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掌柜的叙述,心里有些酸楚,一家三口临别时温馨的画面仿佛依稀可见,小强和黑蛋脸色阴沉的犹如大雨将至的天空;马虎将袍袖撸到胳膊弯处,似乎听了掌柜的话语,室内空气闷热难以透气一般,问道:“仁兄,大夫人和小女失踪没有报官吗?”
“当时急得都快发疯了,岂能不报官呀?我也是多方寻找无果,亲戚家也都找过了,城里城外都寻找遍了,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呀!郑香说她们母女携带钱财潜逃了。这我一点也不相信,那天临行前,她只带了一个包裹,里面都是随身用品,并没有什么金银细软,况且我们夫妻恩爱,倘若不是那年收留郑香,并没有纳妾的打算。”掌柜讲述。
“可以见得,你那二夫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贤良之人,还有她那个胞弟,也是无恶不做的主,仁兄我说得对不对?”马虎快人快语。
“唉!家门不幸啊!这些事情令人难以启齿,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可是郑香和她的胞弟的确做事太过分,娘子为人善良,家里的钱财就由她掌管,郑香与娘子明和暗不和,这些我都知道,当初可怜他们姐弟孤苦无依,便收留了他们,郑香刚到家时人谦和能干,说给大户人家做过粗使丫鬟,做得一手好饭菜,少言寡语,手脚勤快,而且容貌可人。娘子怕我日后不安分出去沾花惹草,便同意纳郑香为妾,将她收房后,又给她胞弟娶了媳妇,给他在城中心位置开了一家小客栈,怎奈这个货色输耍不成人呐!没几年的功夫,小客栈就输得精光,媳妇也被买进了妓院,郑香被收房后,一改往日的贤良淑德。提及这两姐弟让我头痛欲裂呀!家门不幸,让您见笑了。”冯掌柜垂头丧气。
“仁兄哪里话来,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贤弟心里难安,我们尽管没有过多交往,可是总是客栈的常客,也就熟悉三分了。”马虎话语真诚。
“多谢贤弟,理解我的苦衷,家里出了大事情,苦于没有倾诉者,遇到贤弟实属三生有幸啊!”掌柜感慨不已。
“仁兄不必过谦,嫂子和侄女失踪,听闻心里非常压抑,真是世事无常啊!目前尼娅又无故失踪,一时间的确棘手。”马虎往回拉话。
说到这里掌柜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赶紧去找那个不争气的家伙,女住客失踪一定是他弄走了。唉!只顾说我这些闹心的事儿了,看着贤弟比我也小不上几岁,请问您贵姓?怎么称呼?”
“贤弟免贵姓马,名叫马虎,请问仁兄您贵姓?”马虎话语谦和。
“愚兄免贵姓冯,名字冯德元,这还真巧了,您姓马我姓冯,姓氏中都有一个马字,据说远古时期,马冯是一家,马家老祖宗因事情纠葛,遭遇歹人追捕,最终隐姓埋名,竟然将马姓加上了两点水,这才逃过一劫,从此才有了冯姓。”不管这姓氏的由来是否属实,掌柜的话语柔和,令人听起来心里暖乎乎的,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见俩人攀谈得投机,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在他们面前感到青涩不及,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等候,也就没插话打扰。
“关于马冯姓氏的故事我早就有所耳闻,由此说来,你我便是兄弟,我也就不见外了。”马虎回答道。
找尼娅是目前最棘手的事情,没来得及跟掌柜讲夜间梦见鬼嫂的事情,这件事情还需要有空闲与冯掌柜讲述。
看源头睡得很熟,将房间窗子关好,又将房门上了锁,伙伴们这才跟冯掌柜出了门……
跟随掌柜和马虎来到了一家赌场,开门一瞧,屋子里面烟雾缭绕,赌徒烟袋锅子的青烟直呛嗓子,乌烟瘴气的氛围,令人喘不过气来,净是些歪戴帽子,反趿拉鞋的主。
听冯掌柜说,他小舅子叫郑发财,因为二夫人只是妾室,也不能用妻弟称呼。
郑发财在赌场赌得热火朝天,冯掌柜上前拉过了来,劈头盖脸的扇了两个大耳光子,郑发财被扇得两眼冒金星,委屈巴巴的说道:“姐夫你打我做什么?我都这么大人了,不就是玩几把牌吗?至于发这么大的火气吗?”
郑发财心里想,父母煞费苦心起了这个名字,穷小半辈子了,也没见发什么大财,别说发财,平日里倘若不是靠坑绷拐骗弄点银子,日子都混不下去,这会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恐怕真的发大财了!郑发财被扇得够呛,抹了一把嘴角和鼻孔流出来的血渍,说道:“姐夫,你今晚发什么邪火啊?上来就打我,我输银子也没问你要,你跑这里豪横个什么玩意?”
郑发财虽说被打了耳光子,也没还手,不知道是否心虚理亏?还是坏事做尽感觉理应接受惩罚。
“郑发财行了吧,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别在那跟我装无辜了,你将客栈那个女子弄到哪里去了?快点交出来!”冯掌柜厉声追问。
“姐夫你别拿一次当百次行吗?上次是我不对,弄走了你店里的一位女住客,想卖到怡春院换点银子,结果还被你给劫了回去。再说我昨天一天也没去客栈,可别出什么事儿就往我身上赖啊!你有什么凭证这样说?”郑发财矢口否认。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