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棒梗刚走出家门,准备去学校,就听见几个小孩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唱这首儿歌。他的脸 “唰” 地一下就红了,心里像被重锤狠狠一击,那些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委屈、愤怒与羞耻感,瞬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地涌上心头。
“你们不许唱!” 棒梗涨红了脸,冲那些孩子大声吼道。
其中一个小孩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懵懂地问:“为啥呀?这歌可好玩了。”
棒梗又气又急,冲过去试图制止,却不小心推倒了一个小孩。那小孩 “哇” 地一声大哭起来,这下可好,周围的大人都被吸引过来了。
小孩的家长不明就里,见自家孩子哭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数落棒梗:“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怎么还动手打人呢?”
棒梗满心委屈,眼眶泛红,却又无从辩解,只能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他带着哭腔喊道:“他们欺负我,唱那些难听的歌。”
这时,秦淮如听到动静赶了过来,她先赶紧扶起地上的小孩,拍了拍孩子身上的尘土,满脸歉意地对家长说:“对不住啊,他不是故意的,这孩子最近心里头憋屈,您多担待担待。”
家长还是有些生气:“孩子憋屈也不能动手啊,你可得好好管管。”
秦淮如只能连连点头:“是是,我一定好好教育他,真是不好意思。”
傻柱也闻讯赶来,看到棒梗那可怜又倔强的模样,心里一阵心疼,他瞪了那些还在偷笑的小孩一眼,大声呵斥道:“都别唱了!谁要是再唱,小心我揍他!”
有个小孩不服气,顶嘴道:“傻柱叔,为啥不能唱啊,大家都在唱。”
傻柱几步走到那小孩跟前,作势要打:“让你别唱就别唱,哪那么多废话,再唱把你屁股打开花!” 吓得那小孩赶紧闭上了嘴。
可这事儿终究还是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大家私下里都对这件事议论纷纷。棒梗觉得自己在院子里、在学校都抬不起头了,整天郁郁寡欢,连学习的心思都没了。
秦淮如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许大茂在背后捣鬼,却又拿不出证据。她只能一边安慰棒梗,一边暗自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让许大茂付出代价。
而许大茂呢,看着院子里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乱成一团,棒梗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傻柱和秦淮如焦头烂额,他却躲在角落里,脸上时不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仿佛在欣赏自己的 “杰作”,浑然不知他的这些恶行正在一点点积攒众人的怒火
棒梗接连好几天都把自己关在屋里,死活不愿意去学校。秦淮如站在门口,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地劝着:“棒梗啊,好孩子,你不去上学可不行啊,功课落下了怎么办?”
棒梗躺在床上,背对着秦淮如,闷声闷气地说:“我不去,去了他们又要唱那首破歌,我受不了。”
秦淮如坐到床边,轻轻抚摸着棒梗的头,说:“咱不怕他们,妈妈去找老师,让老师管管那些调皮的孩子。”
“没用的,妈,他们还是会偷偷唱的。” 棒梗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
傻柱也来到门口,看着棒梗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说道:“棒梗,叔给你撑腰,谁要是再敢欺负你,叔帮你教训他们。”
棒梗却猛地坐起来,冲着傻柱喊道:“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这么欺负,我以后再也不去你家了!”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从那以后,棒梗真的不再去傻柱家了。以往他时不时就跑去傻柱屋里翻找吃食,或者和傻柱打闹玩耍,如今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每次路过傻柱家的门口,都会加快脚步,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
四合院的气氛也变得更加压抑和沉闷。邻居们看在眼里,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在背后指指点点。贾张氏还是一如既往地护着棒梗,时不时地对着空气咒骂几句,把这笔账算在了傻柱和那些孩子家长的头上。
而许大茂呢,看到棒梗现在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他故意在院子里晃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时不时地哼几句小曲儿,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大家看了更加心生厌恶。
棒梗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要么发呆,要么就翻看以前的小人书。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调皮捣蛋,而是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里的光彩也渐渐消失了。秦淮如担心这样下去,棒梗会憋出病来,可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能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傻柱虽然被棒梗责骂,但他心里明白,这孩子是受了委屈,所以并没有怪他。相反,他更加坚定了要找出背后使坏的人,为棒梗讨回公道的决心。
傻柱看着棒梗日渐消沉,心里好似被猫抓般难受。这几日,他在院子里四处打听,可愣是没找到一点关于这事儿的有用线索,这让他心急如焚。
这天,傻柱蹲在院子门口,眼睛盯着地面,脑子里不停地转着。突然,他脑海中像闪过一道光,“许大茂!” 他猛地站起身来,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事儿准是他干的,除了他,没人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儿来!” 一想到这儿,傻柱的拳头就不自觉地握紧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儿。
当天夜里,傻柱从厨房找了根结实的麻绳和一根趁手的擀面杖,藏在衣服里,然后悄悄地躲在许大茂回家必经的胡同口。夜黑风高,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傻柱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胡同口,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他既紧张又兴奋,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棒梗被欺负的画面,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要给许大茂一点颜色看看的决心。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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