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则趁机率领自己的部队,佯装前去支援。在行进途中,他巧妙地让心腹之人在关键位置制造混乱, 长枪营,乘机静悄悄的,通过了,山谷。榆翔看到信号,率领明军铁骑疾驰而去。
努尔哈赤听闻明军竟然突破重围而去,顿时怒发冲冠,在营帐中大发雷霆。他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酒水四溅,那破碎的声响在寂静的营地里格外刺耳。
“混账!本以为明军已是瓮中之鳖,却被他们逃脱,简直是奇耻大辱!” 努尔哈赤气得满脸通红,双眼圆睁,怒视着帐下的各位贝勒。
各位贝勒皆低头不语,深知大汗盛怒难消。唯有皇太极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父汗息怒,儿臣防守之处被明军冲出,实是有罪。但当时儿臣听闻代善兄长处遭受明军猛烈佯攻,形势危急,以为是明军主力孤注一掷,为防代善兄长有失,儿臣便急忙率兵前去支援。哪曾想,这竟是明军的诡计,他们虚晃一枪,利用我军调动的间隙寻得破绽突围而去。儿臣虽有失职之嫌,但也是为了顾全大局,还望父汗明鉴。”
努尔哈赤听了皇太极的辩解,眉头紧皱,心中虽然仍有疑虑与怒火,但也觉得他所言似乎有几分道理。他冷哼一声:“哼!即便如此,你也难辞其咎。此次让明军逃脱,日后必成大患。”
努尔哈赤听了代善的话,沉思片刻后点头应允:“代善,你此去务必小心谨慎,榆翔此人诡计多端,莫要中了他的圈套。”
代善领命,当即点齐 5000 精锐骑兵,朝着榆翔离去的方向疾驰而去。榆翔深知代善不会轻易放过,他一边率着部队快速朝着鹰嘴谷撤退,一边思索着应对之策。当行至鹰嘴谷附近时,心中有了主意。
榆翔让主力部队在谷中隐藏,等追兵过后直接闯过鹰嘴谷,只要通过“鹰嘴谷” 的山谷,两侧山峰高耸,只要在谷口和关键位置安排少量兵力警戒,就能有效防止骑兵突袭,谷内狭小后金军的优势也无法发挥,摆开阵型。
“时间,时间,必须要给他们留出时间”榆翔,直接自己则挑选了 100 名最为精锐且忠诚的骑兵,向着翠影林撤退,和代善的追兵保持一箭之地。代善远远瞧见榆翔竟敢只率如此少的兵力前来,心中虽有疑惑,但更多的是被即将生擒榆翔的渴望所占据。
榆翔故意在代善面前晃悠,且战且退,将代善的部队引向了翠影林。代善以为榆翔已是慌不择路,毫不犹豫地追了进去。一进入翠影林,代善便发现此处树木茂密,道路崎岖,行军速度不得不慢了下来。但他仍紧盯着前方的榆翔,不肯放弃。
榆翔在树林中左突右闪,利用树木的掩护不时回身放箭,射杀了不少后金追兵。代善见状,怒喝一声,指挥士兵加快速度包抄。就在这时,只听一阵马嘶声和喊杀声响起,原来榆翔事先在翠影林中设下的陷阱被触发。绊马索纷纷弹起,许多后金骑兵被绊倒在地,顿时人仰马翻。尖木桩也从草丛中刺出,扎进马腿和士兵的身体,后金军队一阵混乱。
然而,代善毕竟经验丰富,他迅速稳住阵脚,大声呼喊着让士兵们小心应对,继续朝着榆翔逼近。榆翔见陷阱未能彻底阻挡代善,且自己的 100 骑兵也在战斗中不断伤亡,心中明白陷入了绝境。但他毫无惧色,挥舞着长枪,与身边的将士并肩作战,决心战斗到最后一刻。
榆翔刚冲散了一股敌人后,身旁惨叫传来,他骇然望去,见到身边护卫翻身堕马,给一支弩箭穿透,从背心入透胸出,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叫,要勒马杀回去时,却给左右随从死命扯着他马僵,拉他逃走。
代善率领着大队人马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从后方迅速赶来,一声怒喝仿若惊雷炸响:“榆翔,哪里走!”那声音在寂静而紧张的树林中回荡,惊得四周栖息的鸟雀纷纷振翅高飞。
此时的榆翔,身旁的亲卫在连番激战之后,已锐减至不足二十人。而四周的林木之间,却满是后金追兵手中火炬闪烁的光芒,那星星点点的光亮连成一片,宛如一片火海,让人无法分辨究竟有多少敌军正逐渐围拢过来。黑暗中,只听得见后金士兵沉重的脚步声、武器的碰撞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呼喝声,仿佛有无数的恶魔正从四面八方逼近。
“挡我者死!”榆翔爆喝一声,声震林木。只见他左手紧握着长枪,枪尖在火炬的映照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仿佛能洞穿一切黑暗;右手则高高挥舞着冰魄寒光剑,剑身通体湛蓝,恰似极地冰川,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迎面朝着代善猛冲而去。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阻碍都彻底碾碎。
“挡住他!”代善身旁的一名偏将见状,大喝一声,挺身而出。他身形矫健,手中的长矛如灵蛇出洞,直刺榆翔的咽喉。榆翔双眼圆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在长矛即将刺中自己的瞬间,榆翔手中的冰魄寒光剑如闪电般挥出,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锋利无比的剑刃竟将偏将手中的长矛硬生生地劈成了两截。紧接着,榆翔顺势一转手腕,寒光剑带着一股凌厉的剑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偏将的脖颈斩去。那偏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榆翔一剑斩下了脑袋。由于榆翔的剑速实在太快,以至于偏将的脖子被斩断的瞬间,鲜血并未立即喷出,而是过了半天才如泉涌一般喷射而出,那温热的鲜血溅落在地上,与冰冷的泥土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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