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眸光十分漂亮,语气和刚才索命的厉鬼完全是两个样子:“要换。”
宫尚角吩咐一旁的侍卫去先买一身新衣裳。
很快侍卫就捧着衣服回来了,伏月在旁边麻利的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金原:“角公子,青楼上上下下在之前都被我们堵住了,没有一个人逃出去,旧尘山谷也戒严了。”
宫紫商更生气了。
她蹙着眉看向青楼的那个花魁……
完蛋了,宫子羽你完蛋了……
这下你是真的彻底要完蛋了……
她在心中为宫子羽默哀。
看着冷着脸的宫尚角和宫远徵,不由得紧张的抿了抿唇。
宫尚角厉声吩咐:“将所有人带回宫门,押入地牢,旧尘山谷从此刻起一律不许进出。”
“是。”
这个闹剧以着极快的速度结束了。
不…是无锋的两个寒鸦还有一个魍级刺客。
就这样,还没有半个时辰。
……
她一回宫门就去沐浴了,然后去地牢看寒鸦柒。
宫尚角和宫远徵正好在审问几人中,云为衫还是被关押了起来,但是过的比一旁关着的人要好很多。
宫远徵比他哥还激动的跑了过来:“你到底给寒鸦柒喂了什么毒药?!”
他像是受到了很大的痛苦,蚀骨之痛也不过如此吧?
但他把脉,什么都没有发现。
伏月有些吃不消他看着他哥的那种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求救的眼神看向宫尚角。
谢谢,她更喜欢他用着那种别人欠他钱的那种眼神看她。
宫尚角无奈出声:“远徵……”
宫远徵抿了抿唇有些纳闷:“不能问吗?好吧……”
伏月叹息一声解释道:“不是毒,是一种虫子,很稀有的。”
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枯骨之精,吃东西超厉害的,宿主也会很痛苦。
燃之返魂香可缓解,返魂香的原料…就是饱腹的枯骨之精‘消虫’为原材料制成的香。
宫远徵有些失落:“好吧。”
琉璃瓶在腰间挂着,变大了一些,像个精致的配饰挂在腰间,里面的郑南衣微微晃动。
看到寒鸦柒这副痛苦的模样……她好像也没有多舒爽。
她竟然产生了一丝后悔的想法,用自己魂消魄散换他们死,这真的值得吗?
突然她心中一阵抽痛。
“契约以立,不可有悔,否则后果自负。”她耳边是伏月的声音,悠悠荡荡似乎在她头上盘旋一般。
郑南衣瞬间缩到一团。
而那个郑家,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过,或是报仇或是让伏月护一下。
没有。
对这个本来的家,她好像没有爱也没有恨一般。
也是,从小将她送入无锋的家,也不会是什么好父母。
而此刻的伏月还在宫尚角身旁站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种半途反悔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怎么可能有人不后悔呢,但是伏月…也不是什么大善人。
或许有得她心又确实可怜的,伏月心好会留她一魄,让她自行生长。
但大多时候,她没有好心。
比如现在。
地牢阴暗潮湿,伏月穿的略微单薄,宫尚角将厚实的披风取了下来,搭在伏月肩上。
宫门是在山上,所以山上太阳下去之后,还是挺冷的。
伏月拢了拢毛茸茸的衣领,宫尚角站在她身后替她整理好了衣摆。
宫远徵:……
到底在搞什么……
从伏月离开后,司徒红和寒鸦肆已经清醒了。
但宫远徵喂了抑制功力的毒,两人被铁链困的结结实实的。
抓住了一个魍,甚至连几位长老都来地牢看过了,然后虚伪的夸了几句,然后将此事交给了宫尚角。
因为宫尚角让他们安心啊。
这是伏月没在,不然她真的能呸他们一脸。
说起紫衣与宫子羽的接触。
月长老是这么说的:“子羽单纯,一定是被这个女人给骗了。”
“而且子羽还在试炼,极其重要,这些事情就先不要告诉他了,等他闯过再说。”
宫尚角没有言语,几个长老也只当他默认了。
至于审问一系列的事情,全部甩手给角宫和徵宫。
而原本负责宫门值守和统领的羽宫……
当然宫子羽在后山,也确实没法出来。
更当然的是,他出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啦。
“无锋还有三个魍再上还有那个几乎没人见过的首领……”宫尚角看着寒鸦柒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痛的打滚,铁锁链碰撞的声音传来。
宫尚角:“走吧,先出去吧。”
伏月哦了一声。
“对了,那个首领是原本清风派的……叫什么来着……点竹还是什么竹来着。”伏月挠了挠额头。
宫尚角脚步停了下来,有些震惊的看着伏月。
“你说什么?”
“是真的,就那个叫上官浅的姑娘,曾经见到过。”
“她怎么会告诉你?”宫尚角微微蹙眉。
宫远徵:“哥,我去看看司徒红。”他听着头大,点竹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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