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叹了一口气,带着一丝歉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愧疚,仿佛在为即将说出的话感到抱歉。
“小王这次搞出来的麻烦太大,尽管六分街的街坊们承受力很强,但这已经超出他们的阈值了......”
具体情况,街坊们并不清楚,但昨晚格莉丝冲击变形智械,爆炸的声势很大,甚至有人拍了下来,并在社区内传播,这起事件的影响迅速扩散,引起了大家的恐慌和担忧。
尽管大家相处得还不错,但这才没几天就惹来这样的大祸,鬼知道后面王炎烨会不会捅破天。
总而言之,出于趋利避害的心理,他们有理由请走王炎烨这尊瘟神。
哲沉默片刻,才说出那个让自己愧疚的结果:“所以,大家想请小王离开,这事会由乔普师傅去说!”
铃愣住了,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片刻之后,铃气得直跺脚,她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他们怎么能这样?小王可是受害者,差点连命都没了!他们想让小王走,这跟受害者有罪论,有什么区别?”
受害者有罪论是一种错误的观念,它错误地将受害者所遭受的伤害归咎于受害者本身,忽视了加害者的责任和行为,这种观念不仅对受害者造成二次伤害,也助长了犯罪行为。
哲安抚道:“铃,你冷静一点,虽然我并不支持这种做法,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的做法。你试想一下,以小王的为人,如果连累到无辜者,他心里会好受吗?”
铃愤愤然道:“是,小王他是好人,所以心里会不好受。但是,好人就活该承受一切吗?”
好人就活该被枪指着吗?这种现象堪称无解问题,从古至今一直在发生,而且大概会伴随人类文明的存在,一直延续下去,这种现象在历史上屡见不鲜,无论是在战争、社会冲突还是日常生活中,好人往往承受着更多的压力和牺牲。
哲叹息:“我只能说,能力越大,会承受更多!今天是他,明天也可能是我们。”
他们作为「法厄同」,其实如果身份暴露的话,也是有可能惹来大麻烦的。所以,哲早把这个坏结果计算在内。
只是他也没想到,居然忽然间杀出个王炎烨,替「法厄同」踩了雷。
铃不甘道:“那么,作为同道中人,我们难道什么也不做,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这事发生吗?”
哲又说:“如果是我们,我们也会搬走的。所以,就由得它发生吧!”
铃一跺脚:“不行,我过去看看小王......”
这一回,哲没有阻止,大概也是想由铃过去,表明「法厄同」的态度。
作为高冷人设的他,肯定是不能自己过去的,他的身份和形象,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举动,但他通过铃,去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和态度。
............
“咦?阿铃店长,你居然还能过来,我还以为令兄会禁足你呢?”王炎烨大咧咧开起了玩笑。
他还是从前那个阳光开朗大男孩,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铃问:“乔普师傅没来找你?”
王炎烨笑道:“找了啊!”
“他没跟你说什么吗?”
“说了啊!不就是六分街庙太小,容不下我这样的大佛。嘿嘿,没想到我刚来没几天,居然已经到了如此举足轻重的地步!”
王炎烨边说边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快乐,仿佛被排挤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的乐观和自信,让他在任何困境中都能保持积极的态度......消极只会造成内耗,对于酷爱躺平的人,绝对不可取。
铃顿时就傻眼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被排挤,难道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吗?”
王炎烨淡定道:“不遭人妒是庸才啊!好吧,这虽然不是妒,但却是忌,但总归殊路同归。归根结底,还是我太出色了。我难道要因为太出色就痛苦?真那样的话,那我不如在生殖细胞期间,用长长尾巴把自己缢死得了。”
铃小心翼翼问道:“你该不会,是故作从容吧?如果感到痛苦,你就抒发出来,哪怕是哭一场也好啊,我不会笑话你的。”
因为哲的性格比较冷,甚至有点阴郁,所以铃自幼就努力让自己阳光一些,她的笑容、她的言语,都如同阳光,温暖而明媚,借此驱散自己这位好哥哥心中的阴霾。
当然,以上待遇,并非哲的专属。
作为朋友,如果能驱走王炎烨心里的阴影,她很乐意为之。
只不过,她根本不了解王炎烨,他心里压根就没有阴影。如果有,他心里的太阳,自然而然就能将其驱散。
但是,铃都这么说了,王炎烨如果不配合的话,感觉都有点对不起她。
于是,王炎烨收敛笑容:“哎,没想到我隐藏得这么好,还是被你看穿了。我初来时,得妮可相救,得恩佐大叔收留,更得到你们兄妹的一些指点,这让我有一种故乡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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