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银行狮城支行的地下室,和冯家臣布穷同样的审查正在进行。
审查对象是狮城支行行长央金,担任主审官的就是所谓的新任市首确吉。
“央金,把你知道的和冯家臣有关的事情交代清楚就可以回家了。”
“我不清楚你想知道啥。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做为我的主管上级,冯市首做的每一件事都对的起狮城百姓。”
“是吗?话不要说的太早,等你把事情都详细写出来,我们自有判断。”
“确吉,我不会写,也不知道如何写。别想随便给冯市首扣屎盆子。”
“不会写好说,我提示几点,你照着实事求是的写就行了。早交代早自由,布穷和丫头还在外面等着你呢。”
提到女儿,央金的嘴角有些抽动。
审查室的隔壁,布穷和央金的女儿被人看押着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透过半敞着的连通门,她可以清晰地听到审查室确吉和母亲的对话。
“我女儿呢?”
确吉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央金,手背划过央金的脸庞,最后停留在她的下巴上。
“不用担心,审查组会好好照顾你的女儿,她就在隔壁陪伴你,你专心写好交代材料即可。”
说完话,确吉缓缓松开捏着央金下巴的手,重新端坐于椅上。
摸过央金俏脸的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狡黠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隔壁的房间传来央金女儿的声音:“妈妈,我在这儿。”
央金算是放下了心,她 愤怒地对确吉说道:“好!我给你们好好写一篇冯市首带领狮城百姓走上幸福大道的赞美之词。”
确吉听罢,仰天狂笑:“非常好,央金行长,希望你的交代材料能够让我满意,让雅砻百姓满意!那就从你当强巴的姘头开始写吧,越详细越好。”
“确吉,你个农奴的败类,比旧政时期的悍匪还残忍!”
确吉当着女儿的面揭开了央金尘封多年的伤疤,央金恨不得亲手撕碎确吉的嘴巴。
央金刚抬起胳膊,就被穿军装的人摁住了手脚。
“确吉,你不得好死!”望着远去的背影,央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哈哈~,只要你按要求写材料,你尽管骂。不过下一次来,记得叫我确吉市首哦。”
确吉离开,女儿再次被囚禁于隔壁房间。
负责看押女儿的卫兵不时弄出些声响来惊吓孩子,以此来刺激央金的神经,变相逼迫央金抓紧写检举揭发冯家臣的材料。
在冰冷的舞台地板上躺了整整一夜,冯家臣从睡梦中醒来。
临时监室门外传来一片嘈杂,冯家臣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扒着栅栏向外观望。
几个扎着武装带的军装男子押解着五花大绑的布穷从门前经过。
布穷的脖子上挂着硕大的铁牌,铁牌上“打倒反动分子帮凶布穷”的大字令人胆寒。
冯家臣怒不可遏,厉声喝道:“你们还有没有国法。这样对待百姓的功臣,狮城的英雄?”
门口伸进一个拳头直接砸在冯家臣的面门。
“老实点,下一个就是你。和新政作对,当新政的蛀虫就是这样的下场。百姓的呼声就是最公正的审判!”
新政!
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胡闹居然美其名曰为了新政,为了百姓?
如果国都知道了,该如何收场?
冯家臣捂着流血的鼻子,心中满是愤懑。
礼堂前台传来震耳欲聋的呐喊声:
“打倒反动分子冯家臣!”
“打倒反动分子爪牙布穷!”
紧接着就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阵拳脚和布穷咬着牙痛苦地闷哼声。
冯家臣隔着舞台的影壁墙大声嘶吼:
“有本事冲我冯家臣发泄,欺负一个护卫算什么本事?”
“来啊!我不怕你们。不相信大夏的红龙旗下会无法无天!”
经历了一番拳脚的攻击,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的布穷硬是被一众穿军装的年轻男子给打趴在地。
布穷的头上,身上和两条大腿留下了群情激昂的军装年轻人的脚印,脑袋也不知被那个愣头青抽了一皮带,鲜红的血印从额头直到耳根。
布穷依然坚挺地咬着牙,倔强地一步一步扶着墙站起。
他的语气依然坚定:“布穷自打翻身农奴得解放那一刻起,生命就已交给了大夏,交给了西疆百姓,也交给了令人尊敬的冯市首。要让布穷污蔑冯市首,办不到。”
看不到舞台现场,但冯家臣能听到布穷说的的每一句话。
他的眼眶开始湿润泛红,呼喊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颤抖:“你们这群暴徒,这不是正义之举,而是违法乱纪之行。”
然而,冯家臣的愤怒瞬间淹没在一片歇斯底里的叫喊声中。
“让冯家臣这个狮城的蛀虫滚出来,交代罪行!”
“打倒西疆工贼,打倒隐藏在新政内部的敌人冯家臣。”
声音此起彼伏,一群军装男子簇拥着几个彪形大汉揪住冯家臣的衣领就要动手。
“且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