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闻后冷笑一声,“你以为这些,朕不知道吗?”
那近侍多少一脸狐疑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开口,
皇帝就先把谜题解开了。
“太子懦弱无能,成天只知道沉迷享乐,
他不能继承朕的大业,强硬让他继承的话,
哼!以太子那点能力,他只会给大夏带来亡国改朝换代的危险。
所以,朕将他贬为平民,为的就是能让他此生能安稳渡过。”
皇帝说到这里,那名近侍这才开始有点恍然大悟。
“至于皇后她这些年来,一直在背后结党营私,
企图干扰政事,哼!朕又岂不知晓,若任由这样发展下去,
以她的能力,朕怕有天她定能颠覆政权。”
“奴才愚见,直到现在才知道皇上的深谋远虑,高瞻远瞩。”
近侍听明白后,马上顺势给皇帝奉献一记彩虹屁。
不过,他很快又疑惑起来。
“皇上,可是三皇子殿下,他平日里对您也是颇为孝顺,
对他的惩治是不是有点,......”
“哼!老三平日里确实是孝顺,可这也是他咎由自取。
竟然私自培养刺客,妄图谋害自己的兄长。”
“可是,皇上那范德彪不是说了吗?此案疑点重重,
似乎是有幕后黑手操控局势。”
对三皇子的问题,近侍始终觉得皇帝的处罚过于严厉。
“哈哈,看来你还是没有看明白,那范德彪是个聪明人。
以大理寺的能力,里面那么多的破案精英,
他又怎么可能会查不到一点线索呢?只能说那幕后之人,
要么是有通天之能,能将一切痕迹抹得干干净净,
让大理寺无从下手;
要么是背景深厚,势力庞大,其根基早已在这宫廷内外盘根错节,
以至于范德彪即便查到了些许端倪,也不敢再继续深挖,
只能以疑点重重为由,暂且搁置此案。
这宫廷之中,波谲云诡,看似平静的湖面下,
实则暗流汹涌,你且莫要再随意揣度,朕自会有定夺。”
“是!陛下神机妙算,
奴才愚钝,此前诸多疑惑实乃浅薄之见。
今日聆听陛下圣谕,如拨云见日,
方知陛下之智虑深远,奴才不及陛下万分之一。”
皇帝当场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便挥了挥手,
示意那名近侍退下,从他的神情不难看出,
这近侍的彩虹屁,让皇帝浑身舒坦。
次日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微妙。皇帝旨意已下,
仿若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
有几位依附皇后背后势力的老臣率先出列,
为首的老臣面容凝重,先拱手行礼,
“王丞相,如今皇上重病在床,
老臣以为太子一案,不仅潦草结案,处罚过于严厉,
且虽此案,疑点尚存,或为奸人所陷,如此之重罚,
恐寒了皇子之心,亦伤皇家天伦之情。”
言罢,他身后几位大臣纷纷点头,
他们打着秉持着传统的宗法制观念,注重皇家血脉亲情,
故而觉得此事应从长计议,不宜仓促定罪。
实际上,全都想着如何的把皇后捞回来而已。
为首老臣话音刚落,其身后一位急性子的大臣便跨步向前,
满脸涨红,情绪激动地高呼:“王丞相,
莫不是你李家与吴家三家,趁着陛下龙体欠安,
肆意妄为,妄图操控朝堂大局?
太子乃国之储君,皇后母仪天下,岂容你们如此轻易构陷!
如今这局面,你们三家人必须给个说法!”
此语一出,朝堂中顿时一片哗然。
不少依附皇后势力的官员纷纷附和,一时间人声鼎沸,吵嚷成一片。
更有甚者,一群人簇拥到王丞相跟前,言辞恳切且强硬地要求,
“王丞相,您今日必须带我们面见圣上,
将此事彻查清楚,还太子与皇后一个公道,
绝不能让奸人得逞,使我大夏宫廷蒙冤,朝纲混乱!”
他们个个眼神坚定,志在必得,
仿佛只要见到皇帝,就能扭转乾坤,保下太子与皇后。
吴立新跟吴雄安两人,则是跳出来充当和事佬。
“诸位大人,且先息怒,此事尚需从长计议,
切不可冲动行事,失了分寸。”
然而那些情绪激动的老臣们,又怎么可能会领他们兄弟两人的情。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厉声训斥:
“你们吴家莫要在此惺惺作态,如今太子与皇后蒙冤,
你们却在这说风凉话,是何居心?”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朝堂中指责声此起彼伏。
李忠则怒目圆睁地瞪着众人,
“诸位大人休得放肆,朝堂之上如此喧哗,
成何体统?”
这一声呵斥让场面短暂安静了一瞬。
但很快,一位脾气火爆的老臣便跳了出来,反驳李忠。
“李大人,好大的官威哦,你倒是说得轻巧,
太子与皇后落难,你们李家却似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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