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瑶应该知道这些,没有去理会它,小强见大家连看都不看,也不去理睬,管她谁呢,只当没那么回事!伙伴们安全通过这段路程!
大家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途,还是没有走出水下通道,胡月瑶望着出现的一个小岛屿,说道:“兄长,快看,那是蓬莱仙岛。”
倏地,出现了一个五光十色的岛屿,岛上大大的鹅卵石犹如宝石一般璀璨夺目,岛屿亮如白昼,一个雕梁画栋的小亭子,一个仙翁廊檐下正在打坐,一看便知,老道士打坐的姿势,浅析内功修炼,微闭双目,盘腿而坐,双手紧握放置腿间。
这个老仙翁怎么那么像师父?这里哪来的蓬莱仙岛?不管他是哪一位,还是别去打扰,因为打坐是不能被打扰的,修炼一个静字!
胡月瑶有些激动,不顾一切的招手,似乎要冲过去,可是做不到,其实我知道,这个画面不是真实的,是脑补出来的,要问师父在哪里,在徒弟的心里有一片净土,那就是师父的蓬莱仙岛,为什么会在遇到困难时,总是出现师父的声音和画面,师父是仙人,师徒之间有心里共鸣!
倘若师父真在面前,他老人家,一定责怪徒弟,在严厉的师父面前,徒弟所做的没有完美可言,永远不会逼迫你,教不教是他的责任,你是否学到精髓是你个人问题,同出一个师门,徒弟领悟的各有千秋。
想想今晚真够乱的,出现了这些状况,不一定是水怪在作怪,是连日来,人的压力过大,造成大脑极度疲劳,所以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而且不乏真实性。可是极力想摆脱这一切,根本做不到,至于这个打坐的仙翁是何许人也,也不重要了,为什么这样说,一切顺其自然为好,也许结局会尽如人意。
现在游历江湖,学艺不精,本事不大,净是包揽重要活计!尽管有武功在身,关键时刻也不顶什么用处!心理创伤面积越来越大,一味的徒增烦恼。一次次的大难临头,又一次次脱险,犹如一个年迈的老者,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年纪轻轻的我,仿佛看透了整个人生!师父当年叫我接受受箓仪式,我是一顿推脱,在心里接受不了,又巴不得自己成为一名正一派合格的弟子,心里非常矛盾,怕受箓,说白了就是怕承诺遵循道教的三昄五戒!师父没有逼迫我,知道迟早得去求他,也许这个问题也得讲究一个缘字?还是等放荡、自由过后?
这次穿越,责怪有些犯傻的源头吗?怪伙伴们太冲动?伙伴们互帮互助,没有错啊!大家在这次历练中,做得最好的是能团结互助,伙伴们彼此真诚相待,这些与冯掌柜、马虎的真诚分不开。
想想最对不起的人就是黑蛋,他是部队干部,知道我回小青山,特意请了探亲假来看望我,结果到现在,想想我真是损友!假期一天天的过去了,到时候迟迟不能返回部队,部队纪律严明,他会被处分?原本人家干的出色,现在面临的一切,真的说不清楚,该怎样做到快刀斩乱麻!
还担心这些,这次穿越到满清朝代,能不能回得去都是个未知数!想起这些让人头痛不已,甚是苦不堪言!
胡月瑶的话语将我拉回到现实中,说道:“大岭兄长,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困得慌?再坚持一下,不是说得妥当,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小妹你说得非常好,坚持到底就是胜利!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我像背功课一样重复着她的话。
“既然师父就在眼前,何不说一声,问他老人家讨要一粒仙丹,也许能救活冯掌柜。”胡月瑶自信满满的提议。
“问师父讨要丹药也于事无补,还是算了吧,头颅掉了,血流干了,还是省省仙丹,师父炼丹实属不易,何必浪费呢?去做无谓的牺牲没有必要!”小强话语朴实。
“到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冯叔父去世了,谁也不甘心他离去,即便有师父炼的仙丹,恐怕是回天乏术,知道师父炼丹不易,那也得试试看,死马当活马医吧!”胡月瑶非常执着。
“我也想救活冯兄长,可是怎样讨要仙丹?老仙翁正在打坐,据我所知,他要是打起坐来,一时半会可不算完,打扰老人家清修不太合适,这样离去会留下遗憾,不知如何是好?”我无奈的说道。
“大岭兄长,据你所知?老神仙是我师父,又不是你师父,说得好像是比较了解似的。与你有什么关系?讨要仙丹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掺和。”胡月瑶话语带着傲慢。
“小妹,能不能别高傲自大?没说这老仙翁是谁的师父,也没人与你争夺师父,即便是你师父,做为弟子也应该体谅他老人家才是。”我说道。
“你俩就别争论了,老仙翁大半夜的在打坐,估计是怕人打扰。要一粒仙丹这点小事情,早点开口,不然就走人,何去何从?抓紧时间,做事干脆点。”黑蛋接过话茬。
“还问老仙翁要一粒仙丹,你以为那是羊粪球子,不花任何功夫和代价?那样不用问老仙翁要了,找羊就可以了!”小强耍贫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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