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壮汉踏上岸边,回身想喊“老大”时,他的身后悄悄出现一个身影。
徐强的刀架在“老二”的脖颈上,同时低声威胁:“别动!”
“老二”吓得,不敢吱声。
孟寻州和徐强交换了个眼神,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我劝你最好先回头看一眼。”
“老大”皱眉,想到刚刚过河的老大似乎没了动静,退开的同时,转头朝河对岸看去。
“老大,救我。”
“你们……卑鄙!”“老大”瞬间红了眼,恶狠狠地瞪着孟寻州。
孟寻州却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这叫兵不厌诈,我劝你最好放弃抵抗,你不是我的对手。”
“呵……可不仅如此,你若再犹豫,都不用我动手,你兄弟怕是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徐强轻笑一声,大声补充道。
“老大”看看“老二”,咬牙将手中的匕首丢入河中,“放了我兄弟,我跟你们走,今天这事是我的主意,人也是我伤的,和他没关系。”
孟寻州没有多说,上去动作麻利地扣住“老大”的手臂。
同时,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藤蔓,将“老大”和“老二”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两人他们还得交给警察处理,在此之前,他们可以受伤,却不能死。
所以徐强在给“老二”绑上的时候,便已经给他的手腕止了血。
等孟寻州和徐强压着两壮汉返回时,在之前和那两名老知青分开的位置,又多了两人。
其中一位戴眼镜的,倒是和宋诗诗描述的陈队长样貌有些相似。
心中有了计较,孟寻州上前直接说:“人,我们已经抓到。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连夜将他们送回清河镇,你们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在孟寻州他们过来之前,陈辉已经从另外两名老知青那里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见到两名伤人的壮汉已经被抓住,暗自松了口气,笑着道:“你们也辛苦了,不知你们准备怎么回去?要不我喊村里张叔赶牛车送你们去镇上?”
“不用了,我和徐强都是骑自行车来的,不用麻烦了。”
客套两句,几人便分开了。
徐强和孟寻州的自行车都停在徐丽家门口,他们去取自行车时,宋诗诗的屋里还点着煤油灯,在翻译文件。
孟寻州只是朝院子里看了一眼,并没有打招呼的准备。
两人骑着自行车,拉着藤蔓的一头,拽住两名壮汉,朝清河镇赶去。
……
孟寻州第二天独自去了拘留所。
当见到在拘留所里,胡子拉碴的安锦生时,他心中毫无波澜。
“我知道你,听说你要见我,有事吗?”
安锦生轻笑一声,上下打量着孟寻州,一点都没有自己身处拘留所的自觉,反倒像他才是站在外面的那个人一般。
“我就是想问问,你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孟寻州没有理会安锦生这种莫名的自信,他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安锦生听完,却只是笑,并不回答。
“你既然不愿说,不如让我猜猜。你那天其实一直偷偷跟着诗诗,你是故意等周远那畜生快要得手的时候才出现的,你其实也同样觊觎着诗诗对不对?”
说到这儿,孟寻州露出一抹邪肆的笑,“难不成你以为这样的手段,就可以令诗诗对你死心塌地,对你倾心了?”
安锦生似是被戳中心思,面色扭曲了一瞬,可转眼就恢复如常道:“你不是她,又怎么知道她的想法?说不定她就是喜欢我这样的,等我回去,她说不定还会吵着要嫁给我呢。”
从安锦生的表现,孟寻州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不再跟安锦生多作纠缠,转身离开。
临走时,还特意吩咐警局的朋友,对安锦生多加“照顾”。
而另一边,宋诗诗一早收拾完东西,又准备了些吃食。
她赶着自行车走出院子,转身准备锁门。
突然,一阵大力从背后推来。
宋诗诗一个趔趄,身子砸在木门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你个贱蹄子,都是因为你,我家小雪的脸都毁了。”
“我告诉你,你们姐妹俩要是不给个说法,老婆子我可不会罢休。”
宋诗诗忍着痛转身,就瞧见穿着棕色粗布衣裳的周老太双手叉腰,对着她喋喋不休地说着。
“周老太,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什么周行雪的脸毁了?跟她有什么关系?
还要说法,她压根就听不明白。
“你少跟老娘装蒜,就你这不安分的骚货,就是嫉妒我家小雪,所以怂恿徐家那小丫头对付我家小雪,是不是?
若不是因为你,就徐家那小丫头,哪里有胆子家将我家小雪打成那样?
那脸肿得,都认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我家小雪的脸要是毁了容,老娘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抓花你和徐家那小丫头的脸。”
宋诗诗可算是听出些不对劲来。
周老太在村里是出了名的难缠,虽然钱婶生了两个儿子,可周老太最疼爱的便是周行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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