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远处的卫文赟正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走来。放眼望去,那可是数千人同时动工的壮观场面!
工人穿梭忙碌,各种建筑材料堆积如山,这样热火朝天、井然有序的景象当真令人叹为观止。
卫文赟一边走着,一边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着工地,脸上不时露出满意的微笑,并频频点头称赞。
然而,跟在他身旁的卫茗兮却是另一副模样,她撅着粉嫩的小嘴,眉头微皱,满脸都是不高兴的神情。
那些正在辛勤劳作的工人们看到这一老一小后,都不禁感到十分诧异。
他们交头接耳,纷纷猜测起这两个人的身份来头。有的说可能是上头派来视察工作的官员,也有人觉得说不定是哪位富商大贾前来考察。
此时,陆离正与柳元手持图纸站在一起,时而比划比划,时而低声讨论着什么。偶尔因为一些设计或者施工方面的问题意见不合时,两人还会争得面红耳赤。
就在这时,一名衙役匆匆跑了过来,向他俩行礼禀报:
“大人,外面来了一个老头和一个小姑娘,看着挺眼生的,不晓得是干啥的。您们看要不要把他们给撵走?”
听到这话,陆离和柳元先是对视一眼,眼中均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心里暗自琢磨着究竟是谁会在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呢?
“罢了,还是先过去看看再说吧。”
陆离挥挥手说道。于是,二人放下手中的图纸,迈步朝着入口处走去。待到走近一看,陆离这才发现来人竟然是卫文赟以及他的孙女卫茗兮。
想来定是此处施工的浩大动静传到了卫文赟那里,引得他老人家亲自前来查看情况了。
一旁的柳元见到卫文赟后,赶忙恭恭敬敬地上前施礼问候道:
“见过卫老!”
陆离见状,也连忙走上前去,深施一礼开口问道:
“卫老先生,不知今日您来此所为何事啊?”
卫文赟脸上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语气轻柔地说道:
“哎呀呀,今日此地竟然聚集了如此众多之人,老夫也特地前来凑个热闹。话说回来,你还是老夫学院的学子哩!”
说完,他呵呵一笑,眼中流露出一丝亲切之意。
陆离听闻此言,不禁感到有些尴尬,伸手挠了挠脑袋。要不是因为母亲再三叮嘱,他恐怕一天也不会去。
这时,卫文赟好奇地上下打量着陆离等人,开口问道:
“不知诸位在此处打算修建这么大的工程作何用途啊?”
见此情形,陆离心念一转,生怕会牵扯到自己身上,于是连忙抢着回答道:
“卫老,是这样的,越州位于南方地区,气候潮湿闷热,许多百姓无论是从事农耕劳作,还是进入山林之中,都常常遭受毒蛇虫蚁的叮咬。
然而,由于大多数人家境贫寒,根本无力承担昂贵的医疗费用;又或是因路途遥远等原因,无法及时获得有效的救治,最终不幸丢掉了性命。
正是鉴于这种状况,柳大人心系越州百姓,为了让他们能够看得起病、得到及时的医治,特意筹集资金来兴建这座医学院。
其目的便是希望通过培养出更多优秀的医者,造福一方民众。”
卫文赟听后,目光转向一旁的柳元,满含赞赏地点点头,感慨地说道:
“柳大人这般一心为民着想,实乃越州百姓之福祉啊!”
柳元听到前太傅的夸赞后,脸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卫老您实在是过奖了,这些都是下官份内之事罢了。”言语之中尽显谦逊之意。
卫文赟微笑着点了点头,紧接着语重心长地说道:
“年轻人啊,老夫希望你日后能够真心实意为百姓们多办些实事。切不可只为了头顶上那顶乌纱帽,就去损害百姓们的切身利益呀!
古人有云:‘舟非水不行,水入舟则没;君非民不治,民犯上则倾。’这句话你可要时刻铭记于心呐!”
说罢,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柳元,眼中满含期许。
柳元听闻此言,心中对这位历经三朝的老臣顿时生出一股敬意。尽管如今卫文赟已不在朝堂为官,但他那颗心系天下苍生的心从未改变。
当年,卫文赟尚未辞官之时,他就听说过柳元的事迹。那时身处京城的柳元,面对那些权贵豪强从不畏惧退缩,总是敢于仗义执言,为平民百姓发声。
如此高风亮节、刚正不阿之人,着实令人钦佩不已。
卫文赟对于这座学院充满了浓厚的兴致,只见他微微前倾身子,紧盯着柳元,继续追问道:
“那么,关于这座学院,不知你们究竟打算怎样去筹办它呢?比如说,生源要从什么地方获取?又会由哪些人来担任教授一职?这些可都是至关重要的问题呀!”
听到卫文赟一连串的疑问,柳元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缓声道:
“呵呵,多谢卫老您如此关心。关于我们的具体计划嘛,大概是这样子的。
首先呢,我们预计要用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把这所学院给修建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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