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回到家,见了拉丁姥爷,仰天大笑。
拉丁议长被她弄得一头雾水,进而责备说:“丹妮,改改自己的举止。
你这哪里像个大家闺秀,如此狂笑,成何体统?”
丹妮不置可否。“我亲爱的拉丁议长,新任的执政官马丁太好玩了。
你在哪里找到这么一个一根筋的主!
真是笑死人!”
议长从丹妮的举止中,似乎觉察到一丝不安。
这个娇生惯养得无法无天的外孙女得。啥事都敢做。“丹妮,我可要警告你,马丁先生是个有家室的人。
你可别难为他!”
“什么家室不家室的,他是个男人吗?”丹妮没头没脑地回应姥爷后。又不屑一顾地说问:“姥爷,我是女人吗?”
“你这是什么话?”拉丁议长被外孙女弄得哭笑不得。
“既然他是男人,我是女人。
我怎么不能找他?
姥爷,你别以为你是法律专家。
女人找男人是自然归宿。
条条框框都你们这样的老学究,吃饭撑的无所事事,捣鼓出来的,没有人性。
姥爷,那个马丁太迷人。
他总是淡淡的忧伤着,那双眼睛深不可测,仿佛能装下英格兰。
他是谁?从哪里来?”
“他从威尔士来,是一艘商船上的水手。
走南闯北,去过很多地方。
风吹浪打,是个底层谋生的人。
这类人生活没有着落,自然满脸愁容。”
“姥爷,你可错了!
他可不是愁吃愁穿的那种忧伤。
是一种心比天高的忧伤。
我从来没有见过,好有杀伤力啊!
我要会会他!看看他究竟是什么神仙!”
“丹妮,你这一说,还真是有这点意思。
管他呢,反正我需要这样一个能干的帮手。否则,我们这么穷山僻壤的小镇,如何完成王朝的税收任务?
看这势头,马丁会有一番作为的!”拉丁议长说完,示意丹妮离开,自己很忙。
丹妮回到自己的房间,满脑子都是马丁的身影。
她好像喜欢他,又恨他。
半夜,她实在是受不住这种煎熬。
提笔写信:
"马丁先生:
瞧你今天无缘无故对一个弱小的女孩发脾气,这是多么大的错误啊!
我相信,你现在一定翻来覆去睡不着,又后悔又内疚。
可这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因为我愿意原谅你!
你可以重新再来,好好待我。
马丁,不知是哪根神经出了彩,自从见到你,你那总是略带忧伤的脸庞太锋锐,活活穿透了我的心!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与众不同地忧伤呢?难道你担心地球会掉下来吗?
我太想知道了!
你是我的直接长官,作为秘书,我以后要支持你,做好你的助手!
我爱你,马丁先生!
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对了,你要在镇议会替我找间房子,我要吃住在镇里,形影不离地陪着你。
我等着你的回信。
想你的丹妮。"
丹妮写完信,要镇议会的信使立刻将信送到马丁的手上。
这些日子,马丁与安全官天天在渔码头工地奔走。
工人和木料如期到达。
马丁将工地分为三个工段。
一段由渔夫执掌修码头设泊位。一段由安全官负责,建木屋,修路,配齐生活设施。
马丁还亲自设计鱼市布局,从棚屋到摊位,从晒鱼场到仓储室,井井有条。
工地上人山人海,一片繁忙。短短一周,工期如期完成!
马丁收到丹妮火辣辣的信,着实心里一阵慌乱。
本想立刻回复,但想了想,还是冷处理好。别惹出对自己躲藏的命运有害的事来。
其实,马丁当晚已经写好回信,只是没有发出。
他这样写道:
“美丽的丹妮天使:
收到你的信后,我很是震惊。
前些日子,上帝一定是喝多了酒,觉得你太漂亮,恶作剧地给你胡乱上眼药。
丹妮小姐,这怎么可能呢?
你是一个庙堂之上的贵族闺秀,我是一个为生计奔波的羊倌。
想想看,我的手被风吹日晒,粗糙得像树皮,如何能抚摸你光洁如脂的脸庞?
我天天放羊,全身充满着羊圈的膻腥气味,如何能靠近你温润的香体?
我的双唇被飞沙走石般的岁月,雕刻出锯齿一样的沟痕,无论如何是不能吻你的!
醒醒吧,我的议会秘书小姐。
这是一个滑稽又荒唐的恶梦。
记住,喝醉了的上帝万万不可当真。
一文不值的马丁敬上。”
这天,鱼市开张,马丁要亲自去请议长来出席仪式。
来到议长的家,汇报完鱼市的开业前景,又找到丹妮,递上鱼市开市活动的安排表。请她参加。
丹妮哭着说。“马丁,我的信怎么没有回音?
你就知道伤害我,欺负我!”
马丁说:“我当即就写了回信。
可不敢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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