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会儿,何漫漫避重就轻地说:“真的没事,放心吧!我是被你感动了,没想到养尊处优的你,肯为我做这些。”
沈誉君半信半疑,不由得轻笑一声:“傻瓜,我可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少爷。”
说着伸手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
何漫漫笑意盈盈,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不合时宜地问:“你是不是对每个女朋友都这么好?”
话一出口,她有点后悔,怎么会问出这种不长脑子的问题。
沈誉君明白她这是在吃醋,得意的笑了,轻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贴在她唇边,如实回答:“漫漫,在你之前我没有交过女朋友,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
万里挑一的男人,没有人生扑?不太可能。
而且他技巧精湛,真的是无师自通?
她歪着脑袋,眼睛也瞪大了几分,将信将疑地说:“那你真是天赋异禀……”
这个脑回路也是异于常人。
“吃饱了吗?”
沈誉君喉结上下滚动,眼底燃起细碎的火光。
何漫漫飞快地眨了眨眼睛,脑袋没有转过弯来,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不等她回答,沈誉君将她扛起来,径直走向卧室。
何漫漫身体猛然腾空,不由得惊呼一声,本能地抓住沈誉君的衣服。
她一边不停挣扎,一边提心吊胆地害怕摔下来,心有余悸的叫喊道:“你放我下来......”
“你最好留点力气。”沈誉君走进卧室,顺手将门带上,把她放到床上。
失重感还没有消退,何漫漫有点晕眩,轻轻闭上眼想要缓一下。
沈誉君忽然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侧,缓缓靠近她的脸,别有深意的说:“怎么不喊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低沉又性感的嗓音暗含引诱。
何漫漫伸手推拒他,奈何手无缚鸡之力,咬着唇瓣低声说:“先洗澡......”
他们还没来得及更换礼服,也没有洗澡,显然不适合密不可分的接触。
沈誉君捉住她的手放在头顶上方,居高临下看她,笑得意味深长:“洗澡做什么?这样聊聊天不好吗?”
话里话外都是撩拨。
何漫漫羞赧万分,双腿也被压制,顺口反驳道:“谁要和你聊天......”
“不想聊天?”沈誉君抓住她话语里的破绽,醇厚的嗓音继续诱哄:“那你想做什么?”
腾出一只手在柔滑细腻的脖颈上抚触。
何漫漫一脸娇羞,眼神飘忽不定,心跳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浑身燥热难安。
憋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了句:“我不想做什么......你放开我。”
近在咫尺的男人,目光在她脸上来来回回逡巡,眼底的笑意愈发浓郁。
薄唇靠近她耳畔,停了好一会儿,方才慢悠悠地说:“叫我一声,我就放手。”
光线朦胧不清,照得男人英俊的面孔有点模糊。
他整个人笼罩在暖光里,晕出浅浅淡淡的光圈。
绵长的呼吸落在颈侧,有点潮湿,幻化成江南三月的风,塞北寒冬的雪,忽冷忽热。
连同他好听的声音,丝丝缕缕侵入肺腑。
那样蛊惑人心。
何漫漫有几根碎发落在鼻尖,酥酥痒痒,想伸手挠,奈何有心无力。
看出她的难忍,男人侧过脸兴味十足地望向她,并不打算帮忙。
“沈誉君。”何漫漫轻抬眼睫,耍起小聪明。
男人轻轻笑了一声,手掌一路探寻,“漫漫,你现在学会欲拒还迎了?”
蒙混过关明显行不通。
何漫漫浑身发麻,想尽快摆脱桎梏,只能选择服软。
红着脸低低喊了一声:“...誉君。”
软软糯糯的声音,听得人身心荡漾,沈誉君不禁哑然失笑。
沈誉君靠近她的耳际,在她耳珠上轻轻咬了一口。
令她心尖颤了颤。
沈誉君缓缓起身将她拉起来,她身子踉踉跄跄,不偏不倚撞进沈誉君的怀里。
下一秒,沈誉君响如擂鼓的心跳声,便尽数撞入耳畔。
她柔顺光泽的秀发,在暧昧的空气中浮荡,宛如光滑亮丽的丝绸,又好似漂浮的云,流淌的水。
两人相拥着,如胶似漆地移入卫浴间。
夜半更深,沈誉君渐入梦境,发出均匀平缓的呼吸,起伏的胸膛像平静无波的海域。
何漫漫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相框。
灯光昏黄幽暗,相框里母女三人的面孔覆着一层薄雾,看不太清楚。
愈发显得何皎皎胸口那颗朱砂痣,清晰可见。
何漫漫轻轻抚触那颗鲜红欲滴的痣,指尖碾过荆棘丛。
十指连心的痛楚,霎时蔓延至五脏六腑。
“漫漫......”沈誉君发出含糊不清地梦呓声,习惯性地伸手去搂她。
何漫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被这一声呼唤惊到,仓皇失措之际,手腕一抖,相框从手中滑落,眼看就要摔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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