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霞偏头想躲开多吉炙热的双唇,怎奈多吉双臂的力量过于强大,躲开了嘴巴却没法脱离他的怀抱,多吉的嘴唇朝着海霞泛着红晕的脸蛋亲了上去。
“别动!”身后传来央金欢快的喊声。多吉本来还想继续探寻海霞那迷人的双唇呢,结果央金冷不丁冒出来的这么一嗓子,吓得他“嗖”地一下就松开了抱着的海霞。
海霞抬手抹去嘴角的口水,粉拳捶向多吉的胸口:“讨厌!”脸蛋瞬间变得如熟透的苹果。听到央金的呼喊,她像受惊的小鹿一下躲到了多吉身后,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幸福感。
多吉转头,一脸嗔怒,“吓我一跳。”
央金憋着笑意从多吉身后拉出海霞,“我们的大护士长还这是害羞?”
布穷跟着上来说道:“冯主使用心良苦,终于修成正果了!”
海霞看着面前的三人惊讶地说道:“原来你们。。。”她本想脱口而出“原来你们三个居然联合起来骗我”可回想刚才的甜蜜和温馨,又把话咽回肚子里去。脸上带着娇艳的微笑转向湖面那一缕照射的光影。
央金走到海霞身边说道:“西疆条件艰苦,女孩子闯荡西疆不易,多一个人照顾总比自己单干容易些。”
海霞微微点头,为了平息面上的羞赧以及掩饰内心的窘迫,她话锋一转:“那道光影甚美,仿若海边的灯塔。”
“无心之举,无心之举。”布穷接过话头:“那是政府给顿珠老阿玛修建的藏式小楼,没想到湖岸景观完成后形成了一道自然景观。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去参观一下,喝一碗老阿玛亲手打制的酥油茶?”
沿着石板砌筑的盘山小道,几人顶着星光来到老阿玛的藏式小楼,多吉举手叩门。
藏式小楼的小院干净整洁,老阿玛斜靠在杉木躺椅上借助楼顶的灯光剥豌豆,听见门口有脚步声,冲着二楼喊道:“顿珠,有客人来了。”
顿珠快速下楼开门:“央金行长,城首,多吉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阿玛刚出院,我们来看看阿玛,顺道讨碗酥油茶喝。”
顿珠把几人让进客厅落座,铜制的茶壶在旺火的烘烤下滋滋冒着热气。老阿玛放下手里的豌豆秧,摸索着走了进来:“央金行长,谢谢你们来看我,这就给你们倒茶。”
“阿玛,不急!这是秦护士长,也是多吉未来的阿佳。先让她给你看看身体恢复的咋样了?”
“多吉的阿佳!”老阿玛顺着声音来到海霞身边,布满老茧的双手从头到脚把海霞抚摸了一遍,最后停留在她的脸庞上:“一定是个漂亮的女娃,看这这脸蛋多嫩。多大了,孩子?”
“十九。”
“多好的年龄啊!菩萨保佑,多吉有福。放在过去我们农奴的孩子哪有这个福分!阿佳,好!好!”老阿玛哆嗦着双手去拿门边斜靠着的酥油桶。
海霞抢先一步抓起老阿玛的手腕把她搀扶坐下,把脉观察一番后表示恢复的不错,央金已经把酥油桶放在了她的脚边。
酥油茶叶加入滚烫的开水,木桶碰撞木槌的“咚咚”声响起,一股浓郁的茶香瞬间充满整个房间。海霞接过老阿玛递过来的酥油茶,吹开表层的油花,轻轻抿了一口。
“太香了!”海霞笑出了嘴里的虎牙。
“喜欢就多喝点。”老阿玛高兴地说。
“央金行长,你们也喝。真的再次感谢你们替我照顾阿玛。”顿珠在火盆旁摆上三份茶点,一份干奶酪、一份干枣还有一份酥脆的蚕豆,拎起铜壶把海霞已经见底的茶碗添满。
央金简单地和顿珠聊了些工作上的事务,站起身来说道:“时间不早了,阿玛你好好休息,感谢您的款待,我们下次再来看你。”
“辞别老阿玛和顿珠,一行人沿着台阶下山,海霞的衣服口袋里装满老阿玛硬塞进来的奶酪和干枣,手里还攥着一把牛肉干。
布穷和央金在前,海霞挽着多吉的胳膊在后。突然海霞问了一句:“多吉,阿玛说的阿佳是谁?”
多吉笑而不答,只是温柔地看着她。再问,多吉还是不语。
“阿佳是西疆称呼爱人、姐姐妹妹的意思。”央金嘴里飘出一句话。
这时候的多吉才张口说道:“多吉的阿佳就是多吉的老婆,明白吗?”
海霞明白了阿佳的含义,趁机讨多吉的便宜,然后坏笑道:“也可是多吉的姐姐。”
多吉用手指在海霞脑袋上轻轻一弹:“小丫头片子,想当我姐,下辈子喽。”眼光里充满宠溺。
新政的施行,西疆全域不但在基础经济建设方面成效显着,而且年轻人的思想观念亦逐步发生转变,陈旧的人生依附观念已为追求自由幸福的新思潮所取代,而多吉和海霞的跨民族爱恋定将成为西疆民族融合的楷模。
爱情的窗户纸一旦被捅破,爱的潮水就如同洪水一般泛滥,彼此牵挂,彼此相爱的多吉和海霞可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每天下班后的第一时间,多吉都会在医院门口的树林中耐心等待心中的女神,然后带她周游南平街上的各种小吃摊点和饭店,脸上的幸福感让机关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冯家臣想关心一下他和海霞关系的进度都找不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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