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莫名其妙瞟了元相一眼,这人好感值加的,简直找不到一点规律。
“大王,你这次离开,都去哪儿了呀?”小香捏着自己的小辫子,好奇问道。
姜糖沉思片刻,把自己沿路发生的事,一成真九成假地讲给他们听。
夜色渐深,娃娃们被一阵饭香味儿吸引,姜糖笑着催促他们去吃饭,他们刚离开,陈阿婆就端着两碗熬得香浓的菜粥送了过来,说是娃娃们非要让先给他俩送。
姜糖端着碗,与元相一起看着逐渐亮起的繁星。
她吸了口粥,偷偷瞟了元相一眼,正赶上他也看过来,两人都是一顿。
“咳,这一个多月孩子们给你添麻烦了,等明天我就找人来给你修院子。”姜糖连忙开口掩饰尴尬。
这三个熊孩子的破坏力,着实超出了她的想象。
元相看着前方掩在黑暗中有些不清晰的石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说出了让她完全意外的话:“听白日你讲的故事,地点似乎和最近热议的风家之女回京路线几乎无二,你在跟着她?”
姜糖一惊,身体瞬间绷紧:“什么风家之女,那是谁?”
元相没有拆穿她,却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何施主未独善其身,多年不弃村中老幼,心性上佳,切勿妄造杀孽,损了功德。”
说完,他也没等姜糖回话,起身端着没喝完的粥离开了。
【温河好感度+2,当前好感值42。】
“什么村子,本大王这是山寨。”姜糖不满嘟囔,声音越来越小:“突然来了一句施主,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陌生呢?我都差点忘了这还是位大师。”
她小口抿着粥,越发觉得不对劲。
可不就是听着陌生,元相以前根本就不带搭理她的。
——
当天晚上,姜糖想着元相说的话,纠结着他好像知道自己这次出去的事,一直到很晚才睡着,可天刚蒙蒙亮,她就无意识地爬了起来,等她脑子清醒的时候,就已经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掰饼子了。
看看时间,是每天早上元相打水的点儿。
姜糖看看只有自己一人的石头,心中郁闷。
明明一个多月都是昼伏夜出干坏事儿,怎么一回来,生物钟瞬间就也回来了。
他们的营地比那院子离河可近多了,用不着每天挑水,她琢磨着元相估计是不会来了,正准备离开,刚站起来就又稳稳坐了下去。
前面拿着馒头的元相看见她也是愣了一下,只顿了片刻,继续走来。
鉴于昨天元相和自己说了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段话,姜糖立即得寸进尺,挥手打招呼:“嗨,大师,吃了吗?”
扬手间,捏在手里缺了一块儿的饼子脱手而出,砸晕了一条倒霉鱼,溅湿了元相的僧袍,然后顺流远去。
多么熟悉的场景。
姜糖严肃盯着元相还在滴水的僧袍,昨天回到营地时,印象中窝棚间架着的木杆上,还搭着两件没干的僧袍来着。
那么尘封已久的问题来了,两件洗了没干,一件脏了没洗,大师你穿哪个?
而元相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选第三种。
就见他身上僧袍一阵鼓荡,丝丝缕缕的雾气飘散,那滴着水的僧袍瞬间变得干爽起来。
姜糖目瞪口呆。
教练我想学这个。
元相坐在石头另一边安静喂鱼,姜糖也没向他讨要馒头,自己跑回营地重新拿了个饼子回来,自己啃一口,往河里洒一点,乐此不疲,仿若又回到了两个月前。
就在姜糖重新开始河边打卡、悠哉喂鱼的时候,皇城那边的局势已经越来越乱,大批精明的平民开始偷偷离开皇城,找地方暂避风头去了。
皇城百姓也是开了眼界了,他们短短三天时间,就经历了有些人三辈子都不一定能经历完的事儿。
那夜守城的士兵本以为风家大小姐的糗样就已经是个能议论很久的大瓜了,哪知这种程度的瓜,都没来得及激起水花,就被更惊人的消息给盖了过去。
安王意图造反被监禁,金銮殿前出现重生金凤女字迹,金凤女出京剿匪前脚刚走,风老将军后脚入狱。
皇城百姓被这一连串变故震得还没来得及做出感想,太子突然就开始逼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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