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勒特冷哼一声,“出去两年长本事了,你该叫我父亲。”
温墨毫不在意,剥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的葡萄喂给贝妮,“上一个让我叫他父亲的已经死了,你也想体验早死?”
盖勒特神色一凝,眼神不是很好的瞥一眼大胆与他对视的温墨。
之后便不再说话,温墨看盖勒特也不打算开口的样子,就接着给贝妮剥葡萄。
顺带着塞给在边边坐着的斯凯奇,斯凯奇自然跟着有样学样,一颗颗剥给身旁的罗伊斯吃。
只是罗伊斯接过时神色淡淡,眼神却一直在打量着在窗户旁坐着的白发老人。
盖勒特从四人进门起眼神自始至终都只盯过温墨一瞬,对于其他三人他还不是很入眼,自然就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不会分给他们。
就当两人互相不说话时,门被敲响了,盖勒特的一声‘进’示意门外的人进来。
文达拿着一摞牛皮纸走了进来,对着沙发上的四人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温墨看到她手上拿着的牛皮纸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挑了挑眉便接着给贝妮喂葡萄。
老头想查就查吧,反正他们只会让老头查到他能看到的,至于那些不能看到的自然是绝对查不到的。
离奥地利几百公里外的海岛上,琴声自远方传来,惹起海水一片荡漾,如同天籁之音,触动人心。
修长的指尖飞舞,如同一位诗人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深邃的情感和无尽的想象,旋律时而高亢激昂,时而低沉婉转,让人仿佛穿越时空,感受到音乐背后那不朽的灵魂和不朽的力量。
海岛上的悬崖之巅有一座古堡,四周被波涛汹涌的海水环绕。城堡的石墙被岁月侵蚀,爬满了青苔和藤蔓,透出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而在这座古堡的一角,有一个装饰华丽的阳台,栏杆上雕刻着复杂的图案,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那是一张几乎完美无瑕的脸庞,五官精致得仿佛是大师手下的杰作。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眼角微微上挑,透露出一抹不羁的魅力。
鼻梁高挺而笔直,如同雕刻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嘴角上扬,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他的下巴线条分明,坚定而有力,彰显出他的决断和自信,每一个角度都透露出他的独特魅力。
整体来看,五官和谐而平衡,既有阳刚之气,又不失细腻之美,构成了一张令人难以忘怀的俊美面容。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同午夜的瀑布般披散在肩上,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那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拥有生命一般,与他那深邃的眼眸相得益彰。
发丝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细微的光泽,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为他那轮廓分明的面庞增添了几分柔和。
一个个音符落下的那一刻,房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显然外面的人很慌张。
“家主!家主!”男声伴随着急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房门被猛得推开。
伴随着推门声,钢琴前的男人微微抬起头,看起来没什么情绪,但看向声音来源处的眼眸中蕴含着危险。
空气仿佛一瞬间安静了,只有刚刚的叫喊声在古堡中回荡,以及喉咙吞咽的声音。
“费兰,给我一个不惩罚你的理由。”男人拨动着琴键站起身,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句都像是经过精心调制的音符,从他的喉咙深处缓缓流淌出。
被叫做费兰的正是推门进来的男人,站直身体抬起右手放于左胸前对着男人微微鞠躬。
开口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家主,有一股势力在暗中调查二小姐。”
刺耳的音节响起,自男人身上流露出的无形压迫感,费兰的腿逐渐发软。
艾拉里克,歌丽琦家族现任家主,费兰在这位身边待了18年,到现在还没有习惯从自己这位主子身上传出的无形压迫感。
艾拉里克皱眉,低沉地嗓音再度响起,“查过了吗?”
费兰闻言松了口气,起身将双手叠放在一起,“还没查出来,散播出去的眼线消息并没有报回来。”
费兰以为这又会是一场震怒,毕竟家主在面对两位小姐的事情上,很容易失去理智。
但想象中的震怒并没有出现,艾拉里克来到费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警告下面的人,不该透露出去的如果被捅出去了,最好不要让我发现。”
说完这句话艾拉里克略过费兰走出房间,身后是费兰低低地应声。
走了几步就转过头,“把那台琴换掉。”说完继续抬脚朝走廊尽头走去。
费兰浑身一僵,近乎僵硬得转身看向阳台摆放钢琴的方向,看着钢琴边缘的缺口,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不过这一次面对二小姐的事家主竟然克制住了,心中不免闪过一丝欣慰,当他看到钢琴的朝外面的一半已经被全部摧毁时,人都僵住了。
好吧,果然不能低估家主对两位小姐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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