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一手却并不买账,他冷笑道:“站住别动!雪羽,你的‘玉兰翩跹’轻功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我可没本事捉住你。王一崇,你还不快解下身上大刀?你儿子的性命可就在我手上了。”
洛星见状,也急忙出面相劝:“刘一手,快放下孩子,不可伤及无辜。我们正派之人,必须循序道义!”
刘一手却嗤之以鼻道:“洛盟主,你虽暂时担任我们的盟主,但这只不过是口头上的协议罢了。这几十年来,正魔相争,死伤无数,哪里还有什么江湖道义可言?太乙真经绝不能落在魔教手中!”
群雄之中,已有人开始动摇。他们眼神闪烁,面露犹豫,却始终无人出面阻止。
王一崇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怒视群雄,大声斥责,道:“你们这些自称名门正派的人,实则卑鄙无耻、道貌岸然!打不过就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令人不齿!”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爹爹、娘亲,不用管我!”原来是王一崇的儿子,那孩子虽然被刘一手挟持,却毫无惧色,大声呼喊着。
王一崇闻言,哈哈大笑:“好!好!有骨气!不愧是我王一崇的儿子,比这些伪君子强上百倍!”
刘一手举起匕首,眼看匕首还差三寸距离便刺进麟儿的背心,王一崇心中暗叫不妙,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正当刺向麟儿的利剑距离他的背心只有三寸之遥,突然一声尖叫响起,一支红樱枪闪电般从远处射来,将刘一手的利剑撞飞,同时将他震退了几步。王一崇和雪羽立刻抬头望去,
王一崇不由得惊叹:“一掷乾坤?”接着,顺着红缨枪射来方向望去。
只见远处两人奔跑而来,风吹得他们衣袍猎猎作响,一路上竟未曾停歇。高个子的那人满身血迹,衣衫污糟邋遢,显得狼狈不堪;而矮个子的那人却身穿白色长衫,干净整洁,衣冠楚楚。两人一同并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两人正是容先伦和洛影。转眼之间,两人便已来到了众人面前。
原来,当时容先伦去追洛影,两人沿着山路奔跑,容先伦知道信物对自己来说是非常重要,无论如何都要取回来,便一边追一边向洛影叫喊。洛影本来被父亲扇了一巴掌,心情就不佳。见容先伦突然在后面追来,岂会停下脚步。两人前后一边展开轻功,一边对骂。洛影知道不是容先伦的对手,之后绕了一圈,回到人字瀑的前的广场,可却发现这里已经空无一人。
"这是怎么回事?" 洛影停下来喘息,看着四周的空荡荡的场地,有些惊疑不定。容先伦也跟了过来,看了看周围,问道:“刚才这里明明还有一些人,他们内力稍微薄弱,应在打坐调息,不可能这么快复原?”
洛影的眉头微微皱起,看着四周,"哼,你问我,我问谁呀?"
洛影环顾四周,眉头微蹙,疑惑地问道:“适才你师弟不是说这儿还有几百人吗?怎么这儿空荡荡了?”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丝紧张与不安。四周静得出奇,似乎连风都停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容先伦说道:“不要管这些闲事了,我们还是跟着远处有烛光的地方过去吧。”说完,正想离开,突然发现往山脚方向有两道扎痕,扎痕中间又夹着马蹄,容先伦说道:“且慢,你看这里。”说着,两人跟着印痕方向走去,只见这些印痕越来越多。洛影问道:“这是什么?”容先伦说道:“是马车的痕迹,痕迹还是新的,快追去看看。”两人加快脚步,突然之间,只见前方有五六十辆马车,每个马车上有一个车夫驾驶着,马车正在缓缓地开着,每个车都沉甸甸,压得路面的印痕比较深。
容先伦见最前面的是一点苍派着装的弟子,他正在指挥着马车通行。洛影认得,此人正是点苍派的王云飞。只听洛影小声对着容先伦说道:“此人是点苍派徐寒江的第二徒弟——王云飞,据闻他的剑法不俗,是江湖中的后起之秀,以他的武功,理应跟大队人马一起,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容先伦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眼前的情景。只见那王云飞正低声指挥着几名随从,将五六十辆马车依次驶出。这些马车看起来十分沉重,车轮滚过地面,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容先伦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安,直觉告诉他这些马车绝非普通货物。
他定睛一看,马车的构造也颇为奇特。后部装有一扇厚重的铁门,从外面锁得严严实实。车厢的窗户不仅紧闭,而且被钉子封死,显然不想让外人窥探其中的秘密。容先伦暗自心惊,这些马车究竟运送的是什么,竟如此小心谨慎?
他悄悄退到洛影身旁,低声说道:“洛影,这里情况有异。那些马车看似普通,但车厢封闭严密,显然不想让人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突然之间,王云飞耳中捕捉到一丝动静,他迅速转过身去,目光如电般扫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不远处,容先伦和洛影伫立在黑暗中。王云飞先是心头一紧,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愕,但随即看到对方只有两人,便壮起胆来,挺直了腰板,冷冷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在这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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