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材料库,我直接把李大海从车子上拉下来,告诉他:你先冷静冷静,什么时候冷静下来我再放开你。说完我招呼老狗子走出材料库,顺便把门从外面插上,李大海气的脑门青筋都崩了起来,眼睛恶狠狠的蹬着我的背影。
我俩走出来来到工作台待着,没一会食堂的人蹬着三轮车来送饭了,我一看来的俩个人还有个熟人,就是在医务室给我送病号饭的阴冷哥,我热情的过去给他打招呼:阴冷哥,还麻烦你亲自来给我们送饭啊,谢谢、谢谢!
这家伙瞥了我一眼没有搭理我,妈的,什么素质,父母怎么教育的,别人说话要回话,这点都不知道吗?
看他这态度,我悻悻的拿起一份饭找个墙根蹲下来开始吃起来。
老狗子也过来蹲在我旁边吃,吃着吃着,这货一拍脑门喊道:对了,今天中午怎么没有小灶了?
我一听,鄙视的离他远点,我师傅都被人捅刀子了,现在生死不明,你还惦记他定小灶,真他妈的没人性。
我吃完饭以后,拿起一份饭走向材料库,到了开门一看,李大海喘着粗气躺在地上不挣扎了。
我过去蹲下身子说:大师兄,现在能冷静吗?能冷静我就给你说两句。
大师兄使劲点着头,看吧,再不听话的牲口,用对方法就能驯服。
我盘腿坐在地上慢慢的开始说:师傅不是你一个人的师傅,听到师傅被捅刀子,我也很担心,你这么冲动有用吗?你闯出去我估计没到医务室,就被狱警抓起来了,你要是反抗的激烈,也许还会被击毙,就算不死,估计也得加刑,这样对师傅有什么帮助,如果师傅知道了你这样做,还得替你担心,你所对不对。说完我取下大师兄嘴里的布。
取下来布,大师兄“呸呸”吐两口,看着我骂道:堵嘴你就不能找个干净的布,这是擦缝纫机的,全他妈的是机油。
我仔细一瞅,的确是擦机油的,笑了笑表示抱歉。
大师兄深深喘了口气说:小师弟你说的对,是我太冲动了,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我把大师兄绑着的布条给他解开,然后扶着他坐起来,把饭放到他的手里:先吃饭,吃完饭我给你说。
大师兄一听拿起来饭就开始狼吞虎咽,用筷子使劲往嘴里送菜,一个馒头两口就吞进去了,妈的,不能看了,这吃相影响我思考,我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树叶,心里开始思索起来。
大师傅来到我身边,看我在思考,懂事的没发声,默默的站在我身边。
我思考一番,轻声的对大师兄说:大师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查到师傅的情况,伤的重不重,然后想办法让外面的人使劲,把我弄到医务室照顾师傅去,有我在还能保护师傅,我想如果师傅没有死的话,还会有人去刺杀他。
大师兄又呼啦呼啦自己的脑袋开口说:我去保护师傅不行吗?
我不容置疑的说道:不行,第一大家都知道你是师傅的徒弟,我们的敌人也知道,他们肯定会想法阻止你去师傅身边;第二你的智商我不放心。
大师兄一听,瓮声瓮气的说:好吧,我下午就请假传递消息。我点点头,一起走出材料库。
第二天一早,吃完饭排队往外走,刚出了食堂就被张管教叫住:韩小五。
我马上大声的回到:到。
张管教又摆摆手叫来个狱警,指着我对狱警说:带他去医务室照顾董世康,什么时候董世康康复了再让他回来。狱警敬个礼带着我走了,我心想师傅家的能量还是不小的,一晚上就搞定这事了,戚叔他们再不回信,我就求师傅帮我安排人去看看。
跟着狱警来到医务室,我又见到了那个变态捅人菊花的老医生。
狱警给他说:王医生,这是张教官安排来照顾董世康的,我交给你了。
王医生扶了下眼睛,看我几眼说:这个我认识,我捅过他。
狱警“噗嗤”一乐转身走了。
我心里这个恨啊,这个老变态,还王医生,这个王肯定是王八蛋的王。
我没有说话,默默的跟着这个这个老变态王八蛋上楼,在201房间,我见到了师傅,师傅脸色苍白可能是失血过多,师傅看到我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吱声,装作相互不认识。
老变态王八蛋拿出听诊器听了下说:病人没有生命危险,刀子捅偏了,深度也不够,没伤到器官,这个人太不专业了。
我一听心想:这是什么破医生,还能嫌弃杀手不专业。
老变态王八蛋继续说:病人的两只手在与杀手搏斗的时候也被割伤,你主要照顾他的衣食起居就行。说完转身走了。
我关上门,连忙跑到师傅窗前:师傅,你感觉怎么样?没啥大事吧?
师傅白了我一眼:我感觉疼,大事没有死不了,就是小事多,现在赶紧扶我起来,我要上厕所。
我一看这状态也明白没啥大事,我连忙把师傅扶起来,给他套上鞋扶着去厕所,到了厕所我问师傅:师傅你这双手都受伤了,需不需要为徒给你扶着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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