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三个蒙面人狰狞的面孔上,透露着狠辣和残忍。其中一个蒙面人冷冷地说道:“先杀那个女的!”
容先伦的眉头微皱,他心想:“现在婆娘的伤势严重,行动不便,一帮蒙面人并非普通人,照这样打下去,我也快顾不过来了,得要先躲到安全的地方为上。”
想到这里,他挺起红缨枪,架在洛莹莹的面前,大声喊道:“婆娘,快躲到后面去!”
洛莹莹虽然和容先伦老是顶嘴,但大敌当前,还是听从容先伦的命令,缓缓向后退去。
容先伦始终站在洛莹莹前面,有一蒙面人笑着道:“你若是敢移开一步,我立即将这女的刺死。”容先伦不敢移动,始终双脚站在原地,迎接对方的攻势,拆了三十余招,容先伦身上已是满身伤痕。
容先伦一手握着红缨枪,一手扶着洛莹莹,身体微微颤抖,眉头紧皱。他知道一旦松开手,洛莹莹就会受到致命的攻击。蒙面人们一边攻击容先伦,一边依旧盯着洛莹莹,等待着突袭的机会。
其中一个蒙面人眼中狡黠之光一闪而过,他上前一步,沉声威胁道:“放下红缨枪,只要留下这女子,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容先伦紧握红缨枪,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你们这些人,行为真是令人作呕。居然连一个女子都不放过,企图行不轨之事!我告诉你们,只要有我在,你们就别想碰她一根毫毛!”
洛莹莹站在容先伦的身后,她的目光紧紧地看着容先伦的背影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的眼神里满是感动,便在这一刻,她重新认识了这个男子。
只见那蒙面人头领一招手,身后蒙面人全部纷纷冲了进来,将山洞完全堵死。他们慢慢走向洛莹莹和容先伦,手中均拿着各种武器。突然之间,有三个拿着长剑的蒙面人向容先伦上、中、下三路砍去,容先伦见状,连忙取出另一支红缨枪,左手使出“倒转昆仑”,挡住了上路,
右手使出“美人照镜”,同时挡中、下两路时,因卸力不均,但右脚大腿还是被对方划了一下,鲜血直流下来。
洛莹莹见状,已是热泪盈眶,对着容先伦说道:“容大哥,你先走吧,不用管我。”容先伦头也不回,始终盯着蒙面人,不耐烦地回道:“你哭什么哭?!你平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那副样子的么?!”接着,容先伦又道:“你别傻了,你现在能走得动?”洛莹莹的脸上闪过一丝感激的神色,但还是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拖累你,你一个人逃跑更快,不要管我,我会想办法的。”容先伦听了这话,哼了一声,道:“我才不会管你呢,你自己受伤也是活该。”他虽然表面不在意,但其实很担心洛莹莹的安危,只是嘴巴不承认而已。说话之间,容先伦又被一蒙面人划伤了左臂。
洛莹莹一惊,道:“容大哥,你……”话音未落,容先伦大喝道:“别吵!快伏在我背上!紧紧抱紧我!”洛莹莹不敢多言,生怕容先伦一分神又被砍,便伏在他背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其中一蒙面人举起长剑便向洛莹莹头顶劈下,容先伦一侧身,躲开了这一劈,接着,
展开轻功,高高跃起下,越过了五六个人的头顶,在前方两丈远落地,洛莹莹急忙大喊一声,道:“小心左右!”只见容先伦没有停下,又是脚下一蹬,身子向前冲去,双枪疾舞,划出一道道寒芒,将左右八个蒙面人的招式全部挡下,这正是容先伦最得意的招式之一“燕双飞”。
此时,容先伦已冲到了洞口,他不敢停下,冲出山洞后,向山下直奔,脚下是崎岖的山路,四周是茂密的山林,容先伦本来轻功就是不佳,加上崎岖的山路,全身上下均受了外伤,尤其是大腿上那一砍,只见鲜血还在直流,几个回落之间,便被一群蒙面人紧追在他们身后。
容先伦和洛莹莹在山道上疾驰而过,洛莹莹不时回头,目光中透着一丝焦虑。她轻声对容先伦道:“我们得加快速度,不能让他们追上。”容先伦点了点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虽然疲惫,但眼神坚定。
这群黑衣人从四川一直紧追着容先伦和洛莹莹,他们足足追赶了十天。这十天里,两人白天靠马匹赶路,每到夜晚则停留在偏僻的山村短暂休憩,稍作恢复体力。马蹄声不绝于耳,尘土飞扬,马匹在山路上奔腾,仿佛要将他们带离这无尽的追杀。
然而,当山路变得崎岖难行,马匹无法继续前进时,他们便不得不弃马改乘船,沿江而下。江水奔流,船只在波涛中颠簸,两人紧握船舷,目光深邃,心中紧绷的弦一刻未曾放松。
在船上航行了数日之后,他们终于抵达广西的边界。这里的地形更加复杂,山脉起伏,密林蔽日。
洛莹莹见身上的银两已花光了,终于忍不住,对容先伦抱怨道:“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自从碰到你,我就没过过安稳的日子。”
容先伦说道:“我怎么知道?他们所要的白色曲玉我们根本没有?你看他们都追了这么多天了,看来这曲玉当真是非同小可,何况我们现在身上什么曲玉也没有。恐怕就算有,我估计就算将那黑色曲玉交给他们,恐怕也没有这么轻易放过我们。“洛莹莹急道:”那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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