也就判得慢了,不像洪吉七年那次了。”
宋安宇附和道:“是啊,我都等了许久了,我记得上一回开榜的时候,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开始了。对了,兄台,不知你如何称呼?”
那书生拱手回道:“鄙人姓枕,单字一个简,字子胜。”
宋安宇回应道:“我叫宋安宇,家父早去,至今无字。”
他来的路上已经翻看了这个世界的典籍,知道这里的男子二十岁行冠礼,但自己父亲没了,也没钱和那些老师混一起。
总的来说,就是没人给自己起!
( ‘-ω?)
枕简听闻,面露同情之色,说道:“宋兄节哀。”
宋安宇只是摆了摆手,并未再多说什么,毕竟这具身体的父亲去世,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悲伤的情感。
但也奇怪,自己父亲明明是自己生之后死的,但是好像没去祭奠过。
怎么个事?自己难道是个大孝子?
通过与枕简的交谈,宋安宇已经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信息。
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大季王朝,周围有像满族、匈奴之类的外族侵扰,王朝建立时间不长。
当然还有,小日...额,倭寇!对,倭寇
如今的崇文皇帝是第二代君主,边关局势十分不稳定。
就比如这南蛮突然开打了。
新王朝刚建立,边境又动荡不安,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这意味着自己在文、武两条路上都可以有所发展吗?
想到这儿,宋安宇自嘲地笑了笑,武?自己怎么可能呢?
不对,如果打倭寇,我可得出一份力。
......不行,明天就开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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