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回家之前,跟乔晚在院子里说话。
“你别有心理负担,我不会怪你,我外公外婆更不会。”他是男子汉,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
不会拿这件事,去记恨乔晚。
既然是男子汉,有些话就要当面说清楚,以免彼此心里多想。
乔晚唇抿成一条直线,他这个年纪,本不该拥有那所谓的成熟。
或许,她是感同身受吧,罗杰有点像她小时候,不愿爷爷操心,喜怒哀乐都藏了起来,努力装成一个小大人。
这样的童年是不快乐,不完整的。
“我没心没肺,不会有心理负担的。”乔晚不想死气沉沉的,手拿相机,“杰哥,我要去随军了,要不,我俩再合照一张?”
罗杰一眨不眨盯着她表情,不像撒谎,应该是真没往心里去。
傲娇道:“重新拍也可以,你起码先换条好看的裙子。”
今天穿的是碎花衫和长裤,很正常的打扮啊。
“还挑起来了你,说吧,想要我穿什么?”
沈杰想了想,“就办酒那天穿的红裙子。”
好朋友一辈子的喜事,他得重新要回来。
乔晚回去换了红裙,很快又回到院子。
让周屿淮拍照。
办酒那天是马超拍,技术还是不错。
乔晚看他拍照姿势,心里有点杵,不太信任自家老公,心机地踮了踮脚尖,保佑别被照成矮子。
沈杰低头看,也踮起脚尖。
周屿淮眼里只有媳妇,拍了四五张,他觉得很满意。
“待会我去洗,到时你去取,再给邮寄到边境。”
明天一大早要赶火车,来不及取照片。
沈杰应下,跟着亲人回家。
解决完麻烦,生活照样继续,大家各忙各的。
周政明去处理公务,乔振山找战友扳手腕去了,钟雨晴准备准备,就要去医院忙。
乔晚蹬蹬上楼,换裙子,她要去送包。
周屿淮屁颠屁颠追在身后,一进门,把人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门没关!妈还在呢...”
周屿淮后脚一蹬,“关了。”走到床边坐下,把她放到腿上。
用脸蹭蹭媳妇的脸,“媳妇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怎么觉得这男人,像死皮赖脸的大狗!
乔晚推开他的大脸,“起开!不是让我改嫁吗?我现在就改。”
“等你入土了,我带着新婚丈夫,去你坟头喝交杯酒,我俩要谢谢你的大度!”
周屿淮眼皮跳了又跳,媳妇的嘴真毒啊,连他死了都不放过他,都还要咒他坟头长绿草!
“你敢!你不怕我从坟里爬出来,掐死他!”
“哼,你看我敢不敢。再说了,你掐死就掐死呗,大不了我再找第二个第三个....”
周屿淮只觉头上都是绿草,忍不了了,用实际行动堵住了她气人的嘴。
...
“大白天的,你不要脸我还要!”
周屿淮不管,昨晚被扔出来,一个人睡着孤零零的,现在要补回来。
“你都要给我种绿草了,还指望我还要脸?”
她怎么反抗都没用,最后两人在床上打起来了。
周屿淮温柔亲吻着她,身下人回应着。
他的目光和呼吸更加灼热,她晃眼看见,他扣子解开了,上衣火速脱掉。
附身再次吻媳妇,乔晚手指挡住,“咳...我不方便,来那个了....”
一盆冷水从周屿淮头顶浇下,“你故意的?”
乔晚眨眨眼,“我有吗?不是你自愿的吗?”
他拿人没办法,从她身上起开,垮着一张脸,重新穿好衣服。
乔晚单手撑头,冲他背影说道:“周团长,小心憋出病哦。”
周屿淮深呼吸,这笔账,他记下了!
人去了浴室,乔晚开始换衣服。
离开前,敲了敲紧闭的门,“老公,我出门喽,去送包,一会儿就回来。”
乔晚偷笑道:“你慢点儿,别伤着。”
周屿淮:“.....”
乔晚挑衅完,不敢多待,一溜烟出门了。
一路上脑补周屿淮的囧样,就好笑。
牛爱花看见乔晚朝她们这处走来,双腿打颤....
遭了遭了,乔晚肯定是来找她算账的!!
办酒那天,她在背后骂完人,才发现大树后的沈清。
知道沈清打男人,打孩子,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沈清记恨乔晚。
再加上,沈师长一家都去吃酒了,牛爱花怕死了,怕沈清跟乔晚告状!
二话不说,她拔腿就跑,搞得她这几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
一定是沈清打小报告了,乔晚又来找她要赔偿的。
“牛婶子,你咋了?”一同回家的婶子问。
“是啊,你额头咋那么多汗啊?还发抖....感冒了?”
牛爱花抬起发抖的手,指向前方的人,“你,你别过来啊!”
乔晚一愣,顿住脚步,张望身后,没人,指了指自己,“我?”
“就,就就是你!”牛爱花不由得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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