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慕师靖沉吟了一会儿,推测道:“林守溪该不会带着小语私奔了吧?”
“私奔?你在想什么呢,小语这丫头今年才八岁。”楚映婵无奈地笑。
“哼,这个禽兽什么事做不出来?”慕师靖不以为意。
楚映婵浅浅一笑。
“要不我们去别处找找,看看这对狗师徒躲哪去了?”慕师靖问。
“不必了,我们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就是。”楚映婵说。
“在这里等?”慕师靖蹙眉,问:“等他做什么呀,浪费时间……哼,小师姐,你到处寻他,该不会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哎,别打我。”
“再胡说八道,师姐撕烂你的嘴。”楚映婵羞道。
“哼,你这窝里横的坏仙子。”慕师靖委屈,说:“对我这般凶,对林守溪倒是温柔得紧。”
“是呢,只是徒儿对为师可半点不温柔。”楚映婵嫣然一笑。
楚楚娇媚的笑令得慕师靖的心跳加快了许多,她咬着红唇,羞道:“你……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狐媚仙子,与你师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木柜内,宫语秀眉淡蹙。
“嗯?师父狐媚?”楚映婵托着香腮,疑惑道:“师尊可是正儿八经的冰山仙子,哪里与狐媚沾边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去师尊那告御状了。”
“你去呀。”慕师靖有恃无恐:“我可不怕她。”
就这样,两位小仙子坐在外面,直接有一句没一句地斗起了嘴来,楚映婵向她询问这些天发生的事,慕师靖一一作答,唯独隐瞒了林守溪与小语的故事。
这可是慕师靖拿捏师尊的把柄,轻易不会说出口。
外面聊得热闹,木柜里也热闹非常,林守溪被压在折叠好的少女衣物上,滚烫的仙体纵入怀中,将他的肌肤一寸寸点燃,他像是一个玩偶,被宫语随手摆弄,浑身野火焚烧。
许久,外面的声音才渐渐淡去,柜门再度打开时,林守溪几乎是瘫软着走出来的,他一步一趔趄,勉强将窗户压好,然后背靠着窗,回首看向整理衣裳的宫语,神色愠怒。
“这般看我做什么?”宫语问:“你口口声声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呢。”
林守溪过去与楚楚说过类似的话,此刻却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这……是正常的,任何男子都会如此。”林守溪脸上的红晕还未淡去。
“是吗?”宫语微笑问:“那,师父想要了么?”
林守溪却依旧坚定摇头:“不行。”
“哦?还是不行么?是为师不够诱人么?”宫语问。
“你何必这样?”林守溪看着她。
“那要怎样?难道此刻我要拿着我的偶衣跑到小禾楚楚面前,大声地告诉她们,我就是小语,我就是喜欢我师父,以后你们的夫君也就是我夫君?”宫语冷冷地问。
林守溪沉默半晌,说:“事情总要说明白的,不是么?”
“你觉得说明白了,小禾与楚楚就会接受?”宫语问。
“我不知道。”林守溪说。
“你都花心至此了,却还要在这种时候装正人君子呢,无趣。”宫语嘲弄。
“是,我的确花心,也的确自私,在不死国时我就明白,我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道德圣人,我也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为何能遇见你们这么好的姑娘,能遇见你们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所以,同样的错误我不想也不敢再犯一次。”林守溪缓缓地说。
宫语沉默良久,终于回应:“是啊,她们都那么好,你又能给她们什么呢?一份切成许多片的爱意吗?”
“我想过这个问题。”林守溪认真地说:“过去我给不出答案,但现在,我想给你们一个特别的礼物,一个祓尽污秽的新世界。”
“胆子这般小,志向倒是远大。”宫语顿了顿,问:“这个礼物要等多久呢?”
“也许百年,也许千年,但没有关系,反正我们永不分开。”林守溪说。
宫语瞳光轻颤,却是娇蛮道:“画饼充饥谁不会?你也就能说些甜言蜜语哄人了,当年小禾与楚楚就是这样被你骗得团团转的吧?我就是不想坦白,你能奈我如何?”
“师父的话你也不听了?”林守溪问。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宫语冷哼。
“你今夜的确太过放肆了。”林守溪肃然,问:“你到底是不是我徒弟,我徒弟从没有这么不听话过。”
宫语轻咬朱唇,睫羽微颤,她将缠绕在臂弯间的披帛拢紧,像是受到了威胁的狐狸。
“我不是你徒弟还是谁?”宫语幽幽道。
“既然是我徒儿,那……”
林守溪欲言又止,他径直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掀按在桌案上,扬起手掌,狠抽了一顿。
他降伏宫语靠的从来不是境界,而是为人师的威严气势,气势压迫之下,一切反抗似都是错的。境界失去了意义,宫语挣动腰肢,吟声凄婉。
被教训过后的宫语却丝毫没有知错就改的意味,她面颊潮红,更贴近林守溪,声音诱惑:“师父如此教训小语,是不是该多给些奖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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