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天很快就接近了水街16号铺面,神识一扫,轻而易举就找到了那个叫炳德的算命先生。
这老头鹤发童颜,保养得很不错,老当益壮,看得出来生活过得相当滋润——这才几点?他就准备到床上干活了!
很明显,他没算到今晚会死。
又探查一番……
原来炳德的老婆早就去世了,现在房间里面的那个女人是隔壁紫罗兰。
此时,女人已经宽衣在床上等着,炳德还没有进来。
客厅桌面上倒有一杯水,炳德这会正忙着去另外一个房间拿伟哥服用。
李云天能“看到”他在翻看那些药瓶,似乎是在想吃哪种药、吃多少合适。
看到这一幕,李云天瞬间就想到了计策,他迅速从空间里面拿出两小支药水——当初拿走了马江诚的背包,里面除了有很多枪支弹药,还有不少毒药和迷魂药等。
这药水可是威力强大的催情药水,一支都不知道他心脏加速多少倍了,两支下去,绝对可以让他心脏都快蹦出来!
两支药水悄无声息飞出,然后倒入到那杯水中。很快,炳德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其手中多了两颗药片。
他很自然的服下了药,又喝了水。
放下杯子,他还不忘挥舞几下手臂,很是兴奋,似乎在想着待会就大展拳脚,大干一场。
女人在叫他,他应一声,走进了房间,坐到床边,拿出手机来看了两眼,然后就关机,显然是不想别人来打扰。
他开始宽衣上床……
两人搂抱着说了一会话。
估计药力上来了,熄灯,进入正题……
五分钟后,女人尖叫着怪男人掐疼她了,而男人则喘着粗气拼命折腾;十分钟后,动作戛然而止,叫炳德的算命先生就趴着不动了——显然是已经死去。
两分钟后,房间里面响起女人的惊叫声。
而李云天则早已悄然离去。
……
第二天。
整个乡的人几乎都知道了发生在街上的大事,街头巷尾、各个村落全都在议论着。
派出所所长王必胜开车轧死了他老爹,而他自己也突发心脏病死了。
另外,王必胜的老丈人康炳德也死了,死在女人肚皮上——这让吃瓜群众多了很多谈资,又脑补出无数情节来。
就连李云天的奶奶都知道了。
老人睡眠少,她起得比较早,现在身体好多了,所以她早早就走到村口去坐着。
她回来大喊大叫的时候,李云天正在帮老妈煮猪菜,莫翠萍则在做包子吃。
老人很激动,她没什么文化,却在绘声绘色、翻来覆去讲述着死了几个人。
莫翠萍本来是将信将疑的,又亲自跑出去转了一圈……
回来之后她第一件事就是给死去多年的丈夫牌位上了三炷香。
然后回头就一直盯着李云天看!
“妈,你看我做什么?”
莫翠萍叹了口气,“天儿,以后你出门在外少说话、多做事。”
“怎么了?我本来话就不多。”
“你这把嘴也是开过光的,昨天你说他们很快就会死的,没想到马上就灵验了,唉!你可千万别乱说话,小心像你爸一样祸从口出啊!”
原来是这样,李云天松了一口气,昨天他的确说过那句话,但是,那是基于自己实力而说的,跟嘴巴开光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吃过早饭,莫翠萍让李云天拿香到山上烧,告慰一下他老爸。
李云天欣然接受,拿了香火纸钱就走。
正好了,借机到山上修炼。
……
下午,王村王大贵家。
两口棺材就摆放在客厅里面——按照规定是要火化的,但是,总有一些人是有特权的,别人就算有意见也只能憋着,谁让别人家有个副县长呢?
另外,王大贵在青城山的小儿子王必杰也赶回来了,他昨晚就收到消息,今早已经回到家中。
乌泱泱一大帮人聚集在村头,王家的两栋别墅实在是太醒目了。
而更醒目的是那些排队送花篮、送白礼的人,队伍至少有几十米长,原因无他,王仁贵回来了,亲自主持葬礼。
直到这个时候,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两人死亡的原因,就像算命先生炳德一样,没有人会怀疑他为什么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葬礼将会持续三天时间。
听说本来计划是做七天法事的,但是,唱戏班的人首先不干了,不是怕钱多,而是天气炎热,尸体腐败得快,太臭了,顶不住。
这事,是李云天傍晚回家之后听老妈说起的。
她还说了一件事,那就是人们都在议论,说王家人肯定是撞邪了,死得有些蹊跷。因此,在王仁贵家里,还请有法师来做法事,正在驱邪呢!
李云天听了,马上就想到,正好利用人们的迷信,今晚收了王仁贵。
“妈,别听人家乱说,哪有什么撞邪的?明明是作恶多了,老天要收他们回去。”
“老天要收他们,那还不是撞邪?”莫翠萍反驳道,“还别说,他们的确是作恶太多,今天还有人偷偷烧鞭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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