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盛酒楼外。
三个黑衣人蹲在对面的巷道角落,自然就是沈无名、曹茱萸和宋南烛。
“我们真的有必要在巷道堵他吗?总给我一种……我是坏人的感觉。”
曹茱萸黑色劲装紧贴身躯,巷子口的灯笼微光,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脸上戴着黑色面巾,一双秋水潋滟的眸子露在外面,风情无限。
不过她对沈无名的布置却有些无力吐槽,为什么一定要在巷子啊?
“我们总不能直接冲进去吧,天盛酒楼里面那么多人,他们又不是瞎子。”
宋南烛愤愤不平地扫了她一眼,这妖艳贱货。
“可以用墨家术法呀。”
曹茱萸疑惑地望着宋南烛。
“我只要提前布置一番,保证杀了他,还不会惊动其他人。”
“就你聪明。”宋南烛撇了撇嘴。
沈无名没有理会两个女人之间的战斗,而是拎着包裹,从中拿出一堆零件。
有墨石、黄金、白银、水银、朱砂、三角旗……
将这些材料都按照一定规律铺好之后,沈无名这才松了一口气。
“幻阵已经布置好了。”
他在文庙经历了好几十年的幻境,系统也已经收录了儒家幻阵。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用,沈无名也没有太多把握。
“别的不说,就这玩意儿来当阵眼,真的没啥问题吗?”
沈无名把玩着手上一颗带着虚幻光彩的珠子,朝着曹茱萸问道。
珠子浑圆,也就婴儿拳头大小,表面光滑如珍珠,在烛光下闪烁着彩色霓霞。
曹茱萸娇笑道,“沈公子放心好了,这好歹也是中山裴家送的。”
“这么一枚深海蜃珠,起码要三百年道行的蜃龙大妖,才能凝聚而出。”
“不管是哪一家的法门,只要是幻法,这就是最顶尖的厌胜之物。”
沈无名手指摩挲在深海蜃珠的表面,没有说话,只是在感受其中力量。
上次裴渊叫他帮忙,沈无名本来是拒绝的。
就是因为这颗珠子,才最终搞出了甜菜糖。
他最初是想转手卖出去的。
毕竟这种深海蜃珠,最起码也能卖个十万两以上。
若是遇到阴阳家和道家那些搞幻法的家伙,翻个两三倍都不是不可能。
有价无市。
可没想到这会还派上了用场。
“那就行,咱们现在已经布好了笼子了,就等着那个大头鱼入网了。”
……
马宝山最近很郁闷,总感觉做什么都不得劲,就是很水逆的感觉。
马家花了那么多的功夫,眼看就要拿下寿亭侯府了。
结果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个沈无名。
坏了他马家数年谋划。
然后他恼羞成怒,想着派人把沈无名解决了,结果还折了几个好手。
就连家中最强的一位客卿,也被人一脚踹死,让他被禁足了好久。
结果一放出来,又是倒霉透顶。
在簪花宴上出丑,现在整个中山郡的人都知道了他马公子不行,而且还喜欢兔儿爷。
就连去中山书院……
“这一切,都是因为沈无名那个王八蛋,你最好别落到我手上了。”
马宝山一口老酒灌入喉中,将酒杯重重砸在桌上,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最近太倒霉了,喝酒都没意思。
还好他发现了一个不错的同道中人,也就是书院的那位陈伯安陈师兄。
最近两人的关系飞速升温。
甚至已经到了私定终身的地步。
“走,去陈家。”
马宝山离开天盛酒楼,径直朝着陈家走去,他反正是不想回家面对他爹那个老梆子了。
“不是……他没往我们这边走啊……”
沈无名他们三人看到马宝山出来,本来都做好了准备,只要一踏入巷子就启动阵法。
结果这家伙根本没往巷子这边走,而是朝着左边那条街去了。
宋南烛歪着脑袋,嘴角含着戏谑,“曹大人,你不是说这是他必经之路吗?”
“我……”
曹茱萸也很懵逼,“我派人盯了他几天,每次回家都是往这边走啊。”
“这……他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吗?”
三人相对无言,看着马宝山的身影越走越远,沈无名还是当机立断。
“先跟上去。”
虽然怼在巷子里把他弄死比较稳妥,可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们多想。
赶忙收起阵法,然后三人就朝着前方追去,却见马宝山的路越走越偏。
似乎是在往城外走。
“都快宵禁了,他这么晚出去干什么?”宋南烛满脸狐疑,“晚上都不打算回来吗?”
“我知道了。”
曹茱萸动手之前,已经让曹家的人去把马宝山调查了个底朝天。
包括他的人际关系,还有最近勾搭上陈伯安的事情。
将这件事情娓娓道出,沈无名和宋南烛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人不能……最起码不应该……”
沈无名好歹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对这种事情起码是尊重的。
可落到马宝山身上……尤其是父子传承,兄弟相爱,多少有点……
跟着一路,发现马宝山果然带着几个仆人出了城,一路来到了城边上的一个村子。
毕竟离城远的村子,这些年经历战乱,大多都荒废了下来。
只有郡城边上,反倒是聚集了不少流民,也形成了一个村子。
“就是这家!”
看到马宝山让仆人在外面守着,然后推门而入,不多时,里面就传来靡靡之音……
沈无名忍着心中强烈的不适,开始安排,“外面这几个交给你们,我进去干掉就走。”
“我跟你一起。”×2
两女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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