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个提议,逢春不敢和主子说,不过此时的隆玉公主正在因此发火。
“什么叫本宫去了一次,正好让本宫的义女再去一次?”地上摔了一地的东西,隆玉公主嚷着嗓子骂右相,“他白术是脑子昏了头吗,婉宁姓叶,又不是姓李,凭什么让她去和亲?好好好,你现在就把白家的女儿都带来,本宫全部认为义女,乌苏匈奴各一个,全拉去和亲!”
江嬷嬷也觉得这个提议太欺负人了,“殿下先冷静冷静,右相是不该这么提议,您已经奉献了十几年,哪里有让叶姑娘再去的道理。再说了,让叶姑娘去和亲,别人岂不是要戳咱们脊梁骨,右相此番实在歹毒。”
“是,当年他就支持本宫和亲,当本宫还是十几岁的懵懂少女么,真是搞笑。你去给谢泊淮送个口信,就说本宫要见他,本宫倒要看看,他白术有多厉害,能挡得住谢泊淮的怒火。”隆玉公主冷哼说完,又让其他人去端王府一趟,“去告诉端王,谁同意和亲,就让谁的女儿去。太子同意,让宁安去就是,本宫相信以宁安的本事,一定可以让两国太平个五十年。”
乌苏使臣提到和亲,几位王爷沉默不语,皇上去问太子,太子说隆玉公主的和亲换来十几年太平,如今隆玉公主功成身退,和亲可以考虑。
从太子的角度看,他是尊贵的太子,又只有宁安郡主一个嫡女,若是挑人去和亲,一定不会挑他的女儿。尽管六王爷家的女儿年纪小了点,但从京城去乌苏,也得走上大半年。
太子是为了他以后登基做铺垫,反正不是他女儿,好处却都是他的。
宫宴的事传到隆玉公主耳里,同样传到了谢泊淮那。
皇上召见谢泊淮,询问谢泊淮什么看法。
“我朝修养数年,并不惧怕乌苏小国。”谢泊淮顿了顿,“且乌苏很可能会发生内乱,不足为惧。”
“内乱?”
“乌苏王位刚交替变化,乌苏使臣就在途中遇刺,可见乌苏国内并不安宁,既然如此,微臣觉得不用和亲。倒不如等内乱过后,吞并乌苏,坐收渔翁之利。”谢泊淮一直都是个狠人,只有谢泊淮说他是个好人。
连皇上,都常常惊叹谢泊淮的手腕和野心,如果不是谢泊淮树敌太多,只能依附皇权,皇上是不会重用谢泊淮的。
当然了,以谢泊淮的机智,这也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手段。
“在先祖建朝时,乌苏确实归顺过我朝。如果朕能收复乌苏,便能名垂青史了。”皇上越说越心动,“只是乌苏使臣的话,得想个理由搪塞过去,总不能让朕先失和。”
不答应乌苏使臣要求,又想维护名声,
谢泊淮早就想好提议,“隆玉公主和亲多年,却一直想着回来,说明公主对乌苏并没有留恋。既然如此,不如让隆玉公主出面,她是曾经的乌苏王妃,有她出面,乌苏使臣也得低一头。”
皇上有些担忧,“朕怕隆玉不想再管这些事,昨日宫宴都没来,可见她现在只想过自己日子。”
“不会的,这次的事,公主一定会出面。”谢泊淮知道隆玉公主是个狠人,乌苏提和亲,正好给隆玉公主一个发泄的地方,“不过想要公主出面,还得请右相去说和。”
皇上不解,“为何得是右相?”
“因为右相得罪了公主。”谢泊淮道,“不让公主出了这口气,她怕是不会出面解决。”
镇府司的消息,是全京城最灵通的,不需要去见隆玉公主,谢泊淮已经想好怎么报复右相了,
皇上很快想明白怎么回事,比起让人说他不是,让右相去公主府道个歉也不是不可以,当即允诺了。
等谢泊淮出宫门,得知隆玉公主请他过去说话,他直接拒绝了,“不需要她说,该办的事,我都办完了。”
他是什么样的人,隆玉公主又是什么样的人?
两个都是京城受人瞩目的人,若是频繁出现在公主府,岂不让人猜疑?
而且他和隆玉公主,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公主府里,隆玉公主左等右等,没等来谢泊淮,有些急躁了,“这个谢泊淮,他是耳朵聋了么,这么大的事,总不会不知道吧?”
“应该不至于。”江嬷嬷道。
“是,他应该知道了!”隆玉公主的眼珠转了转,很快冷静下来,“既然他知道,以谢泊淮的性格,必定不会让这件事成功,咱们等着吧,估计谢泊淮已经出招了。”
到了下午,听门房说右相上门,隆玉公主就知道谢泊淮的意思了。
她抬手砸了几个花瓶,“不用收拾,就这样把白术带来。”
等右相进来时,看到满地狼藉,心中微沉,再行礼道,“微臣参见殿下,殿下万安。”
“万安?有你在,让本宫如何万安?”隆玉公主一个眼神扫过去,冷厉而充满杀气,“你以为本宫好欺负是吗?才得了一位能说说话的义女,你倒好,别人还没想到本宫这里,你却巴不得本宫变成孤家寡人。白术,你把你家的几个孙女都带来吧,本宫也想认识认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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