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江闻玉闻言嗤笑一声,敛起了那副看好戏的姿态。
她缓缓起身,走至吴嫔身前,伸手抬起吴嫔的下巴。
吴嫔眸中的恨意和不甘毫不掩饰,却无端叫江闻玉兴奋了起来。
下一秒,江闻玉猛地拽住吴嫔的头发,将她死死按入水缸里,用力之大,叫吴嫔连挣扎都泛不起水花来。
江闻玉抬起头,将殿中人扫视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赵嫔身上,倏然勾唇一笑。
继而双手一拽,将已经昏迷的吴嫔扔到了赵嫔脚下。
“啊——”
赵嫔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
江闻玉叹了口气,“白露,我的新衣服湿了。”
白露笑道,“太子殿下说了,给娘娘制了一批新衣,等着娘娘挑呢。”
江闻玉闻言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
说罢,她抬眼朝吓的站直了身体,面色惨白的赵嫔的看去,“赵嫔这是怎么了,坐啊,别跟我客气。”
“白露,赵嫔受惊了,给她上壶好茶,压压惊。”
白露闻言拍了拍手,立即有婢女端了新茶进来。
赵嫔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瑟缩着坐下。
她……她居然真的敢在东宫杀人?
赵嫔有些怕了。
她颤颤巍巍的端起身边的茶碗,想喝口茶平复心绪,却在看清茶碗中的茶叶时陡然尖叫一声,将茶碗掷了出去。
“你——”
“江闻玉,你……你居然在我的茶里下红花?”
赵嫔吓的嘴唇颤抖。
她不敢想象,若是她喝下了这红花茶,岂不是此生再也不能生育了!
江闻玉笑着走至赵嫔面前,面色无辜。
“赵嫔说的哪里话?这不是你最爱喝的茶吗?”
话音刚落,江闻玉左手猛地钳住赵嫔的下颌,右手拿起桌案上滚烫的茶壶,对准了赵嫔的嘴灌了下去。
“喝呀,赵嫔妹妹不是最喜欢喝红花茶了吗?来,姐姐亲自喂你喝!”
赵嫔用尽气力想掰开江闻玉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她被迫扬起头喝下了不少滚烫的茶水,不知是气的,还是被茶水烫的,眼泪不要钱的从眼角流下来。
待到一壶水被灌下去七七八八,江闻玉便松开了手,一脸嫌弃的看着被烫到说不出话来的赵嫔。
“来人,赵嫔感染了风寒,导致哑了喉咙,再也不能说话,送回悦是殿,好好照看,就别再让她出来了,免得加重病情。”
待到吴嫔和赵嫔都被送走后,江闻玉笑着看向殿内众人。
“诸位妹妹若是没什么要事,今日就到这儿吧。”
“回去好好待着,你们的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见江闻玉根本不把吴嫔和赵嫔这两个位分比她们还高的妃妾放在眼里后,在场的几人心下更是畏惧。
那些心思自然也就淡了几分。
待到一群人都告退后,江闻玉则带着一盒亲手做的糕点去了承义殿。
而沈渊则是万分惊喜。
江闻玉已经许久没主动来承义殿看他了。
“你今日不陪烨儿和姮儿,倒是想起来陪我了?”
沈渊撇撇嘴,“自烨儿和姮儿出生后,我总觉得你对我十分冷淡。”
江闻玉,“…………”
“殿下怎的还吃自己孩儿的醋不成?”
沈渊闻言轻笑一声,“孤素来是小气爱吃醋的!”
江闻玉无奈,只拿了糕点哄了哄,沈渊才肯作罢。
“殿下,今日含玉殿发生的事,殿下知道了吗?”
沈渊点头,“孤知道。”
江闻玉又试探的问了一句,“殿下可否觉得臣妾做的过分了?”
沈渊闻言一愣,“可……若是孤来处置,会做的更过分。”
“孤本打算杀了她们的。”
沈渊想起居然敢对玉儿和他的孩子下手的吴嫔和赵嫔,冷笑一声,“如今只让她们重病囚禁,也是便宜她们了。”
江闻玉知晓了沈渊的意思,便对吴嫔和赵嫔的处置安了心。
沈渊信任她,让她执掌东宫,她自然不能在这种夺位的关键时刻给沈渊拖后腿。
但是这不代表她可以忍受这些人伤害她的孩子。
她今日对吴嫔和赵嫔下手也是迫不得已。
若是放任这两人下去,只怕自己和两个孩子的往后的日子只怕不得安宁。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她必须从一开始就杜绝这种危险的开始。
是夜,沈渊陪着江闻玉回了含玉殿。
待看过两个孩子后,沈渊硬是拉着江闻玉去了后殿的汤池。
热气升腾的水池边,一尊洁白无瑕的洛神雕塑一动不动的坐着,缠绵的呼吸隔着柔软的水落入两片贝肉里,莹白如玉的两团则被沈渊的大手握住,如同在带着幽香的檀木琴弦上拨弄,令人心神沉醉,温暖而又沉迷。
江闻玉随着沈渊上下来回的摇晃,一直到深夜,汤池里的水还在激荡个不停。
沈渊素了这么久,自然不肯放过江闻玉,直到将她折腾了昏睡过去,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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