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强、黑蛋翻过高墙,来到了后院,院里小草碧绿浓密,跟外面的景象有着强烈的反差,也可能后院墙比较高,遮挡住了外界的风寒。要么作何解释?
瞧了瞧窗子,跟前院一个模式,都是格子窗棂,玻璃是那种四角相对的圆形花瓣,中间带有云卷纹,一个个相连,中间形成好看的菱形体,这种玻璃虽然不怎么明亮,叫我看来就是工艺品,有极高的观赏价值。想看清楚室内是不可能的,看上去如同罩上了一层轻纱,有极强的隐蔽性。
站在窗外欣赏窗子上的玻璃,玻璃窗似乎刚刚擦拭过一般,看上去一尘不染。
伙伴们轻轻推开门,进入了一个很宽敞正厅,正厅有百十平米的样子,中间分布四个大柱子,柱子是很粗的樟子松木,一人合抱都抱不拢,柱子上面刷着紫檀色油漆,刻着各样的花纹,樟子松木质地板刷着朱红色的油漆,屋子装潢考究,可谓是雕梁画栋,彰显了东方古建筑的古朴与典雅。
古式建筑就这样,木头柱子起到了至关紧要的撑起房梁的作用,上面刻上花纹又像是几个工艺品矗立在屋子的中央,有效的掩盖了柱子的碍眼。
桌椅板凳一应俱全,茶壶杯盏上面也是没有任何灰尘,一台老式的挂钟滴滴答答的响着,跟小强、黑蛋面面相觑,我说道“难道这里有人居住?你看这房子跟前院的大不相同,整个房间都是十分洁净,还有这个挂钟……”
“大概有人住,要么能一点灰尘也没有?就说这台老式挂钟,几天没人上发条,还不早就停摆了。”黑蛋随声附和。
“我有一个想法,周财主当年家财万贯,土改那年才四十多岁,现在是不是还尚在人世,跟儿孙们住在这里,他也没有对社会危害行为,政府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过问他们?”我猜测道。
“大岭兄弟,的确有这个可能,那他们靠自给自足生活,在这大山里哪还不能刨几亩生荒地,维持生计应该没问题,在山边子经常看见小开荒,种些瓜果蔬菜,也有种粮食的,再说他家的金银一定不缺少,弄一定金子出来的换回多少钱,有钱款吃喝就不发愁。”黑蛋脑补着说道。
“黑蛋哥,还真是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就得磨推人。这样说是不是非常现实?”小强附和道。
“胡说八道,都是人推着磨盘在走,也没看见磨给人推动弹的。”我纠正道。
“两个兄弟,行了吧,别嚷嚷了,大概江岚和刘云就在这栋大房子里,可能周财主有两个儿子没娶媳妇,这深宅大院的别说女人,连母老鼠进来都费劲。”黑蛋提示。
“也不能老传统观念哪,都是什么年月了娶媳妇还动手抢人?他们不懂得法律,倘若要不回人来,那就另当别论了,可以去人民法院起诉他们。”我义正辞严。
“你看那个公子的打扮,是什么时代的人?还周财主儿子呢,大概是他的老祖宗。”小强提醒道。
“唉!可不是怎么,这个问题我忽视了。今天晚上的事情非常蹊跷,离奇诡异,仔细想想不可思议。”黑蛋一脸的茫然。
“咱们快把火把熄灭吧,倘若真是有人在这里居住,一准跟咱们急,这么高的墙头你们都能进来,到底有什么企图?还起诉人家呢,人家不起诉咱们就算祖宗八代烧高香了。”小强非常在意。
“是有些不对劲,要是有人的话,擎着三支火把,这么亮堂,还不早把人家晃醒了,我看未必有人。”我说得非常肯定,
“没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人居住,那老式挂钟正常运行,这又作何解释?”小强非常纠结。
“小强同学,行了吧,先别讨论了,要么挨个房间瞧看,要是有人出来,就说是查户口的。”我满口搪塞之词。
“大岭同学,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哪个公安局的半夜查户口?再说咱们的服装也不搭,不会说穿便装吧?”小强揭短道。
黑蛋面带微笑,瞟了我一眼,我说话露怯严重,可能是给我警示。
“唉!黑蛋哥,那应该怎么应付,我此时无言以对呀!”我表示无奈。
“大岭兄弟,不用多费心思了。倘若有人居住,无论怎么说都是属于狡辩。倘若周家不容咱们,那也没有办法,谁让事情就赶到这里了?假如找到江岚和刘云,咱们还得讨要说法呢!”黑蛋言之凿凿。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在没有找到人之前,夜闯民宅怎么说也是没有道理。”我辩解道。
“大岭同学我知道你说的意思,就是不找到江岚和刘云,跟周家说什么也是没有底气。话又说回来了,这里怎么没有人的气息?到底有没有喘气的?”小强说话直截了当。
为了减小目标,三支火把熄灭了两支,剩下的一支也把大火苗打掉,只留下残余的火种,这样有微弱的光亮,以免脚下磕磕绊绊。
伙伴们在正厅停留了良久,小强思索片刻,说道:“真希望出来一个人来接待咱们,轻声问道,几位后生,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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