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风又拿来一瓶茅台酒,两人又接着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聊着花县的历史,就是不说正事。
喻禾风也不着急了,既然你有雅兴,咱们就慢慢喝,直到喝透了为止。
“喻书记,你是不是特别恨郝家呢?”郝培霞终于转换了话题。
喻禾风嘴角弯出了一抹弧度,暗想:终于憋不住了,小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
“郝院长,其实不然,我和郝家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只不过你弟弟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违背了法律和公平正义。我作为一个执法者,责无旁贷!”
“喻书记,我很认同你的说法。今天你肯定很好奇,为什么我大半夜地跑你的住处来和你喝酒,莫非要色诱你吗?”郝培霞小脸红扑扑的,嘴里的热气都喷到了喻禾风脸上。
“郝院长,我确实感到很奇怪,我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魅力,能够让你以身相许吧?”喻禾风调侃道。
“喻书记,你错了,如果你真的能够接纳我,让我成为你的女人,我毫无怨言,也别无所求。你不用感到奇怪,因为我知道,你是修士,修士是允许有多个女人的,而我正好愿意!”郝培霞的鼻尖都要凑到喻禾风脸上了,身上淡淡的香气也传了过来。
喻禾风往后靠了靠身子,嗫嚅道:“郝院长,你就不用再耍什么心思了,这些对我真的没用,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还是说正事吧!”
郝培霞坐直了身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她沉声道:“喻书记,我承认你是个君子,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向你宣布,从今天起,我要正式追求你了!”
喻禾风挠挠头说:“郝院长,咱们不带这么玩的,你我都算是副处级干部,还是有很多规矩和限制的,还是谈正题吧!”
郝培霞轻叹了一口气,“和你这样没有情趣的人在一起,一点也不好玩,那我就说了。”
“我是奉父亲郝伟明的指令来找你的,主要是三件事:其一想知道你在马得利事情上的立场,是想就此收网,还是放他一马;其二,他现在算是你的上级领导,想和你建立一种友好合作关系,说白了,不想让你敌对郝家;其三,今后我完全听从你的指挥,郝家的一切资源,你都可以使用,甚至我随时都可以做你的女人!”
喻禾风听明白了,总体意思就是拿马得利这件事作为一个借口,修复郝家和他的关系,甚至不惜把郝培霞送给自己,这就是郝伟明的如意算盘,但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喻禾风苦笑道:“郝院长,我不明白郝家的意图,我只是一个小人物,郝家下了这么大的本钱,最终目的又是什么呢?”
郝培霞美眸闪动,眼睛里涌上了一层雾气,她幽幽地说:“喻哥哥,请允许这么称呼你吧,哪怕是一晚上都行。”
“其实我不关心,也不想管家族的事情,因此对于父亲的安排,我还是很抵触的,但作为大家族的子女,我又不得不去做,很多时候,我们是身不由己的,包括自己的婚姻。”
“也许你奇怪我今天为什么拉着你喝酒,因为我只有把自己灌醉了,我才能厚着脸皮把父亲说的那些事情说出来,否则我真的没有勇气。”
“好了,我现在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不行了......”
郝培霞脑袋一歪,躺在了沙发上,呼呼地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这让喻禾风哭笑不得,只好把她抱到了里屋的床上,给她盖上了一床被子,然后他回到了沙发上坐下,正想整理一下思路。
突然师父夏广川很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把喻禾风吓了一跳。
“师父,您老人家能不能不要这样神出鬼没的,每次都把我吓得一愣一愣的,而我想找你的时候,又无法联系到你,这次不行了,你必须把手机号给我!”喻禾风开始耍起了赖。
夏广川拿起一个杯子,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后说:“这个新出的酒就是不好喝,比我们当年喝到的陈酿差远了,等有机会,给师父弄几坛子陈酿去,这种酒太淡,没味!”
喻禾风心中大骇,师父的要求太高了,茅台陈酿,他这个级别是花钱都买不来的。
喻禾风嗫嚅道:“师父,你徒弟只是县里的一个副处级干部,我真不知道去哪里弄那种陈酿,你可愁死我了!”
夏广川在他脑袋上弹了一下,这让喻禾风想起了小时候的情景,师父经常这样弹自己,两人之间非常亲密。
“你小子真是个笨蛋,就说今天洪家、罗家、郝家三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都求到你,甚至主动给你投怀送抱,你可以不要人,但总可以让他们准备几坛子陈酿吧?”
喻禾风如梦初醒,他拍着自己的脑袋说:“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呢?明天就让他们去准备,每家10坛,少一点也不行!”
“哎呀,对了,师父,你一直在我身边吗?是不是我们说了啥,干了啥,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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