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喔!”
“咦喔!”
一舞完毕,场坝内的男男女女齐喝一声,跑着散开来。
他们以篝火为中心,男女分站两边,由一苗女起了个头,众人高歌起来!
歌声时而豪迈奔放,时而高亢嘹亮直冲天际,高复低合,快慢相宜,几百人的歌声加在一起,声震山林,气势宏大。
李莫愁虽然不知道他们唱的是什么意思,但是这旋律很是熟悉。
苗岭飞歌,当时在黔州苗岭市听过,印象还挺深刻。
于是朝着洪凌波招手喊道:“凌波快过来啊,机会难得,这可是付费节目呢”。
洪凌波到了此时也认命了,生与死不过在咫尺之间罢了,来都来了,爱怎么滴就怎么滴吧!
于是提步向着自家师父而去。
两人每人拿着一只盛满米酒的牛角,一边对饮,一边微闭着眼睛欣赏的歌声,沉浸其中,好不享受!
......
突然,一个物体向着李莫愁飞了过来。
李莫愁虽沉浸在歌声与美酒中,但是本能的还是伸手接住了来物,定睛一看,原来是刚才那群小伙子弹奏的乐曲。
不过,这扔个乐器过来几个意思,难不成是让我表演一个不成!
“贵客!我跟族人们说贵客您会百技,识万物,很是厉害,大家都想见识见,你何不奏上一曲”,白须老头还是那样笑呵呵的,当李莫愁还在猜想之际出声道。
“我不是,我没有!他瞎说!”,李莫愁听到老头夸赞自己,心中不由得有些发虚。
“我咋不知道我自己有这么厉害嘞!”。
然流批都让白须老头吹上天了,临阵退缩可不是李莫愁的风格,因为“酒疯子”不知道什么是怯场。
“好在在小山村后面那几年里,我跟老乞丐学了不少东西东!”,李莫愁终于能感受到了技多不压身的好处。
看着四周期待的眼神,李莫愁嘴角微微上挑,顿时计上心头,扮个女版的东方不败,怎么样:
只见她伸手把发叉拔出,散开发髻,秀发瞬间散落下来,使得自己少了几分江湖气,多了一份娇美。
素手轻轻解开衣带,卸下道袍,轻轻撒落在地上,露出了米白色的轻纱里衣。
透过轻纱,隐约似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
两脚互搓一下,脚上的鞋袜踢到了一边,露出一双白皙娇嫩的小脚丫,格外显眼。
轻纱随风摆动,白皙的脚丫踩在黑色的沙土上,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她一步一步轻踩着地面,向着篝火走去,宛如黑夜中走出的仙子般绝美,犹如高粱酒一般清冽。
众人皆摄于她的风采,一时四周鸦雀无声,只剩下了她轻微的脚步声。
落坐于篝火旁的石墩上,她两腿相互跷着,把乐器横着,做弹奏吉他之态,身子前后轻摇,伴随着乐器的旋律,一句一句缓缓唱来: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
李莫愁在场中自弹自唱,一时间进入了无我俩忘至今,只见她脸上似是洒脱不羁,又似迷茫纠结,脚丫子在地上踩踏着节奏,显得俏皮又可爱。
火光映照,青丝垂肩,双眼点缀着火光,如天上繁星,整个人的气质时而如人间尤物,绝色而又魅惑,是个雄性动物都想用入怀中好好呵护;时而又如天之仙女,灵动而清冷,让人生不出亵渎之心;
很难想象有人能集魅惑与圣洁为一体,收下了天下之美。
不说四周的苗人早已目瞪口呆,皆叹为天人!
就连洪凌波都痴住了,想不到师傅还有这么一面,完全违背常识啊!,“偶像啊!师傅后就是我前路的明灯方向了,是我偶像!”。
起初李莫愁只是想模仿一下那位唱这么一段,但唱着唱着却,句句词都唱成了自己。
想想自己,也算两世为人了,三十几年来自己所求为何?
是荣华富贵,名满天下?
不,这些都不是!
前世的她,心很小的!
最开始所求不过是一份宁静,一份安定的生活而已,但是仍求而不得!
在小山村最后的那几年,没了爱情,他自己想要求得自由自在,于是辞了工作,想去追求,但是还没开始付之行动,就穿来到这个世界了。
功名利禄皆如过往云烟,终有尽时!
自己想要的是这地束缚不住自己,这天困不下我身,大千世界任她遨游。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