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平见识虫达剑法后,由衷地称赞道:“果真是好剑法,有名字吗?”
“曲城剑法。”虫达回应道。
瑆儿和罗平还真不是恭维之词,因为虫达的剑法名留青史啊!
王充《论衡·别通》:“剑伎之家,斗战必胜者,得曲城、越女之学也。两敌相遭,一巧一拙,其必胜者,有术之家也。孔、墨之业,贤圣之书,非徒曲城、越女之功也。”
阮籍《咏怀》八十二首之六十一:“少年学击刺,妙伎过曲城。”
阮籍《元父赋》:“鸣鸠廕其前,曲城发其后。”
吴均《边城将诗》四首之四:“临淄重蹴鞠,曲城好击刺。”
隋柱国、灵州总管、海陵公《贺若谊碑》:“襟神高亮,学剑曲城。”
当然,他们在这伙秦军面前毫不隐晦地袒露实情,就没有打算让这伙秦军留下活口。
谈笑之间,罗平、虫达在瑆儿、曲昕、曲昳督战下,不仅各自完全展示了秦开剑法和曲城剑法,也消灭了这股秦军。
战后,罗平握住虫达的手,以感激之情说道:“受教啦!”
罗平之所以这样说,因为虫达有意通过这场实战,向他传授了曲城剑法。
然而,虫达并不贪功,也发自肺腑地说道:“今天有幸见识正宗的秦开剑法,在下也是获益良多啊!”
“先生接下来作何打算?”罗平问道。
“先生不敢当,我们兄弟相称如何?”虫达回应道。
“今天得授曲城剑法,应该拜先生为师才行啊!?”罗平答道。
“我用你看,这不算正式传艺,我应该比你年长,托大为兄如何?”虫达回应道。
既然如此,罗平跪拜道:“兄长在上,请受小弟叩拜之礼。”
虫达接受罗平跪拜后,将罗平搀扶起来,说道:“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兄弟,可不能客套啦!”
话说到这份上,罗平也不再客气,径直问道:“兄长接下来作何打算?”
“我与贱内住在曲成庄,那里还有丁礼、耏跖、陈濞、戴野、刘钊等朋友,我要回去通知他们,准备转移啦!”虫达说道。
罗平听罢,说道:“小弟有一个主意,不知可行否。”
“直说无妨。”虫达说道。
“小弟和瑆儿要西行去白马门,干脆打着兄长和嫂夫人的旗号招摇而去,兄长隐伏起来,静观其变如何?”罗平说道。
虫达听罢,回应道:“主意很好,可是老弟和弟妹为此要承担很大风险啊!?”
“我们兄弟之间就不要客气了,再加小弟和瑆儿能应付过来,兄长要以大局为重啊!”罗平说道。
“我们曲成庄承担沛公粮草筹集事宜,万不得已不能放弃,这事就拜托老弟啦!”虫达说道。
“好吧!我们就此别过。”罗平说道。
“我会密切关注接下来的动静,事成后请老弟来曲成庄做客啊!”虫达说道。
“一言为定。”罗平说道。
言毕,虫达、曲昕、曲昳随即隐藏起来,罗平、瑆儿则招摇地前往砀山,引诱敌人。
路上,瑆儿担心道:“我们假扮他们夫妻,不仅样子不像,人数也不够啊!?”
“了解兄嫂的秦军已被歼灭,其他人哪知实情啊!我们只需装装样子,让人知道那些秦军是我们杀得就行啦!”罗平安慰道。
瑆儿还不踏实,当即求证道:“怎么装样子哪?”
罗平听罢,清清嗓子,高声吟唱《邶风·击鼓》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瑆儿受到感染,情不自禁地走到罗平身边,牵起他的手,欢快地携手朝砀山进发。
《水经注》记载:“芒砀二县之间,山泽深固,多怀神智。有仙者涓子、主柱,并隐于砀山得道。汉高祖隐之,即于是处也。”
主柱不知是哪里人,他和道士一起上宕山,道士说这里有丹砂,能够得到几万斤。
宕山县的县令知道后,就上山将山禁封了。丹砂流出来,像火焰一样迸飞,县令只得听任主柱取用。
他为县令章君明冶炼丹砂,三年后炼得神砂飞雪。章君明吃了,五年后能够飞行,于是和主柱一起离开了。有诗赞曰:
主柱同窥,道士精彻。
玄感通山,丹砂出穴。
荧荧流丹,飘飘飞雪。
宕长悟之,终然同悦。
涓子是齐国人,喜欢服食养气之术,吸食日月精华。过了三百年,竟在齐国出现,着《天人经》四十八篇。
后来,涓子在荷泽钓鱼,在鲤鱼腹中得一符,于是隐居到宕山中,能呼风吹雨。受学老子的《九仙法》。有诗赞曰:
涓老饵术,享遐纪。
九仙既传,三才乃理。
赤鲤投符,风雨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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