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黄金的收藏和观赏价值更大,有些人喜欢买来当做藏品。”
柳萦萦红着脸轻轻点头,了解了。
“就是可惜,水里的其他金子……”
要是她们早点发现,全部收入空间,就不会便宜那群人了。
谢瑜也没想到水里有那么多小金子,她本来以为自己发现的也只是一小块儿而已。
崔六娘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溪水中拼搏撕扯的众人,压着声音说道,“这金子好看,未必能保住。
留几块小的在手里就行了,剩下的先放进去吧。”
他们抢的再厉害,要是官差动了歪心思,也留不住。
而且方才她也听见罗氏的嚷嚷声了,这女人……真是心胸狭隘,得了金子还不满意,非要挑起事端。
趁这会儿官差不在,崔六娘让谢翀拿着东西躲起来放空间里去。
谢翀点点头,起身离开。
崔六娘开始盛汤。
她们并没看见,谢翀离开后,卢氏瞠目结舌的站起身,目光紧紧盯着他的背影。
她没看错吧。
他们刚才手里拿的是什么?
“老头子!”
卢氏手抖,眼神中嫉妒和阴狠交织,咬着后槽牙,脸都快绿了。
难怪他们没有下水找黄金呢,感情多的都被他们提前拿走了。
她刚才是说看到有什么金闪闪的东西在晃她眼睛。
“……什么事?”老侯爷还在琢磨昨夜那女人的事情,目光飘荡,听见她的话,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卢氏头发微乱,顶着一脸黄蜂蛰出来的包,左右两侧还有对称的巴掌印。
她不满的蹲下来,看向老侯爷,“你瞧见没有,大房拿了好多金子。”
她肯定没眼花。
金子?
老侯爷瞥了一眼她狼狈的模样,神色疑惑,“他们都没下水,哪儿来的金子?”
“真的!!”卢氏态度十分认真,又有些着急上火,“我亲眼瞧见了。
一袋子,全是金子。
他们刚才不就是从溪边过来的嘛!”
她就说老三媳妇在嚷嚷个什么劲儿,原来如此。
老侯爷扭头,看向远处那一大家子,目光复杂,没好气道,“真的假的又怎么样?那还不是他们自己找的。
难道他会给我吗?”
听她话里的意思,难不成还想去抢过来?
卢氏昂着脖子,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那怎么不成。
他好歹也是在侯府长大,就算想断亲,也得算算这些年在他身上所花费的银两吧。”
那可是黄金啊,他们都快吃不上饭了,不得想个法子拿些过来吗?
老侯爷摸了摸鼻尖,一把拂开她,眼神没来由心虚,“你傻了吧。
他什么时候用过公中的银子,亏你还掌管这么多年的中馈,这都不知道。”
他可开不了这个口。
卢氏一屁股坐在地上,震得肩膀伤口生疼,呲牙咧嘴的吸了口凉气。
“你这话什么意思。
好歹你生了他,生育之恩,难道还没有几块金子重要?”
老侯爷略显恼怒,低喝一声,“够了。
你有本事你自己去要,反正我不管。”
她真是记吃不记打,上午才在大房手里吃了瘪,这会儿又动歪心思。
从前怎么不知道她是这样的性子。
反正在没有抵达边境之前,他是不会去找大房麻烦的。
卢氏气的抓起地上泥巴就扔他身上,横眉怒目,“我这还不是为了家里好。
你以为我愿意跟他那种人计较啊。
我不管,你快想办法,让谢翀把金子给我们。”
她现在一想到大房手里有那么多金子就坐立不安,恨不得全抢过来。
老侯爷头疼,僵着腮帮子,“泼妇!”
他本来还说将昨夜之事告诉她的,看来是没必要了。
谢老三见自家爹娘一把年纪还吵闹,心烦意乱,又不得不出声调和,“娘,好了,您就休息着吧。
说不定云庆云逸他们找到的黄金更多呢?”
大房纯粹是走了狗屎运,他就不信他们能一直这么好运。
再说,他们手中现在也有银子,管他们做什么。
卢氏心有不甘,瞪了一眼老侯爷,又转身去看大房一家。
恰好一阵风吹来,带着浓郁的肉汤香味,闻得卢氏口水直冒,腹中咕咕咕鸣想。
可恶!
水中战况激烈,崔六娘一家子慢条斯理吃完午饭,顺带看了场大戏。
待她们吃过午饭,头脑清醒过来的赵明一看时辰,浑身一震,赶紧让水里的人上岸去。
他这时收获颇丰,衣服都湿透了。
其他几个官差的收获也不错,脸都快笑烂了。
“哎呀,我才找到一块,官爷,你让我们再找找吧。”
“就是,就是!”
“再找找吧,今日运气这么好,说不定还能有什么发现呢。”
“是啊,再找一会儿吧。”
众人不乐意上岸,七嘴八舌的抱怨着。
这可是金子。
真真实实看得到、摸得着的玩意儿,让他们此刻放弃,心里就跟滴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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