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爹义正言辞的说道:“你以为这是伢行吗,想买就买,想卖就卖,各位请回吧,以免被人说闲话,你们的所作所为,老夫就当没有发生过。”
刚才,当他看到黄成义那个鬼样的时候,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这个儿子实在是不让人省心。
罗翠柳的名声已经毁了,但他儿子的名声不能毁。
黄成义猛点头:“对,不能卖,不然人家怎么看我们黄家。”
李凌云:“我现在不是征求你们的意见,是要告诉你们,这个人我带走了,200两不二价。”
众人一听,心脏猛然一跳,脸上掩盖不住的喜悦,这可是200两呀,有了这钱,干什么不成。
黄成义的妻子脱口而出的“好”字被她及时捂住,这个家还轮不到她做主。
但李凌云这嚣张的口气实在让何老太火冒三丈:“好大的口气,你以为这是你家吗?我告诉你,在这里我说了算,信不信只要我大喊一声,整个村子的人顷刻间就把你们踩成肉酱。”
铁柱一脚踹在黄成义的胸口上,黄成义痛的死去活来。
黄老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铁柱大声说道:“你…”
铁柱的脚又用力几分,黄成义的脸色肉眼可见更苍白,只剩痛苦的嚎叫。
何老太正准备破口大骂,一个黑色的影子飞了过来,正好飞进她张开的大嘴里。
力道太大,冲击力让何老太退后了两步,那东西直到喉咙处,令人十分难受,何老太不停地干呕。
好不容易将那玩意扯出来,发现竟然是一只臭鞋,鞋的主人正是他的儿子。
随着鞋子出来的,还有她的两颗门牙。
何老太差点昏厥过去,就这么一瞬间,她的门牙就没了。
她怒瞪着铁柱:“你…”
李凌云嘴角微微上扬:“铁柱,好样的。”
铁柱回了她一个憨憨的笑容。
李凌云将四个50两的银锭子和一份早已写好的协议拿了出来:“在这里按个手指印,银子就归你们。”
何老太呸了一声:“你做梦。”
李凌云:“你们确定不放人是吧?”
何老太咬牙切齿地说:“就不放!”
“没关系,我每天都会来一趟,你们在罗翠柳的身上打了多少下,我就在你儿子的身上上打多少下,你们也可以将她浸猪笼沉塘,后果就是你儿子必将尸骨无存,你们也可以搬家,但你们又能去哪儿呢?
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今天就先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铁柱,动手!”
“是!”
只见铁柱将黄成义的另一只鞋子塞进他的嘴里,从怀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黄成义的大腿就是一刀。
黄成义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他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何老太。
黄老爹怒火冲天:“放肆!”
李凌云:“你们尽管骂,每骂一句,你儿子身上的伤口就多一个。”
何老太厉声喝道:“你要把这个*妇带走也可以,但必须500两银子,否则免谈。”
李凌云撤回一个银锭子:“ 150两!”
黄家人差点去晕厥,哪有人这样子的。
最后,还是200两银子成交。
离开黄家的一霎那,罗翠柳觉得不真实,她就这么轻易地走出来了,这不是做梦吧?
看着漆黑的夜晚,忽然觉得这样的夜晚也很美。
李大锤已经在村外等着,看到几人出来,忙迎了上去:“凌云姐,事情办妥了吗?”
李凌云将身后的人推了出来:“人给你救出来了。”
罗翠柳看到李大锤,目瞪口呆:“怎么是你?”
李大锤满脸的惭愧:“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罗翠柳不知所措:“这,这是什么回事?”
李大锤将银子还给了族长,并将药销毁,族长勃然大怒,当天就四处散播谣言,将李大锤和罗翠柳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李大锤知道自己闯了祸,特意去隔壁村打探消息,得出的结果就是他们的绯闻已经是升级了好几个版本,而且都说得有板有眼。
村子说得上话的人都已经决定,要将罗翠柳浸猪笼,绝不让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留在村子里。
而罗翠柳已经被婆家打得半死,还关进了柴房。
他悄悄来到黄家,可是那高高的围墙,他爬都爬不上去。
焦急的在围墙外徘徊,隐约听到罗翠柳痛哭的声音,却无能为力。
回到村子,他去找李凌云,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陈婶气得打了他几巴掌:“你这个混小子,凌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想要害她,你还是不是人?
好好的你为何要去招惹罗翠柳,你让人家一个女人怎么活啊?”
同为女人,她理解罗翠柳的处境,只怪自己的儿子多事。
李连福更是恨铁不成钢:“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浑。”
李大彪恍然大悟:“怪不得,你总是找各种借口把我支走,原来你早就藏有这样的心思!”
李凌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其实这也不怪你,就算他们不找你,也会找嫂子、陈婶、连福叔,又或者大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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