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决定用他的工资去贷款,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下午,我和建平来到农行,又一次为了钱而四处奔波。
我和建平在农行为了彩礼贷款,看尽了世态炎凉。
银行里的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的表情。
我们坐在那里,心情沉重,感到无比的焦虑和无助。
周围的人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似乎在嘲笑我们的无能和贫穷。
我们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心中充满了羞愧和自责。
贷款的过程漫长而繁琐,我们需要填写各种表格,提供各种证明材料。
每一个环节都让我们感到无比的压力和疲惫。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遇到了一些好心人。
他们给予了我们一些帮助和建议,让我们感到了一丝温暖和希望。
但是,这些帮助和建议并不能解决我们的根本问题,我们仍然需要面对巨大的经济压力和生活困境。
最终,我们成功地获得了贷款。
但是,这笔贷款并没有让我们感到轻松和愉快,反而让我们感到更加沉重和压抑。
我们知道,这笔贷款将成为我们未来生活的沉重负担,
钱是贷出来了,可是还差3万。
于是我和建平又来到我舅舅家试着看能借点。
舅舅是一位教师,虽然他工资不高,但是在这些亲戚家算是稍微好点的。
一进门,看见舅舅和舅妈在炕上躺着。
“舅舅,你休息着呢吗,”
舅舅说,“刚躺下,你们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我委婉的说,
因为舅妈在,怕说借钱舅妈不高兴,我们就没再多说什么。
舅妈说,“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舅妈刚出去我就迫不及待的给舅舅说,“现在彩礼还缺3万块钱,想从你这里借点,”
舅舅一听,没有推辞,说,“结婚是好事,3万块钱我有,”
说着,舅舅就从柜子里拿出来了3万块钱,交到了我的手上。
此时的心里就像吃了一口蜂蜜一样的甜。
顾不上吃饭的我们告别了舅舅,一路上我和建平都没有说话。
也许心里都特别沉重,看着窗外的风景,想着我欠的还没有还清,现在又借了这么多。
哎,生活就是这样,一个贫穷的家庭要想改变现状,有时候得付出一生,甚至几代人。
想着想着,可能是紧张的情绪突然放松了,突然睡着了。
梦见母亲病危,在临终前给我说,“现在欠下这么多钱,妈不能帮你们还了,我死不瞑目,说完就去世了,”
我哭的特别伤心,突然建平叫我,“哥,你怎么了,”
我醒来之后,满身大汗,脸上还掉着几滴泪水,我擦了眼泪说,“作噩梦了。”
回到家后,母亲老早就在村头等着,“妈,钱够了,你就放心吧,”
母亲追着问,“是不是又贷款了,”
我赶紧说,“妈,你就别再操心了,建平现在有工作,两三年就还清了,只要把家成了,其他的都是小事,现在谁结婚不借钱啊。”
尽管我这样给母亲宽心,但母亲还是一脸茫然。
就这样,父亲带着13万的彩礼,和媒人一起去到女方家商量结婚的日子。
到了女方家,女方父母看到 13 万彩礼,笑得合不拢嘴。他们立刻同意了这门亲事,并定下了婚礼的日期。
然而,在婚礼的筹备过程中,我却始终感到心神不宁。
那个噩梦一直萦绕在我心头,让我无法释怀。
我知道,这些债务就像一座山压在我和建平身上,我们必须努力工作,尽快还清。
婚礼的日子终于到来了,村里热闹非凡。
建平穿着帅气的西装,玉梅则身披美丽的婚纱,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但在幸福的表面下,我内心的焦虑并未减轻。
虽然母亲看着弟弟结婚了,但是母亲和父亲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结完婚的第三天,早上起来。
母亲做完早饭,看见弟媳没有来吃饭,就去门上叫,“玉梅,吃饭了,”
只听见房里大声的骂到,“做的饭还不如猪吃的,现在欠下这么多外债,让谁给你们还,我是来过日子的,不是给你们还债的,”
吓的母亲赶觉跑到上房,大气都不敢出,仿佛小孩做错了事,被大人发现一样。
母亲没想到新媳妇会这样说话。
她静静的站着,只能默默忍受着弟媳的责骂。
父亲闻声赶来,想要劝解几句,却被弟媳怼得哑口无言。
无奈之下,父母只能忍气吞声。
此后的日子里,弟媳时常因为钱的事情发脾气。
家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在农村,彩礼的高低似乎成为了衡量媳妇地位的标准。
谁家的媳妇彩礼高,就意味着她在婆家的地位越高,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这种现象在一些地方尤为明显。
当一个女孩嫁到婆家时,她所带来的高额彩礼会让婆家人对她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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