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李莫愁二人迎至正厅!
李莫愁看着正厅正摆着好几桌上好的席面,顿感疑惑,问道:
“老丈,看家中当是有什么喜事吧,为何不热热闹闹的操办,反而会紧闭大门?”。
这般喜事怎么还偷偷摸摸的,哪家办喜事不是张灯结彩的,看这户人家也不像缺钱的啊!为何如此;
要不是进来了,怎么也想不到这家正在吃席,李莫愁心中暗道;
“哈哈!让姑娘见笑了,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先入座,边吃边聊!”,白发老翁道;
“好!那就叨扰老丈了,恭敬不如从命,我师侄二人正好一日未食!”,说罢,李莫愁便被领到了主桌,坐在了西位,杨过则被领到了次桌,与主家晚辈同桌而食!
刚落座,白发老翁便双手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老夫钱满生,虚度六十载,今日设宴邀亲朋共庆,恰姑娘师侄二人远至,实乃缘分,老朽在此先敬姑娘一杯!”。
哦?原来是过六十大寿,怪不得这老头红光满面的!
“不敢当,不敢当!老先生乃今日寿星,当是我敬您才是!”,李莫愁也双手举起杯子,“那在下就借花谢佛,祝老先生‘福寿双全永安康,子孙灵杰聚满堂’!”。
“哈哈哈哈!借姑娘吉言!老朽我便今日多饮几杯!”,钱满生呵呵的道;
“不知方才在下之疑问,老先生可愿解惑?”,李莫愁又重新提起方才的疑问,实在是她好奇的紧!
“哈哈!有何不可!”,老丈作了个请坐的手势,后自己坐了下来,才与李莫愁娓娓道来!
原来自打大宋朝南迁后,他们这些北地的汉民便沦为低等人种,在北地苦苦挣扎;
想逃亡南朝嘛,又舍不得世代打拼下来的家业,就只能周旋于各方,夹缝中生存;
最近商洛府新来了个大官,说是元军里的一直千人卫的千户大人,那大人性情乖张,喜怒无常,手段狠辣,视北地汉人为猪狗,动辄便成群打杀!
而且此人还贪财好色,不知道寻了多少借口,夺了当地豪绅的家业,也不知道抢了多少良家妇女,尤爱人妻!
若是大肆操办寿宴的话,定会引起他的注意;
到时候别说过寿了,到时候就真的生死难料了!
“哼!这元狗也太嚣张了!可知我汉人也是有许多好汉的,他就不怕哪天醒来,没了头颅!”,李莫愁啪的一掌击在圆桌上,怒道!
“哎!形势逼人啊,若是北地还是我汉王朝所统,我们这些百姓又怎会沦落如此!”,钱满生叹了口气,摇头道!
“老先生难倒就没想过将家业南迁么?毕竟南边才是我等汉民的归属!”,李莫愁问道;
“不瞒姑娘,我已经让小儿子将族中大部分家业南移了,只等把这祖宅和几件商铺处理了,我们一家就都到南方去!”,钱满生畅想着今后的日子道,“到了南方后啊,我就把家业交给儿子们去打理,我就负责弄孙含饴!”。
“哈哈哈哈!还是老先生会过日子!”,李莫愁大笑道,“在下李莫愁,有些功夫傍身,且在江湖中也有些名气,老先生尽管庆祝大寿,如有不长眼的,由在下将他都出去,不管是谁都一样!”。
“小生钱多多,见过李姑娘,多谢李姑娘赴家父六十大寿之宴!小生敬李姑娘”,
正当李莫愁与钱满生谈笑皆乐之时,次桌上走出来一名充满书生气质的年轻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模样;
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好害羞的,此时他的脸红红的,说话还颇为紧张!
“挨!多多,不得无礼!”,做父亲的怎么能不知儿子的心思,这娃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于是他向李莫愁拱手作揖道:“小子无状,让姑娘见笑了!”。
“哈哈哈哈!无碍,无碍!我倒是觉得小先生敢作敢为,挺有意思的!”,李莫愁也举起酒杯对着钱多多道,
“敬小先生,祝小先生事业美满,早日觅得良人!”。
噗!杨过闻言,差点把口中的果饮喷了出来,心中暗笑道:师伯也太坏了,人家年轻人爱慕于你,你却一句话将人家堵死了!
那钱多多听闻李莫愁之言,心中黯然,知到自己没了机会,匆匆饮了手中之酒,回了桌位了!
这场宴席一直吃到了宾主尽欢,方才散尽!
第二日,用了午饭,李莫愁二人便 又出发了;
主家待她二人实在太周到了,以至于李莫愁都没好意思说出借钱的话!
好在主家钱满生也是心思玲珑之人,名人给了二人百两银子当做盘缠!
这老头还怪好的嘞!
李莫愁也不推脱,直接让杨过接了银两;
二人与主家做了告别,又继续上路了!
......
她二人行了半日,忽听后方传来了阵阵马蹄声!
待到近时才看清楚是一队元兵,他们押这一辆囚车,一路向北奔行!
“前面的,闪开,敢挡官差的路,活腻歪了!”,队伍靠近,领头的官兵吼道,甚至还朝李莫愁二人甩了一鞭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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