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风微微一笑,“孙书记,我完全服从你的这个决定,现在我就有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花都的拆迁补偿费需要30个亿,你能帮我解决吗?”
这下不但郑东美、田震方,就是周德钢也忍不住笑了。
喻禾风又将了孙铭磊一军。
花县财政困难,这是个老大难问题了,孙铭磊当县长的时候,就一直在骂娘哭穷,现在让他去找20个亿,那就等于在要他的命。
孙铭磊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此时他从内心恨透了喻禾风,这也让两人的关系,彻底走向了决裂。
“喻县长,这件事你还真难不倒我,不就是30个亿吗?我已经找到下家了!”孙铭磊说出来的话,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大家都等着看他被打脸,没想到他却留有后手。
喻禾风也饶有兴趣地问道:“孙书记,能告诉我是哪家要出资吗?他们的条件是什么?”
“投资方我暂时保密,但对方的条件有两个:一是复建花都的全部公用部分的工程;二是花都西邻道路两侧的300亩土地,以保护价拿到手!”
孙铭磊似乎早有准备,毫不犹豫地提出了条件。
喻禾风明白了,这肯定是侯尚武在背后撑腰,才提出了相当苛刻的条件。
他们这是曲线救国,意图还是染指花都的复建。
“如果是这两个条件,那么我绝对不会答应!”喻禾风直截了当地反对道。
“喻县长,我才是花县的一把手,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合适吧?你让我找30个亿,现在钱有了,你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孙铭磊怒喝道。
“因为他们的动机不纯,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说得投资方应该是侯尚武,侯家对花县做过什么,在座的诸位都很清楚。就他这样的条件,随便一个家族都能做到,何苦要在他这棵树上吊死呢?”
喻禾风不咸不淡地说着。
孙铭磊一时语塞,他又被喻禾风堵住了嘴。
正如喻禾风所说,他找不出第二家这样的投资者来。
秦家本来是他手里的一副好牌,也被他打坏了。
孙铭磊有时候真有了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自从和喻禾风走上不同的道路后,喻禾风就成了他的克星。
郑东美这时候插言道:“喻县长,我有个建议,仅供领导们参考!”
“既然各大家族都有意参与花都的建设,那就请他们先无偿拿出点钱来,作为前期拆迁补偿费,这样就大大减轻了县财政的压力。”
孙铭磊嗤笑道:“各大家族都是看中了花都的利益,让他们无偿拿钱,门都没有!别做梦了!”
喻禾风含笑道:“郑部长的提议非常好,这件事就由我来做,争取多压榨他们一些,用于花县的其他民生方面,我们不能单纯就花都说花都,我们要通过建设花都,让所有花县老百姓都受益!”
“喻县长,你的意思是,这30个亿就由你来负责化缘了,不用县里掏一分钱吗?”孙铭磊步步紧逼。
“孙书记,请放心,我肯定是不带任何附加条件地拿到30个亿,或者更多!”喻禾风笃定地说。
“军中无戏言,虽然我们不是在打仗,但也差不多!你可否敢立下军令状?”孙铭磊明显在下套。
“哈哈,孙书记,各位,那我就向县委立个军令状。如果我解决不了花都的拆迁补偿费30个亿,那么我引咎辞职!”喻禾风自信地说。
“喻县长,你刚才说得话,我录了视频,到时候我们就以此为证!”孙铭磊发出了冷笑。
喻禾风对孙铭磊的行为很是不齿,但他还是压下了心头的火气,沉声道:“孙书记,请你放心,我会兑现我的承诺的!”
“但愿如此!”孙铭磊幸灾乐祸地说。
这是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喻禾风能够凭空要来30个亿,至于是否背后有交易,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
花县不会有任何损失,这就等于把喻禾风逼到了悬崖边上,他只能去想办法完成了。
此刻郑东美脸上出现了担忧之色,她觉得是自己害了喻禾风,本想是帮喻禾风解个围,却没想到把他推进了更深的坑里,因此她的内心充满了歉疚。
喻禾风读懂了她的意思,冲着她咧嘴一笑,意思是让她不要过于担心。
随后他看向孙铭磊说:“孙书记,我在这里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否答应?”
由于成功地给喻禾风挖了一个大坑,孙铭磊心情大好,他大手一挥道:“你说吧,只要是不违背原则的事情,我都可以代表县委答应!”
“孙书记,花都审批过程中一直是郑部长在全程参与,我想让她和田县长一同来负责花都的建设,毕竟田县长那边琐碎的事情比较多,不如郑部长专业和专心,你看可以吗?”喻禾风目光灼灼地看着孙铭磊。
孙铭磊明白,喻禾风这是在给郑东美争取机会,一旦花都建设成功,这可是一份沉甸甸的政绩,自己上次有意绕开了郑东美,喻禾风还是有点不甘心,又再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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