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风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郑部长,让你受苦了,不过终于让我们认清楚了一个人,你立下了大功!”
郑东美也是个性情中人,此刻浑身的痛苦消失了,她娇笑着说:“那么喻县长准备怎么感谢我呢?”
喻禾风挠了挠头,他本身就不是一个太会开玩笑的人,让郑东美这么一问,反而把他给问住了。
郑东美看到他发窘的样子,哂笑道:“就请你奖励我一顿好吃的,不过你要陪我喝酒,让我喝足为止!”
这个是喻禾风的长项,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两人唠着嗑,等待这马得利的到来,如果他一露馅,喻禾风就会出手擒住他。
马得利一路哼着小曲,来到了郑东美所住的小区外边,他心里好不得意,如果借此机会,不但可以拿到花都古城图,说不定还可以借机把郑东美拿下,这个小娘们,他已经垂涎多年了。
只不过是碍于她舅舅的权势,一直没敢下手。
马得利想着美事,正要开车拐进去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看到那个熟悉而神秘的号码,他立刻接通了,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短促有力的声音,“郑东美那里是陷阱,喻禾风正在张网以待,快撤!”
马得利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幸好这个电话来得及时,否则他就彻底暴露了。
于是他急忙倒车,匆匆地逃离了这里。
喻禾风和郑东美等了快半个小时了,仍没有看到马得利前来。
喻禾风心头涌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对郑东美说:“你再假装虚弱地给他打电话,探探他的口风!”
郑东美拨通了马得利的电话,声音虚弱无力地说:“马,书记,你走到哪里了?你要是再不到,我就要死了!”
马得利恨得牙根疼,暗骂:这个人臭女人,竟然联合喻禾风来坑我,等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他嘴上却道歉道:“郑部长,实在对不起,柴市长找我有急事,我正往燕市赶,你那个毛病恐怕我治不了,你还是去医院吧!”
说完他就径自挂断了电话,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废话了。
郑东美看着喻禾风说:“这老小子嗅觉很灵敏,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临阵逃脱了。”
喻禾风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方没有什么破绽,那只有一个可能,还有人暗中盯着郑东美,看到自己进了她的家。
这件事也给喻禾风提了一个醒,以后不管去哪,都要隐匿好自己的行踪。
既然捉“鬼”不成,也就没有必要了。
但做戏就要做全套,郑东美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很快救护车就把郑东美拉走了。
喻禾风则没有着急离开,他在暗中观察,想看看周围到底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但不知道是他想多了,还是对方太狡猾,始终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喻禾风事情很多,他不可能始终在这里待下去,但他没有走防盗门,而是从楼背面的窗户,悄悄地“滑”了下去。
喻禾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郑东美对面的房间里,一个男人始终对着“猫眼”在观察对面的动静,就是他发现了喻禾风的行踪。
他在这里等了几个小时,累得够呛,却始终没有发现喻禾风出来,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公子,郑东美被救护车拉走了,但喻禾风始终没有出来,我还在这里等吗?”
对方气急败坏地说:“还等个屁呀,你肯定被对方发现了,赶紧撤吧,长点眼力见,不要被对方发现了。”
这个男人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偷偷走到楼下,上了自己的车,一路上没有发现人,他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正当他打着火,准备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戏谑的声音,“等了这么久,就悄悄地走了,不再等我了吗?”
男人吓了一跳,往后看去时,才发现喻禾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车后座上,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男人想打开车门逃出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一股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压力,袭遍全身,他觉得自己好像被禁锢了,不能动弹分毫。
于是他哀求道:“喻县长,请您饶了我吧,我就是个小私家侦探,负责盯梢,挣点小钱,并没有恶意。”
喻禾风冷笑道:“我饶过你可以,那你告诉我,是谁雇佣的你?”
“我没有见过面,只是称他为公子,我也不知道他是姓公,还是怎么滴,他给了我5万块钱,主要是监视郑部长的行踪,这所房子也是他提供的,正好在郑部长对面。”男人因为害怕,立刻就承认了。
喻禾风想到了一个人,侯尚武,估计这个住所,是过去侯尚武的宿舍,正好在郑东美的对面。
这个不难,待会一问就知道了。
“那你都拍到了什么?”喻禾风沉声问道。
“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郑部长最近一直住在桃花源大酒店,中间只回来过两次,来过两个男人,一个是你,另一个是组织部的宁部长!”男人来了个竹筒倒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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