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珠:……
瓦特?狗玩意儿,以为拿钱砸她,她就不收这包银子了吗?
那他可想多了。
狗男人虽狗,可银子它香啊!
鼓鼓囊囊一钱袋子的银子,傻子才不收,他爱砸就砸,多砸点更好。
只是,嘿嘿!狗子,你完了。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在太子书房撒野?骂江玄晏眼瞎,还敢对她扔钱袋子,不是勇士就是头铁,简称,活腻了。
果然,江玄晏俊脸此刻都已经黑透了,而裴云初还是一副气的炸毛的神情,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沈凝珠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就听江玄晏冷冷开口。
“江一,将裴云初给孤扔进水池子里,清醒清醒,半个时辰后,再让他出来,然后扔出太子府。
日后没孤的同意,不准他再踏入太子府门槛半步。”
裴云初一脸不敢置信。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已经被江一快速扛走了。
屋里安静了下来。
沈凝珠像没事人一般,将钱袋子捡起来,朝着江玄晏晃了晃。
这才发现,对方看着她的眼神直勾勾的,深邃幽深。
“珠珠刚刚的话……”
沈凝珠心里一个咯噔,“怎么了?”
他不会以为,她刚刚那话是在点他吧?
那可真是冤枉她了。
在她眼里,江玄晏与她就是一夜情和几夜情的关系。
“没什么。”
江玄晏突然收了话头,沈凝珠见此也松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
“殿下,这个我们怎么分?”
江玄晏黑着脸嫌弃的睨了她一眼,“眼皮子这般浅,是孤没给你月银吗?”
沈凝珠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嗯,分量不小,这才撩眼笑嘻嘻道,
“妾就是个俗人,就爱这些俗物,自是无法与殿下相提并论。”
又不是傻子,谁会嫌银子少?你眼皮子深,那把你太子府财物分我一半儿啊?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狗男人一个。
啊呸。
江玄晏:……
她倒挺有自知之明。
“今日之事,孤不会插手,你若不愿,没人能勉强你的婢女。”
沈凝珠略微有些惊讶,没想到这狗男人还有做人的时候。
一时间,看他的眼神温和了许多。
“嗯,多谢殿下。”
江玄晏喊了人,将地上收拾干净,这才让沈凝珠落座。
“行李收拾的怎样了?”
沈凝珠身子一僵,嘴角扯了扯,“下人已经在收拾了,估计快了。”
江玄晏又看向柳知意,抿了抿唇,思索片刻,道,“你这丫鬟若想带着,也可。”
沈凝珠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怎么觉得,狗男人字里行间,都有些讨好她的意味?
不不不。
他可是冷心无情的死变态,怎么可能讨好她?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说话不复以往凌厉,富有压迫感,才让她产生了错觉而已。
一定是。
宋府
“主子,事情就是这样,这裴家人好大的狗胆,竟敢让意姑娘做妾,要不要属下去给他们点教训?”
宋寒川微微眯着双眼。
深邃的眸子里一瞬间寒光乍现。
“她是何反应?”
“还用说吗?意姑娘可不是普通女子,会看得上他一个破侯府贵妾?”
“据说,那一家子被沈小姐和意姑娘好一顿羞辱,最后灰溜溜的出了太子府。”
广袖下,宋寒川死死攥着的拳头缓缓松开,“嗯,知道了,下去吧。”
青云一愣。
“大人,那裴云初觊觎意姑娘,你竟打算就这么算了?”
之前听到那家人去太子府,也没担心着急,难道自己之前猜测的,都是假的?
青云挠了挠后脑勺,思绪有些凌乱。
宋寒川眉眼微醺。
他的小意那般好,有人觊觎,实在太正常不过了。只是,他裴云初哪来的脸,竟敢让她做妾?
别的不说,就凭她那曲笛音,那从容不迫、云淡风轻的气质,就足可窥见,此女的不凡。
相处后才知,她洒脱率真,心性纯良。
一双水眸清清泠泠的,出尘脱俗的如同九重天界的仙娥。
这样的女子,美好的似能发光。便是多看一眼,仿佛都是对她的亵渎。
裴云初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口出狂言,让她委身做妾?
教训定是要教训的。
不过这种事,自该由他亲自动手才是,就无需旁人代劳了。
……
等了小半日,青和居还没动静,沈凝珠有些不敢置信。
“嘶~~~这不科学啊!喜儿翠儿,你们再去外面打探打探,我就不信,那江白莲会吞的下这口恶气?”
“是,小主。”
两人出门没一会儿,又回到了花厅。
“回小主,青和居大门紧闭,没一人出来。且,奴婢还发现,那坏掉的门栓被换了新的,像是生怕别人发现什么一样。”
“那早上那些侍卫呢?”
“他们也没向江玄晏禀报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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