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水非常的悔恨、感慨“想我和大哥苦苦经营数十年,历经大夏三朝,最终还是功亏一篑,真不甘心啊!”
他不愧是老奸巨猾,稳定了一下情绪“兴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爷爷之所以带你出来,因为你才是我们的希望,最后的寄托都在你的身上。你要励志前行。”
王再兴苦笑一下“爷爷,过去的事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的皇帝爱民如子,而且他心怀大志。
爷爷,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以你们的身份地位,位极人臣,功高今古。想尽荣华富贵。可是现在呢?这么一来,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即使复国又如何?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分分合合都是必然的,复国了,难道就没有在灭亡的那一天吗?这些年父亲一直教导我忠君爱国。可是您却让我反叛。这是多大的讽刺。”
王一水怒吼“愚蠢、堕落!这都是你那个书呆子父亲教出来的?你可知道我活着的意义就是复国。你爹就是一个蠢货,简直不配当我儿子。这个不孝子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爷爷,原来我们都是你的棋子。朱霄堂把女儿送进皇宫当了皇后,最终死于非命;你又把妹妹雨柔送进了皇宫,是不是也想办法最终让她成为皇后呢?”
“对,你说得对。雨柔不但要成为皇后,她的儿子还必须得是太子、是储君、是皇帝。可惜夏无忌这个蠢货、朽木,毫无城府还高调嚣张,坏了我们的大事。真是可恶、可恨。不得已还得重新布置。”
王再兴听他说完,背靠墙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京城当天夜里,官场引来一场大清洗,凡是和丞相王一水平时走的太近的官员,全部被禁军带走审查。
一晚上整得人心惶惶。
也有投机分子,开始举报、揭发不正之风,对这些人官员进行落井下石。
刑部、吏部灯火通明,一众官员忙忙碌碌一整夜。
次日清晨,皇上带着幽妃来到天玄宫,但看到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洪浪。
幽儿泪流满面,哭着大喊“义父,义父,你怎么了?怎么成这样了?我是幽儿,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啊!义父!”
夏炎忙问“妙金姑娘,有没有配置出解药,洪大叔有没有救?”
“紫炎师叔,你莫急,听我说。是这样的,这两种毒都很霸道,现在聚集在洪前辈丹田之中,要想清除毒素,有一个办法,但是风险极大。”
幽儿一听这话,心中焦急万分,连忙上前一步,紧紧地抓住妙金的衣袖,满脸恳切地说道:“这位姑娘啊,请您无论如何都要救救我的义父!他现在命悬一线,如果没有您出手相助,恐怕就真的没救了!只要能救下我义父,不管您有什么样的要求,哪怕是上天入地,我也一定会想尽办法满足您的!”
这时,妙玉微微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幽儿,开口问道:“这位姑娘究竟是谁呀?”
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
一旁的松青见状,赶忙走上前来,恭敬地向妙玉行了一礼,然后恭声答道:“妙玉师妹,这位乃是紫炎师叔的娘子,我们都尊称她一声幽婶婶。”
然而,妙玉听完之后却不以为意,反而撅起小嘴,轻轻地嘟囔了一句:“哼,什么紫炎师叔,不过就是个登徒子、渣男罢了。”
声音虽小,但在场的众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此刻大家心系幽儿义父的安危,根本无人去理会妙玉这略带不满的话语。
夏炎更是一脸严肃地看着妙金,诚恳地问道:“妙金姑娘,请直说吧,到底需要我们怎么做才能救下幽儿的义父呢?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情,我们必定全力以赴,全力配合!”
妙金拿出一个鸽子蛋大的药丸,说道“紫炎师叔,这是我昨夜炼制的解药,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出来一个内力深厚之人,打碎洪前辈的丹田,护住心脉,然后再将毒素逼至四肢,我再进行放血,等毒液流出之后,服下解毒丹,方可。但是打碎丹田前辈他就成一个废人了。”
夏炎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着头道:“也罢哎!虽然成了个废人,但总好过丢了性命。”
说完,他转头看向身旁泪眼汪汪的幽儿,轻声问道:“幽儿,你可都听见了?如今这局面,只能听听你的想法了。”
只见幽儿哭得梨花带雨,抽噎着回答道:“那就按照妙金姑娘说的去做吧……呜呜呜……”
这时,妙金一脸凝重地望向夏炎,语气诚恳而急切地说道:“紫炎师叔,眼下咱们这儿就数您的内功最为深厚强大了,此次能否成功,恐怕也只能仰仗您啦!”
一旁的幽儿紧紧抓住夏炎的衣袖,满脸惊恐之色,颤声道:“相公,我心里真的好害怕啊?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可怎么办呀?”
夏炎连忙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幽儿的手背,柔声安抚道:“幽儿别怕,放心好了,有我在这里呢,洪大叔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随之转头走到洪浪床前,将他搬离放置一处空地上,对妙金说道“妙金姑娘,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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