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辰向叶暖阳求婚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医院。每个人见到叶暖阳,都会热情地道贺。就连病人也会开玩笑说:"叶医生,以后我们是不是该改口叫您院长夫人了?"
这天早上,叶暖阳刚走进办公室,护士小王就急匆匆跑来:"叶医生,白初薇要见您。"
"她?"叶暖阳有些意外。自从上次自杀未遂后,白初薇就很少主动见人。
"她说有重要的事。"小王说,"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叶暖阳想了想:"我去看看。"
来到特护病房,守在门口的警察核实了身份后,才让叶暖阳进去。
白初薇靠在床头,脸色比前几天好了些。看见叶暖阳进来,她勉强笑了笑:"听说你要结婚了。"
叶暖阳点点头,没有多说。
"恭喜。"白初薇说,"商砚辰他......值得一个好归宿。"
叶暖阳注意到她的语气有些异样:"你找我有什么事?"
白初薇沉默片刻:"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我想见见我母亲。"白初薇说,"自从我被抓后,她就一直在住院。我...我想在转去看守所前见她最后一面。"
叶暖阳有些犹豫:"这个要请示林队长。"
"我知道。"白初薇说,"但如果是你开口,他们可能会同意。毕竟......"
她没说完,但叶暖阳明白她的意思。确实,这段时间白初薇表现得很配合,认罪态度也很好,适当放宽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我试试看吧。"叶暖阳说。
白初薇感激地点头:"谢谢。对了......"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信封:"这是我写给母亲的信。如果实在不能见面,能请你帮我转交给她吗?"
叶暖阳接过信封,觉得有些分量:"这是......"
"一些想对她说的话。"白初薇说,"这些年,我一直在让她失望。"
看着她落寞的样子,叶暖阳心中不免有些触动。不管白初薇做过什么,此刻的她,也不过是个想见母亲的女儿。
"我尽快去问问。"叶暖阳说着就要走。
"等等。"白初薇突然叫住她,"能......能倒杯水给我吗?"
叶暖阳走到床头柜前,刚拿起水壶,突然感到后颈一阵刺痛。
"对不起......"这是她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等叶暖阳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房地上,头还有些晕。她挣扎着爬起来,发现白初薇已经不见了。
"不好!"她冲到门口,两名警察都倒在地上,还有微弱的呼吸。
叶暖阳立刻按下紧急呼叫按钮,同时掏出手机给商砚辰打电话。
很快,整个医院都惊动了。商砚辰和林队长几乎同时赶到。
"你没事吧?"商砚辰紧张地检查叶暖阳的情况。
"我没事。"叶暖阳摇头,"就是有点头晕。"
林队长已经在组织搜查:"她是什么时候逃走的?"
"大概二十分钟前。"叶暖阳说,"她用什么东西给我们注射了镇静剂。"
医生正在检查警察的情况:"剂量不大,应该只是为了暂时制服你们。"
"她怎么会有镇静剂?"商砚辰皱眉。
"是我的疏忽。"一个护士自责地说,"昨天查房时,她说睡不着,我就......"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林队长打断道,"重要的是找到她。她穿着病号服,应该走不远。"
"不对。"叶暖阳突然想起什么,"信封!"
"什么信封?"
"她给我一个信封,说是写给她母亲的信。"叶暖阳四处找着,"但现在不见了。"
商砚辰眼神一凛:"里面有什么?"
"我没看,但感觉挺重的......"叶暖阳懊恼地说,"该不会......"
"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商砚辰说,"快查监控!"
很快,保安调出了监控录像。只见白初薇穿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便服,提着个包匆匆走出医院。期间竟然没有人发现异常。
"她对医院太熟悉了。"陆行之说,"知道哪些地方是死角。"
"分头找!"林队长立即下令,"封锁所有出口,检查每辆离开的车辆!"
商砚辰拉着叶暖阳:"你先去休息。"
"不,我没事。"叶暖阳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她。那个信封里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你说得对。"商砚辰思索道,"以她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逃走。"
这时,陆行之打来电话:"不好了!档案室被人闯过!"
众人立刻赶到档案室。房间里一片狼藉,几个文件柜被翻得乱七八糟。
"丢了什么?"林队长问。
"正在清点。"工作人员说,"但可以确定,关于白家案件的一些重要文件不见了。"
商砚辰看了看现场:"她是有备而来。"
"对。"陆行之说,"信封里可能装的就是钥匙和门禁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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