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这会儿知道难受了,你替你女儿顶替我家闺女高考成绩的时候,你怎么不考虑考虑我们难不难受呢?”
被顶替高考成绩的学生叫江宁宁,说话的正是江妈妈。
“没有的事,你在哪儿胡说什么呢!”
严雪心跳加速,这个事儿可不能认下来。
“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明白,你闺女什么成绩你不知道?她能考上大学。”
围观群众一时也不知道相信谁,就在严雪准备反驳几句时,屋里传来了惊呼声。
“找到了,录取通知书找到了。”
“什么!”
与江家人兴奋的表情不同,严雪是真的慌了。
上前一步就想把录取通知书夺过来,可江家男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她怎么可能抢得过他们。
江爸爸拿着通知书,当着大家伙的面就打开了,看到上面写的名字后,忍不住喜极而泣。
”大家伙儿看看,这通知书到底写的谁的名字?”
“是江宁宁,看清楚了,是我女儿的名字。大家也看到了不是我们寻事儿,是她严雪不做人呀,可怜我家姑娘以为落榜了,伤心地想跳河。”
气不过的江爸爸,当着面把王甜甜家的门给踢坏了。
直吓得严雪打哆嗦。
而在一旁的严家人、剩下的一半钱也不要了,一行人头也不回地跑了。
明眼看着这江家人就横得很,自家人可惹不起。
这时,本来在上班的王建军也回来了,了解完情况,郑重地和江家人道了歉,还另外赔偿了江家人二百块钱。
直把严雪心疼得想哭,可是看着丈夫黑沉的脸色,她不敢说什么。
拿到钱的江家人走了,不是他们不想追究,而是让对方去坐牢远没有二百块划算。
毕竟江家是真穷,这笔钱不仅能把女儿读书的生活费解决了,剩下的钱还能给自家儿子娶个媳妇。
反正砸也砸了、闹也闹了,对方女儿的名声也坏了,自己不吃亏。
看着江家人走远了,王建军脸色阴沉道。
“进来。”
一进屋王建军看着满屋的狼藉就感到浑身无力,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家就这么毁了。
“严雪,是不是我从没有真正认识过你,我可是一名老师,你却让我们的女儿去顶替别人的成绩,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屎吧。”
“我不是,都是她们的撺掇我,说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再说通知书都退给他们了,也补偿了钱了,这个事情就过去了,好不好?”
看着王建军不为所动,严雪急忙又开口道。
“建军,这不过就是个小事,再说我们也解决了,你就别生气了。”
说着严雪就想挽上王建军的胳膊。
“别,你觉得这就是一件小事?你知不知道因着这件事,我在学校的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看着严雪不以为然的样子,王建军只觉得心累,径直出门了。
徒留严雪一人面对这满屋的狼藉。
等王甜甜和同学逛完街,一回家才发现天都塌了。
家被砸了,通知书也没了,自己的名声彻底臭了。
两母女抱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可她们不是哭自己做错了,只是哭自己尾巴没扫干净,被人抓住了。
而这边严家人刚到家就发现大门敞开,严妈妈心下大急,家里进小偷了?
几人匆忙跑进院子就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坐在院子里。
“你们是谁,大白天地跑别人家里干嘛?”
严妈妈尖叫出声。
“我们是谁?这你得问问你的好孙子严松了,他在我们这儿借的钱什么时候还?我们可已经宽限了一个月了。”
“欠钱?欠什么钱?松儿你欠什么钱了?”
这次是严家小儿媳李珍珠迫不及待地出声了,关系到自己儿子,她的精神瞬间就高度集中了。
“我就是借了一点小钱,办了点事儿。”
原是严松借款赌博输掉了,他不敢说。
只能支支吾吾地开口说是办了点事。
可壮汉那边可不会让他和稀泥。
“小钱?严家果然有钱,既然这样,劳烦把这二百三十元的借款还上,也免得耽误我太多时间。”
“多少?二百三十元?严松,你去干什么了呀。”
严妈妈已经站不稳了,今天本就够糟心的了,现在又雪上加霜,这股气一上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钱,我们没钱。”
舍不得这么多钱的李珍珠痛声哭诉着,用手重重地拍打着严松。
“既然这样,我也只能带严松一条手走了,毕竟总得带点什么走吧。”
说着几个壮汉就要去抓严松。
“住手,我们还钱,我们还钱!”
严妈妈颤抖地从怀里把今天从严雪那儿拿回的钱打开,数了二百三十块出来,递给了眼前几人。
她的手里只剩了五块钱。
拿到钱的几个壮汉,当着严家人的面把借条撕了后就离开了。
只留下面露绝望的严家人。
他们倒是想再找司妍,可严妈妈突然中风偏瘫了,严家小儿媳李珍珠也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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