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娟说的话,也许真话有刺,实话有毒,懒得争执了,要么理解,要么远离,因为我开始意识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许以后有人说苦瓜是甜的,我只会说,你说的都对。
经历过才知道,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能伤到自己的都不是陌生人,而是自己很认真对待的人,那种感觉就像针扎在心上一样,真的太痛了,而自己只能一边崩溃一边流泪,一边压抑着情绪,一边要学会,慢慢自愈!
我和娟在大屲梁上坐了很久,也说了很多,秋日里的太阳也快要下山了,秋风在我两个单薄的身躯上一阵阵的吹着,尽管很冷,但是有娟的陪伴和开导,身体感觉不到冷,心也不再冷清。
下来以后,娟说,她第二天还要上班,得走了,娃一个人还在家里。
我虽然不舍,但是没办法,她得上班,得替我照顾孩子。
娟走的时候一再叮嘱我,让我往好的方面去想,多吃饭,累了烦了就来找我和孩子,就这样娟走了。
第二天,从外面来了一个老人,个子不高,瘦瘦的,拄着棍,摇摇晃晃的迈进门来,
她叫着大爸的小名说,大娃,大娃,在屋里没,
我没有见过他,大爸出来一看,眼里流着泪说,这是他的老亲戚,是我婆娘家人。我婆的亲侄子,我赶紧让座,倒水。从谈话中得知,他八十多岁了,平时几里路的集市他也不去,他说这段时间老梦见他小时候在我家里玩,想过来看看,从十几里路的家里一步步走过来的,也不舍得搭个车。
他坐稳了,便从衣服里掏出旧的毛巾擦汗,起身从黑色提包里掏出两袋冰糖,和两包饼干,大爸留他吃饭,倒上茶水,大爸陪他说话,我赶紧开始拾掇饭了。
我看着他们仿佛都很激动,也觉得见面机会不多,两人的眼眶就都湿湿的。饭还没做好,老人就拄着拐杖出来了,大爸怎么能让他走呢,坚决不行,他也很坚决,还是我最后在院子里说了半天才勉强留下。
庄稼人就是这样,不管有钱没钱,亲戚上门,各家都会端出最好的饭菜,这种“毫无保留”地付出,其实是亲情最让人留恋的地方。
农村人爱赶集,若在集上遇到了老亲戚,靠在路边说会话:多少年没见了,大爸和老亲戚一人一句的聊着。
大爸说,年轻的时候,记得农村承包责任制,家家都有几亩地。虽说是庄稼人以地为生,种庄稼的工具应该置备齐全,但也不是家家户户都能买得起牛和马,没有牲口不要紧,关键时候有亲戚帮忙。
老亲戚说,每年的农忙时节,你家有牲口,你牵上牲口,套上犁,拉庄稼,犁地,耙地,,一气呵成,人多干活也快,干完了这家的活,明天也会去另一家亲戚家帮忙,在你来我往的,亲情都很熟,那时候的亲戚很有亲戚味儿。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我做好饭,吃完饭后,他们两个继续的聊着,我没有打搅他们,我就去牛场干活,留出时间让他俩好好叙叙旧,最后走的时候大爸不放心,一直送到家里。
现在的亲戚一年之中也见不了一次面,走亲戚也是走过场。 大爸在时还好些,老亲戚还能维系,一旦大爸这辈的老人不在了,这亲戚也就渐渐不走动了。
送完老亲戚后,大爸回到家中,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落寞。
他想起了以前和亲戚们一起劳作、互帮互助的场景,那时候大家都很淳朴,亲情也很浓厚。
而如今,亲戚们走动越来越少,关系也变得越来越淡。
大爸心里明白,这是时代变迁的结果,但他还是忍不住感慨。
他希望年轻人能够珍惜亲情,不要让这份珍贵的情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我相信大多数人生活都是快乐的,但我也相信一部分人生活其实是苦闷的,他们只是把快乐展示在表面。我觉得我就属于后者。
所不同的是我的苦闷别人看不见,因为它是某种方面的,无法予人诉说,别人也不会理喻,也不屑于理喻,即便被他们共识为“异类”或笑料。
我认同一种说法,能对人诉说的苦闷,其实不叫苦闷;我还认同,能够诉说笔下的苦闷也不叫苦闷。 有些苦闷只能和灵魂结伴,随岁月一起前行,最后带进坟墓。坟墓是它最理想的落脚之处,否则,其它地方都或多或少对它是一种亵渎。
苦闷最好的朋友是孤独,只有孤独才配得上它的头衔。时空设置了夜晚,也许夜晚就是专门为孤独栖息而备注的场所。夜深人静的半夜是孤独最温馨的时刻。把所有苦闷整理打包,寄存在大脑的某几个细胞里,然后迎接下一个时刻。 无需乞求别人的理解,哪怕亲人,
也许这样的理解只会打破孤独的专属的味道,与生活无益。 躺在苦闷中,在艰难中前行,不用哀叹,不需要怜悯。 苦闷也是一种财富,只是这种财富有排他性,别人不会享用,也没有资格享用。 孤独是一种高贵的修行,不是谁都可以享用。孤独的灵魂大多数 都是丰满的高尚的稀缺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