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时光匆匆,转眼间,人生即将步入三十岁这个重要的节点—三十而立。回首过去,仅仅数月之前的自己与现在的自己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还记得几个月前的自己,总是自怨自艾,遇到问题和挫折时,习惯性地将责任归咎于外部环境,仿佛所有的不如意都是他人造成的。那时的自己,内心极度脆弱,这种脆弱即使以如今作为旁观者的视角来看,依然清晰可见、毫无掩饰。
不仅如此,至今仍然残留着尚未消除的惯性,过分在意他人对自己的“评价”。偶尔还会被孤独和寂寞所侵袭,感觉内心寒冷无比。然而,随着时间一月月、一年年地流逝,也许终将会迎来更为透彻的领悟:我们生于这人世间,到底应该以何种姿态去生活?我们真的实现了所谓的“自我”吗?还是说只是在自保和自私之间徘徊挣扎呢?诚然,如果不是一个自利之人—那很可能只是因为自身缺乏那种能力罢了。想想凯《欲望都市》中的凯瑞,只有当你成为一个经济独立且人格独立的人之后,才能真正体验到那种属于人的精彩人生啊!
然而仔细回想一下之前所经历过的种种境遇,难道不是实际上一直都被物质与金钱牢牢地束缚住了吗?又何来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可言呢?整篇来看,这就如同一个身患绝症之人,不仅不去反思自身的问题,反而一味地指责埋怨医生医术不够高明一般!
要知道,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广袤无垠、辽阔无边。在这片广阔天地里,形形色色的人多如繁星。正因如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机遇几乎无处不在,缘分或许就隐匿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等待着有心人去发现。那么,请充分发挥出你的勇气、智慧以及难能可贵的耐心吧,勇敢地跟随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前行。相信终有一天,你定能够成功采撷到独属于自己的那一株娇艳欲滴的彼岸花!
继续:婚礼结束后的那个下午,阳光依旧灿烂,但对于二姐来说,心情却并非如此明媚。只见她身着一套鲜艳的红色秋衣秋裤,外面套着那件在宁海皮革市场被坑了 2000 块买来的红色皮衣,这一身装扮让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第二天,当二姐前往婆家奶奶家时,她换上了一条灰白的裤子,脚下踩着一双与整体造型极不协调的红色高跟鞋。这些行头,在婚礼结束之后,二姐简直想将它们一股脑儿地扔进垃圾桶里,甚至还要狠狠地踩上两脚才能解气。
二姐的婚礼—这个本应是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也是一个充满神圣意义的人生仪式,就这样草草收场了。二姐不禁感叹道:“真是一塌糊涂啊!一塌糊涂到连我自己都感到无比遗憾。”人们常说,婚姻是以一场盛大的婚礼作为起点,从此步入幸福的殿堂。然而,此时的二姐不禁扪心自问:“而我呢?真的能这样吗?”就在前段时间,满欣曾断言暖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说起这话时,满欣可谓是咬牙切齿。但实际上,二姐心里清楚,真正算得上不择手段的那个人,恰恰是她自己。尽管这种所谓的“不择手段”,在旁人看来或许根本不值一提。
二姐苦笑着说道:“我的不择手段,在于我对待自己的时候,简直就是毫无底线、毫无原则可言!”。回想起曾经的日子,那时候二姐还饶有兴致地与我一同探讨心理学知识。期间,她甚至半开玩笑地说了这么一句让人深思的话:“要我说呀,我这个人对自己可是一点儿底线和原则都没有的呢。然而,我这样肆意地伤害自己,难道不也是间接地伤害到了他人的感情和人生吗—特别是当别人对我真心相待的时候。就拿我这桩婚姻来说吧,如此草率行事,最终受到伤害的不仅仅是我的公公婆婆和温语,更为重要的是,我自己也是那个遍体鳞伤的人呐!”
顿了顿,二姐继续感慨道:“假如说,目前为止,我选择将一部分所谓的‘真相’刻意隐瞒起来,只为了能够减轻对他们所造成的伤害程度。可即便如此,这种做法实际上也就意味着我把所有的责任和痛苦都一股脑儿地揽在了自己身上,独自承受着一切。更何况,有些事情压根儿就掩盖不住,那些显而易见的外在表现,终究还是会引来他人的指责、埋怨,甚至是无尽的猜测……”所以,二姐说,她的身上又加了一份。
综合起来看。二姐曾经一脸愁苦地对着我说:“这份婚姻对于我来说,根本与幸福没有丝毫关系—当然,这其中也有温语一部分的责任。”大家都常说,女人嫁人一定要嫁给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男人,只有这样才能享受到一生的福分。而且呢,二姐接着说道,以她的性格以及内心深处的渴望来看,其实她是那种非常容易被感动的人。当初,她毅然决然地替自己做出了这个关于婚姻的决定,心里想着,一旦走进婚姻这座围城之后,在那份所谓的“契约”保障之下,经过漫长的时光流转,终究能够被对方所感动。然而事与愿违,二姐无奈地叹息道:“或许真如人们所说,我上辈子跟他有仇怨,非得这辈子针锋相对不可。事实证明,的确如此啊!这个家伙自始至终都没能将我的心焐热、让我感动分毫。”说到这里,二姐满脸迷茫之色:“我实在不明白,到底什么才叫做感动?不过,依我想来,应该是当有人愿意为我去做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给予我一点一滴的关怀和好意时,慢慢地,我的心便会被深深地触动、感动吧。”最后,二姐满心疲惫地感慨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之间充斥着一场场你来我往、争论不休却永远也分辨不清谁是谁非的激烈辩论赛。”事实上,直到多年后,二姐每每回忆起那段过往,仍旧会忍不住轻声嘀咕。对于这段婚姻中的是非对错,她始终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定论。“或许这一切都怪我吧,太过渴望被爱。又或者说,从一开始,我对温语便没有真正动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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