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晕乎乎地又返回了原路,
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还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君言清。
脸颊不断发烫,心里一阵悸动。
原来……她也可以靠近君公子。
他果然很温柔。
他的温柔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热烈。她想起平日里主子对君公子的不关心,君公子还给主子亲手做羹汤,事事关心,心中不禁涌起一阵不满。
“主子真是眼瞎了才会不喜欢君公子。” 茯苓心里埋怨道,“君公子这么好,主子却总是对他冷淡,甚至……甚至还背信弃义,转身扔下了他。”
她的思绪回到了刚才与君公子的交谈中,心中隐隐作痛。她记得君公子在提起主子时,眼中闪过的那一丝落寞和无奈。
“君公子那么好,为什么主子总是看不到呢?” 茯苓心中不解,“他们明明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谊,难道就这样轻易地被辜负了吗?”
她心中一阵酸楚,忍不住为他感到不值。她想起主子对君言清的种种忽视和冷淡,心中对主子的不满愈发强烈。
“主子,你真是太不应该了。” 茯苓心中埋怨道,“君公子对你一往情深,你却总是视而不见,甚至……甚至还伤害了他。”
她的脚步不由得加快,心中充满了对主子的埋怨和对君言清的同情。
心里甜蜜蜜的她完全不知道她刚刚嘴上说了多少话,暴露了自家主子多少事情。
回到院子,茯苓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恰巧与在院子内消食的“一家三口”碰了个正着。
“茯苓,你怎么了?” 君歌好奇地问道,注意到茯苓脸上不寻常的红晕和眼中的异样。
同时心里纳闷,茯苓最近怎么那么像是……春心萌动?
但对象是谁?
茯苓回神,瞧了眼君歌身侧的裴玄和中间的裴初,心里不禁又想起了刚刚君言与她交谈时的情景,心中对主子的埋怨愈发强烈。
“主子,君公子回来了,他刚刚还问起你呢,你都不懂得关心关心他。” 茯苓故意大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责备。
主子与君公子打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不是这个男人半路插进来就可以影响到的。
她语气中的责备,将不远处的桔梗和甘草都吓了一跳,茯苓怎么可以这种语气跟主子说话?
两人不禁看向君歌,嘶……主子这脸色果然难看了。
裴玄不动声色地捂住了裴初的耳朵,目光带着审视看向茯苓,耳边传来君歌冷得结冰的声音,“如果你不知道谁是你的主子,麻烦你出门右转。”
右转就是梅香居。
她要被气死了!
茯苓是在她身边待最久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她也愿意交给她去做,但是不知为何,自从她离开药王谷开始,她这个人变得奇奇怪怪的。
她生性多疑,身边的人稍有不对劲,她就知道了。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准得连男人都觉得害怕。
她忍着脾气还用“麻烦”这两个字,证明她是一个有礼貌的人!
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过……
甘草上前拉了拉茯苓的袖子,说了句,“茯苓姐!你在干嘛呀?这是主子!”
茯苓拂开她的手,心底还是有一丝害怕,她知道主子是有脾气的,只是多年来主子对她的宽容可能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但一想到君公子的落寞,她还是开口了,“主子!”
“您是不是忘了,老谷主离开之前说让你不能……”
“茯苓!”
君歌终于忍不住怒气开口,成功将茯苓的嘴闭上了。
“既然你是我的人,那听我命令就对了,别想用我父亲的话来压我。”
接着看了眼茯苓脸上苍白的脸色继续说:“而且,这些话是不是我父亲说出口的还不一定,毕竟你们也是说口头嘱咐。”
说完这些,她紧紧盯着茯苓的眼睛,果然,她的眼睛里的心虚一闪而过。
君歌瞬间敛眉,神色复杂,“你出去吧,从今往后,你待在外院。”
随即不理会茯苓脸上的血色瞬间褪没了,拉着两人就走回去。
甘草想替茯苓求情,却被桔梗拉了回来,也跟着进去了。
不过,桔梗路过茯苓时,低声留下一句话:“你明知主子最讨厌别人插手她的事情,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插手,从前是主子宽容,如今这个结果是你自己想要的吗?”
茯苓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耳边回荡着桔梗的话,心中百感交集。
她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主子的底线,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心中的那份私心。
君歌带着裴玄和裴初回到内室,屋内气氛凝重。
裴初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乖巧地不再玩耍,只是安静地坐在裴玄身边。
君歌坐在椅子上,眼神冰冷,心中却翻江倒海。裴玄站在她身旁,沉默不语,但他的目光始终不离君歌,似乎在等待她开口。
“阿玄,你怎么看?”君歌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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