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安宇无奈道“他这样还不如苟活着呢”
“你小子,咋没有之前调查的时候那般聪明呀!”段康说道“让枕简去死,不是说他真的死了!”
宋安宇这才想明白段老的意思,只需要枕简这个身份死去,枕简这个人不用。
“那新皇那里咋办?”
“新皇我去问问,他只是需要扶持一个家族,枕家只能是说好扶持,但是还是有一定的风险的。”
段康继续说道“我去说,但是那两信需要给我。”
宋安宇点了点头,随后说道“不知老爷子想让我干嘛?”
段康看着宋安宇说道“你?你教好八皇子,然后练练武”
“练武?”
段康说道:“你现在其实来说一点权力都没有,你晋升最快的路途就是功勋了”
“但是这般已经打退了呀”
段康摇了摇头“宋瑾旭,外患没处,内忧不平,留给你们这些小辈的事情还有很多。”
宋安宇正准备走的时候,段康说道“这般天下,可能不太平的”
宋安宇顿了一下,然后说道“老爷子记得保重身体,走了”
宋安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深知段康所言非虚。在这风云变幻的大季王朝,权力的争斗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每个人都紧紧束缚其中。
从段康处离开后,宋安宇回到家中,将情况告知了枕简。
枕简听闻只需让自己的身份“死去”,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这是自己逃离京城这摊浑水的唯一机会,也是重新寻找自我价值的契机。
段康进宫面见新皇。御书房内,新皇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段康行礼后,小心翼翼地提及枕简之事:
“陛下,枕简一心欲离京,他在京城,犹如困兽,且枕家如今有大过错,他在京不过是质子般的存在,留之无益。”
新皇冷哼一声:
“枕家犯下大错,本应重罚,念其昔日之功,暂未处置。枕简倒有几分不同,朕本想慢慢感化,为朕所用,他却要走。”
段康忙道:
“陛下,枕简性直,见京城乱象,心灰意冷。他离京,于枕家而言,亦是一种警示,于陛下,可暂安枕家之心,日后或能让枕家更好地弥补过错。”
新皇沉思片刻,说道:
“朕岂不知。只是放他走,世家定会留意,以为朕软弱。”
段康进言:“陛下可令枕简暗中离京,对外宣称染重疾身亡。既让枕家有所失,又能在世家面前有个交代。”
新皇踱步片刻,道:“也罢,就依此计。但枕家必须交上一笔赎罪银,且日后枕家子弟不得在朝为官,除非朕另有旨意。”
段康领命:“陛下圣明,老臣定当办妥。”
“还有要去看看枕家的想法,枕简可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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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康领命后,便着手安排枕简离京之事。他先是差人前往枕家,传达新皇旨意并询问枕家意向。
一时间,枕家大堂内气氛凝重,仿若乌云密布。
枕老主面色凝重,率先打破沉默:
“事已至此,我等已无回天之力。简儿能有此生机,实属不易,我等切不可因一己私欲,让家族陷入万劫不复。”
言罢,他目光扫过众人,只见枕简之父眼眶泛红,嘴唇微颤:
“可简儿自幼在京城长大,这一去,山高水远,还不知能否再见”说罢,泪水几欲夺眶而出。
枕简的叔父长叹一声:
“兄长,我等又何尝舍得。但皇命难违,况且家族如今背负大错,若不顺从,枕家恐有灭顶之灾。简儿聪慧,此去或许能另寻出路,于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般也是枕简的心愿,以后枕简这号人以后便准备要不复存在了”
众人纷纷点头,虽满脸悲戚,但也逐渐认清现实。枕家主缓缓起身,对段康的使者说道:
“烦请转告陛下,枕家感恩陛下宽宏大量,定当谨遵旨意,全力筹备赎罪银,约束族中子弟,不敢有丝毫懈怠。”
使者微微点头:“既如此,还请枕家主尽快写就家书交予我,待枕简离京时也好一并带去。”
枕家主应下,转身回房,片刻后,手持家书而出,郑重地交与使者:
“此信便拜托大人了,望能顺利送至简儿手中。”
使者接过家书,拱手告辞。枕家众人望着使者离去的方向,久久无言,唯有那压抑的抽泣声在大堂内回荡,诉说着无尽的不舍与无奈。
枕家主连夜写就家书一封,交与段康,信中表达对新皇宽宥的感激,承诺定当竭力筹备赎罪银,并约束家族子弟,期盼枕简在外平安顺遂,勿念家中。
而京城之中,世家与新皇的明争暗斗愈发激烈。朝堂之上,新皇欲推行新政以整饬吏治,却遭世家百般阻挠,政令难行。新皇怒拍龙案:
“朕欲革新吏治,救百姓于水火,诸卿家却处处掣肘,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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