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这位小哥,待我先灭了此人,再与你细聊!”,阿幼娴向山上拱手说道,便欲出手。
然此时左边山头又有一男子喊道,“何须圣女出手,这种粗胚交给我就行!”;
只见那男子脸上戴着一个古铜面具,身着玄衣,身材挺拔,手持一把丈许长,且全身漆黑的铁枪,好似一个英武的将军。
那英武的男子也不等阿幼娴答应,连接向山下几个起跳,便已经来到了距离那山匪头领斜上方的土坎上,双脚一弹,飞身直扑山匪头领。
人尚在半空,长枪已呼啸而下,直取头领的面门;
好一招脱手枪,如果这一枪让他得了手,那头领非当场毙命不可!
那山匪头领也是久经沙场之人,虽惊不乱,一个铁板桥,避开了这夺命的一击,长枪与男子擦着他的鼻尖掠向了后方。
他让过长枪后,转身并步,手中长刀顺势一挥,砍向男子腰部,另外两位山匪也是同时抽刀攻上上。
虽然三个山匪反应极快,但是持枪男子更迅速;
只见他落地后,也不回头,也不做防守,直接一个下向后下腰,手中长枪从胸前向后横扫而去,枪尖划破空气,发出咻咻咻的响声!
那仨人手中的钢刀始终没有铁枪长,刀还没砍到持枪男子,持枪男子的长枪已经快要削到他们的喉咙了!
三人见枪势阴险,立马顿住了向前扑的身子,各向后撤了半步,带着破空声的枪击距离三人的咽喉只有扳指距离横扫而过!
持枪男子一连两次出手,都是险些要了山匪头领的命,虽然每次都是岌岌可危的避让过去了,但是其实早已汗流浃背,惊惧不已!
然而持枪男子并未就此放过他,横扫到一半的枪,硬生生的让他停住了;
他双脚点地扭腰飞起,长枪挺刺,宛如高速旋转的钻头,又如一条翻转的黑龙,扑向山匪头领。
那头领根本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他快速将手中钢刀横在胸前,
叮!!!
也不知是否是山匪的运气好,长枪直接钉在了他的刀面上,让他又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但是也被击出去两三丈远,又踉跄后退了三四步,才卸掉了长枪的那一击之力!
若是说方才阿幼娴使用苗疆剧毒,造成的伤害,让他只感觉到玄妙无比,但自知尚有一战之力,
那么这个使枪男子的实力,就真让他生出了一股不可抗敌的想法,
而且着出枪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他将长刀横在胸前防备着,惊惧不已的大声问道,“六合枪法!你到底是谁?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已经死了!”。
持枪男子冷笑一声,“我是谁?你不是知道了么!”,
“余锃!没想到吧!我还活着”,
他说罢,伸手将脸上面具摘了下来。
露出了一张长相颇为俊朗的脸,要不是面门上那斜斜的长疤破坏了美感,这就是个十足的美男子!
“哈哈哈哈......!”,山匪头领余锃见到那张脸,突然狂笑起来,笑老天给他开了个荒诞的玩笑,死了的人竟然还能活过来!
“李谨言,当年那刀为什么没砍死你,你军功卓越又如何,还不是只配沦为我的垫脚石!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两次次!”,
“给我死来!”,山匪头领大喝一声,一刀劈出,竟有一丝搏命之势,身后的两名手下也跟着冲了上去。
持枪男子脸色不变,手中长枪急抖,几个枪花点出,如出海的蛟龙,瞬间与三人战成一团;
一时间,枪影刀光交错纵横,路边的灌木杂草,都被劲气扫得东倒西歪,落叶纷飞!
突然,长枪一个虚晃,看似攻击前方,但是手中长枪却是一变招,“回马枪!”一枪钉中了朝他背后攻来的山匪眼窝,长枪从脑后穿体而出,
接着长枪再一甩,那山匪好似一张破布一般,被甩进路边的草丛中,山匪致死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来!
招式为老,反手一枪刺中另一个山匪心窝,山匪头领惨叫一声,钢刀落地,双手捂着心口,缓缓瘫软下去了!
现在也就只剩下了山匪头领了,两位副将都是在电光火石间,便已经丧命,他连救场都做不到,接下来就只能独自面对劲敌了!
局面变成了一对一,持枪男子直接放弃了精妙的招式,每一枪击出都是势大力沉的,只求攻击,不注防守,一往无前,打出了无可匹敌之势!
“着!!!”,只见他飞身而起,以枪挡棍,使出一招力劈华山,朝着山匪头领劈下!
山匪头领横刀上抬,就想格挡住枪势,然而这一枪却超乎了他的想象,
只见那下劈的一枪,在快要碰到他手中钢刀之时,对面的男子拿在手中的枪把一顿,长枪在巨力的作用下,精铁枪身竟然向下弯了,枪尖绕过钢刀,嘭的一声,打在了山匪头领的后脑!
那山匪突然身子僵立在了原地,双眼充血,眼珠暴突,手中的钢刀噗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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