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谷的人前往南国了。”暗夜里,一道暗哑的声音响起。
“消息可准确?”
“信与不信随你们,反正我把消息带到了。”
“公子真会过河拆桥,这桥还没搭建完呢,主子冒着风险这样做,还不是因为你与他合作提出的要求?”
“告知你们主子,其他人的性命我不管,唯独这药王谷谷主君歌,不能伤害她,如若伤害到她,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
“哈哈哈,没想到堂堂黑王谷谷主竟会喜欢自己的对家,真是让在下震惊啊!”
“我的事情,你们少管,做好合作中的事情即可。”
“主子懒得理你的风流韵事,只是这药王谷的人突然前往南国,你得想一个办法将她们支开,不然你要的东西无法进行,到时候伤到你心尖尖的人可不能怪我们。”
那道沙哑嗓音的男子沉吟半刻才答应下来,“我会想办法。”
“如此甚好,哈哈哈哈哈……”
……
云国。
继裴玄一行人离开云国这么久后。
云璟便一直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父皇”在他解禁之后便一直在朝堂上打压他,偏偏又拿他没有办法。
谁让他在这储君之位上从未犯过任何错误。
废了他,只会让文武百官与天下议论纷纷。
那天寿宴上的栽赃陷害也被他查清楚,
是他把好弟弟所为,
谁也别想陷害他。
但是他的“父皇”为了保下他的好儿子,硬生生找了一个人替罪。
至此,这件事情再也没有提起过。
一计不成,生第二计……如此循环。
计计落空。
关于王贵妃那个情郎的事情。
现在的“父皇”正是她的情郎,
两人在王贵妃进宫后便一直纠缠在一起。
一次意外怀孕,便一不做二不休陷害父皇,
迫使父皇认下那个孽种,
父皇与母后也因此生了间隙。
只是这个情郎如何冒充父皇的,至今未查清楚。
背后之人究竟要做什么?
他何时能找到父皇?
云璟叹了口气,突然间,窗户外边传来一声动静。
他冷呵一声,“何人在此?”
不稍片刻,康义走了进来。
“殿下,抓到一名伤痕累累的女子,那男子扬名要见您。”
这名女子也是大胆,东宫守卫森严。
暗卫抓到之时,
这名女子全身伤痕,
让人震惊她是怎么混进这内院的。
云璟也好奇是何人,于是吩咐:“带进来。”
暗卫听到里头传唤后直接将女子拎进来扔在地上,女子直接痛得发出声音,“啊……”
云璟的目光平静,他坐在主位上,审视着这名女子。
约莫四十余岁,虽然衣衫褴褛,满身是伤,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不屈的坚毅。
他缓缓开口,声音满是寒意:“你是谁?为何潜入东宫?”
女子咬着牙,忍着痛,缓缓抬起头,她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坚定:“求太子殿下救我。”
云璟眉头微挑,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他示意暗卫松开对她的束缚,让她能够稍微舒服一些。女子得以喘息,但仍旧看着云璟。
“哦?给孤一个理由,孤为何要救你?你满身伤痕,孤如何得知你有没有做了伤人害理之事?”云璟继续追问。
女子深吸了一口气,“云国百姓皆言,太子殿下不会见死不救。”
云璟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目光在女子身上打量,东宫守卫森严,若非有内应,外人很难混入,更何况是一个女子。
“孤并非圣人。”云璟问道。
女子从怀中掏出一块老旧的玉佩,这是她从那男人身上顺走的,抬头看到云璟眼中的震惊后,说出一句话:“你父皇未死,我知道他在哪。”
云璟三步并做一步,靠近,一把抢过女子手中的那枚玉佩。
情绪稍有些激动。
是父皇的玉佩。
这枚玉佩是父皇生辰时,他亲自刻给父皇的,上面的纹路像泥鳅般弯弯曲曲的。
父皇不但没有嫌弃,还夸了他,整日将这玉佩戴在腰间,逢人就说这是他亲自做的。
当初,一见到那假货腰间并无这枚玉佩,他便开口询问了。
没想到他回了一句:
“啊?这玉佩啊?手底下的人不小心打碎了,叫人再做一枚即可。”
假的便是假的,怎会知道他与父皇之间的父子情深。
如今再次见到这玉佩,他心里的那根线就崩塌了。
“快告诉孤,孤的父皇在哪里?”
女子看到云璟的激动,眼底划过一丝哀悯,“殿下,那人每天都会去看,如果此时将皇上救出来,定会打草惊蛇。”
云璟一愣,低头看了看玉佩,眼底闪过痛恨,又连忙问:“那孤的父皇可有性命之忧?”
“殿下放心,暂时还没有太大的性命之忧,那人只是言语上辱骂,并未动手,这枚玉佩是我从您父皇身上拿走的,还望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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