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如今该如何是好?你既然已经推算过,想必总有应对之策吧?”
面对如此问题,信老像触电般挪了挪屁股,脸上露出一副避之不及的表情,
“我连你为何会中燃魂香都一无所知,你反倒问我该如何是好?你应当扪心自问,究竟得罪了何方神圣,以至于遭此劫难?这玩意儿我也只是在传说中略有耳闻,如今能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我面前,我比你还要惊诧万分。”
“好,那我换个问法,我为何感受不到死亡的临近?”
“爱莫能助啊,丫头,去转告你们楼主,若想多活些时日,就离这小子远点,此子绝非善类,他身上的气息过于浓烈,招揽他实非明智之举。”
“哎哎,你先别急着走啊,我还有问题没问完呢。”
信老毫不理会,扭头便向外爬去,晓星辰万般无奈,只得再次将他拖了回来,这一举动惹得信老怒发冲冠,
“我去你大爷的,懂不懂尊老爱幼啊,你这样一直拽着我的脚脖子,有没有考虑过一个残疾人的感受?你这是在羞辱我!”
“不不,我一直对您心怀敬意,真的,我还有话没问完,如果您不肯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那能否跟我讲讲妖的事情?这应该不涉及天机吧?”
“妖?”信老不禁一怔,
“没错,我想了解关于妖的一切。”
“哼,”只闻信老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直接翻了个白眼给他,
“你这是什么眼神?”
“看死人的眼神。”
“我靠,你这老东西,给你脸了是吧?”
晓星辰顿时火冒三丈,他已经忍耐许久了,这老头现在算是成功地激起了自己的好奇心,若不弄个水落石出,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老头实在是太可恶了。
“停停停,你们能不能别像小孩子一样争吵不休?烦不烦人啊?”
若雪一人一个巴掌将两人全都扇了回去,气呼呼的跺了跺脚,
“都给我安静点,现在听我指挥。”
“嘿,老头我才不屑与一个小毛孩一般见识呢,倒是丫头,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奇葩,说话不经大脑也就罢了,你再瞧瞧他那副德行?”
“他怎么了?”若雪赶忙追问,
“怎么了?他的妖命是被人篡改的,还被人换了一身妖血,这也就罢了,我还嗅到了一丝来自九重天之上的刀剑气,至少有三个大人物在他身上布下了棋局,不,不仅仅是三个,那三根香也是来历不明,总而言之,这孩子死定了,”
“世人皆如棋子,然而像他这样的死棋我还是头一回碰见,被人算计到如此地步他还摆出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蠢样子,简直就是个蠢货。”
信老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言辞变得异常犀利,毫不留情。
可是这番话一出口,晓星辰不仅没有动怒,反而精神为之一振,此刻他也意识到,自己身上似乎隐藏着什么难以解开的谜团。
今日老头的这番话,对他来说犹如醍醐灌顶,至少让他明白,自己一直在被人算计,这无疑是一个重要的调查方向。
他继续挑衅信老,“少吹牛了,你要是真知道这么多,怎么连这个地方都出不去,又怎么可能看出我身上有别人的痕迹?”
“就是啊信老,你说他身上有别人的痕迹,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若雪也在一旁附和着,
“逆天改命,好好的一个人竟然变成了妖,这还用看?小子,你灵台之中妖力汹涌,我劝你一句,千万不要让那股妖力泄露出来,否则天下将再无你的容身之所,我实在不该跟你动气的,因为你已经够可悲了,比我们蚁窟的人还要可悲。”
“我比你们还可怜?”晓星辰不信,
信老也没有继续反驳他,而是继续解释,
“我们或许可怜得如同生活在暗无天日的深渊,吃不好,睡不暖,然而你却与众不同。燃魂香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作用,它宛如贪婪的恶魔,燃烧你的灵魂,为他人披上华丽的嫁衣。因此,燃魂香还有一个别称,叫做嫁衣。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灵魂、你的力量,都会被燃魂香无情地奉献给另一个人。记住,是你的一切!这也是我不愿与你多言的缘由。能够施展如此手段的人,世间罕有,至于究竟是天上的哪位神只,那就难以揣测了。”
“现在,你明白为何有人要在你身上动手脚了吧?嫁衣并非适合所有人,他们必须将你雕琢成合适的尺寸,才会前来索取。这便是你如今尚存于世的原因,因为那件衣服尚未合身,需要继续修改。”
晓星辰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这是他首次听闻如此匪夷所思的解释。难道自己仅仅是一件嫁衣?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震撼。
如果这位信老所言不假,那么他自身的问题可就严重了,这迫使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一切,包括穿越和重生。
在这其中,似乎隐藏着一个深不可测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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